第26章 又見到了嫂嫂
這幾天,為了照顧高向陽,周芷若沒有再做香囊,可那些被高向陽標(biāo)價為3888元一個的香囊卻賣得一干二凈,而催貨的留言足足有一千多條,這更讓高向陽百思不得其解。
“我是不是該開個賣香囊的鋪子?”
想到這里,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這樣一幅場景:
自己正穿著一件長衫,給病人問診把脈,而身旁的周芷若,十指纖纖,安靜的繡著香囊,兩人時不時的還抬頭相視一笑……
“我靠!這畫面也實在是太唯美了吧!”
他怔怔地發(fā)神,一絲哈拉子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王金龍的辦事效率足夠高,當(dāng)高向陽和周芷若走進這兩間所謂的小門面時,高向陽幾乎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哪里是兩間小門面?
足足有300平米!
純中式裝修,清一色的實木桌椅,書架,香爐,花瓶,無不透著一絲濃濃的古韻,看得出來,王金龍是花足了心思。
看著高向陽滿眼的震驚,王金龍有點得意。
他又瞟了一眼周芷若,卻發(fā)現(xiàn)這姑娘一臉的平靜,仿佛對這些都巳是司空見慣,并沒有露出一絲激動的神情。
“到底是大戶人家,有錢人啊!”
王金龍在心里嘆道,同時愈發(fā)好奇,這姑娘到底是哪家的千金?
他決定讓自己的媳婦柳琴多來走動走動,說不定就攀上棵大樹,自己這生意還不得越做越大!
見到王金龍如此用心,高向陽感到很不好意思,總覺著欠了對方什么似的,于是和王金龍簽了個協(xié)議,將項鏈和手鐲交給了對方。
“向陽,日子柳琴已經(jīng)看過了,這個周六最適合開業(yè),到時候我們再來慶賀?!?p> 說完這話,王金龍就自顧自的走了。
高向陽在診所里東看看,西摸摸,內(nèi)心很是激動,他一把拉起了周芷若的手。
“丫頭,哥的事業(yè)開始了!”
高向陽給自己的診所起了一個大氣的名字:蝶谷堂!
離周六開業(yè)的日子還有三天,高向陽采購了一些診所必備的物品,然后就帶著周芷若來到了本市最大的中藥材市場。
一進市場,周芷若就兩眼放光,感覺這些藥材怎么那么親切。
她此時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這位哥哥要當(dāng)郎中了,看著高向陽拿出一張寫著密密麻麻藥材明目的紙張,她噗嗤一聲笑了,不等高向陽說話,就麻利地對賣藥材的老板念出了一長串的中藥名。
老板有些愕然,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頭疼不已。
只見周芷若在藥材堆里嫻熟的東挑西撿,也不知道這姑娘眼睛怎么就這么毒,凡是假藥材直接就被扔在了一邊,就連次品都不放過,到最后,被周芷若挑出來的中藥材全都是藥材堆里最好的精品。
沒辦法,遇到行家了,總不能就不賣了吧。
老板哭喪著臉收了錢,這一幕頓時讓高向陽看的直樂,他可是知道,周芷若懷揣蠑谷醫(yī)書穿越而來,醫(yī)術(shù)自然不在話下,至于藥材,就是閉著眼睛用鼻子聞,也能分出個好壞來。
所以他索性也就當(dāng)起了甩手老板,將周芷若挑選好的藥材搬到了小貨車上,這一番折騰,直接就把賣香囊的錢給折騰光了,這才興高采烈的和周芷若回到了蝶谷堂。
“丫頭,以后我看病,你負責(zé)抓藥?!?p> 高向陽一邊整理著藥材,一邊對周芷若說道,完全忽略了自己的醫(yī)術(shù)和周芷若的醫(yī)術(shù)孰高孰低這個問題。
“知道啦!”
周芷若甜甜的答道,目光中盡是喜悅。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汽車的轟鳴聲,秦月從車里鉆了出來。
“還說你不會看病呢,這都開上診所了!”
她抬頭看了看“蝶谷堂”三個字,笑盈盈的看著高向陽說道。
“嫂嫂!”
高向陽還沒說話,周芷若卻捂著小嘴兒叫了出來。
“咳,都給你說了多少遍了,她不是你嫂嫂!”
高向陽急忙喝道,心中很是納悶兒,為什么周芷若對秦月這么記憶深刻?而且這嫂嫂的稱呼就仿佛根深蒂固般扎在了她的心里一樣,怎么說也改不掉。
他這一嗓子,直接把周芷若吼得愣在了當(dāng)場。
“兇什么兇?看把我妹妹嚇的!”
秦月白了一眼高向陽,直接就將周芷若摟在了懷里,嘴里連聲安慰著:“妹妹別哭,嫂嫂替你罵他!”
好嘛,周芷若本來沒哭,這下子倒是眼圈一紅,啪嗒啪嗒的落淚了。
“哥哥為什么一下子對我這么兇?難道我說錯話了嗎?”
她感到很委屈!
高向陽無語,瞪著秦月直冒火,“奶奶的,上次就差點讓我成了接盤俠,這次可好,直接就自稱嫂嫂了?!?p> 對于高向陽的氣急敗壞,秦月直接選擇了熟視無睹,她拉著周芷若,在診所里溜達了一圈,那模樣倒像在參觀一般,時不時的還向周芷若問上兩句。
周芷若偷眼看了看高向陽,見他面無表情,于是也不敢再接秦月的話,掙脫秦月的手,默默地走到一旁,整理起藥材來。
見到周芷若如此模樣,高向陽頓感后悔,狠狠地瞪了秦月一眼,這才說道:“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王阿姨說的呀?!?p> 秦月笑笑,一臉揶揄。
高向陽被這句話嗆到了,心中一百個想不通,這王阿姨這么大歲數(shù),怎么就跟自己杠上了?
“不用說,又是自己那老媽說出去的?!?p> 他無奈的搖搖頭,對秦月說道:“有事兒說事兒,我正忙呢?!?p> 秦月頓時收起了笑容,臉上浮現(xiàn)出悲戚可憐的神情,就好像一下子就要哭出來一般。
“我老板病的真的很嚴重,求求你,就去看看吧!”
從笑容燦爛到泫然欲滴,秦月臉上的變化看得高向陽目瞪口呆。
“難不成這變臉是女人天生就會的?”
既然對方都用上了“求”這個字眼,高向陽哪好意思再說不去,能不能治好,那是技術(shù)問題可去不去就是態(tài)度問題了。
于是他叫上周芷若,坐進了秦月的車里。
今天秦月開了一輛奔馳,不一會就駛出了市區(qū),高向陽有點詫異,“你老板沒在醫(yī)院里嗎?”
秦月?lián)u頭,卻沒說話。
又走了一段落,進入了一片別墅群,高向陽一看,竟然全是清一色的獨棟歐式別墅。
秦月將車停好,帶著兩人走近了別墅,一個金發(fā)碧眼的中年人迎了上來。
他向著秦月微微彎腰,然后打開了別墅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