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那你想怎么辦?打算好,別后悔,養(yǎng)的話讓孩子認不認爹,不認爹的話,如果不行我和你一起養(yǎng)也行?!?p> 禾喬:“……我怕顧昀又來找我,真的我都要被嚇死了,打了吧還是,才兩周,我還不能特別心疼。”
溫酒:“確定?”
禾喬猶豫了。
她突然開始崩潰大哭。
禾喬和顧昀談得很久,大概兩年多的樣子,當時禾喬可一個男票都沒有。
突然就分了,因為禾喬受不了和顧昀在一起的窒息感,還特別想報復他,就假裝出軌綠了他。
顧昀當時一點都不信,卑微的說只要她不離開他,他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
當時溫酒還不認識禾喬,這事兒還是聽禾喬說的。
反正兩個人三年沒見,突然就這樣搞上了,溫酒這陣子還忙忙碌碌的,禾喬竟然沒告訴她這事兒。
想想溫酒有些氣的摟著禾喬,“我真想揍你。”
禾喬哭的哽咽:“……”
“你兩周前怎么不告訴我?”
“因為還拿我當外人是吧?”溫酒一語道破,原本溫柔的聲音此刻帶了點狠。
禾喬不說話,就哭,哭個不停。
溫酒松開禾喬,開車去了醫(yī)院。
禾喬懵逼:“你,你干嘛去?”
“你不是要打胎嗎?”溫酒冷漠的回。
“不,不打了。我舍不得?!?p> 禾喬哽咽著說:“不去醫(yī)院。”
溫酒:“帶你去檢查,不打。”
禾喬這才放下心。
“顧昀呢?在哪?”
禾喬:“我,把他拉黑了,不敢聯(lián)系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溫酒:“……”
禾喬和顧昀在一起的時候,溫酒聽人說,禾喬被顧昀寵的無法無天的,要什么有什么,舍友沒有不羨慕的。
溫酒從不問禾喬和顧昀的過往,現(xiàn)在也沒問。
去了醫(yī)院,帶著禾喬檢查。
溫酒跑前跑后,掛號買水排隊……
到了她們的時候,醫(yī)生問:“孩子現(xiàn)在很好,孩子父親呢?”
溫酒:“死了?!?p> 禾喬:“……”
醫(yī)生一臉抱歉,“實在對不起……”
溫酒:“沒事兒。”
買了些調(diào)理的藥,溫酒說:“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自己也不方便。我不可能搬過去和你一起住,我新買的房子還沒住熱乎,還有廚具什么的!”
禾喬:“嗯……你會不會不方便?”
溫酒嘲諷的看著她:“昨天也不知道是誰,也沒覺得會不會方便我讓我去找一個我不認識的人要簽名。現(xiàn)在開始想會不會方便我?”
禾喬無語:“……”
溫酒:“明天你收拾收拾搬過來,自己能動彈是不?收拾行李沒問題吧?”
“才兩周,沒問題的?!?p> 溫酒開車送禾喬回去,順便去附近的一家店鋪。
溫酒美食圈的朋友開的。
溫酒去買了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拎著袋子走了。
梁易有些難以接受:“沒了?”
“真的沒有了先生,藕乳奶酪已經(jīng)被剛才的小姐買走了呢,您不考慮買一些其他的嗎?”
“你們家原味奶茶,總該有吧?”
“實在抱歉呢先生,這個時間段就剩最后一杯已經(jīng)很難得了,也被剛才的小姐姐買走了呢?!?p> 梁易:“……”
他回頭,看到一穿著白色外套和牛仔短褲的女孩,拎著手中的包裝袋,帶走了他最想要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