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
這東西實在太惡心了,厄邇岡斯還是沒忍住,從物品欄中掏出一把攻城弩,對著水族箱就是一下。
這海妖還在嗚嗚哇哇的叫著,也是沒想到有人能夠不受他的控制。
這一怒直接干穿了海妖的扁腦袋,但是好像是沒找準(zhǔn)要害,明顯沒把他干死。
海妖發(fā)出了非常凄厲的叫聲,這一下子那些磨刀霍霍的戰(zhàn)士和村民都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厄邇岡斯。
臥槽,這么厲害?
一具弩收起換另外一具準(zhǔn)備好的上好弦的,對著大概腦干的位置又是一下。
噗的一下,那種原本還是藍綠色的波紋突然之間就從那被刺穿的腦干里涌了出來。
村民們和戰(zhàn)士們就奔著厄邇岡斯動手了,厄邇岡斯見狀也不慌,拿出兩面大盾里立在身旁,人向后一閃就躲開了一段空檔。
憤怒的被控制的群眾推翻了兩面盾牌,被他引著就從谷倉前的晾曬場跑了出來。
這個莊園可不像城堡那么大,除了主寶之外,就是一圈外圍,而在外圍之中最大的空地兒就是這個晾曬場其他的,不是倉庫,就是這幾十戶人家的居所。
所以在越來越窄的道路上,厄邇岡斯還真就沒讓人追上。
他是時不時拿出一袋糧,一條大熏腿,一筐蘋果之類的東西去給后邊追逐的人作障礙。
帶著人們逐漸遠離了晾曬場。
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離那綠色的波紋越遠好像受到的影響就越小。
整整跑了小半圈都跑到了城堡外邊,沖的最近的那個亞當(dāng)森好像終于緩過來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他體質(zhì)強悍啊,還是心思單純啊,就只有他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
還在那問少爺怎么了?
“怎么了個六餅啊,怎么了?趕緊繼續(xù)溜這區(qū)瘋子,”厄邇岡斯拉著亞當(dāng)森繼續(xù)跑,“你看著那胖子了嗎?就是那馬戲團的老板,你去把他給我弄到一邊去先揍一頓再說。”
那個海妖的控制是無差別的,所以馬戲團之中的這些老板和表演人員也同樣都受了影響,全都拎著小片刀或者是飯勺子之類的莫名其妙的東西在追趕他。
亞當(dāng)森聽聞點點頭,便在跑過一處轉(zhuǎn)角的時候站在墻邊沒再繼續(xù)跟著。
而這一條如同火車一般烏鴉鴉追趕著的人潮,確實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一門心思繼續(xù)去追厄邇岡斯。
等那個馬戲團主走過,亞當(dāng)森一把把他拉過拐角,伸手打掉他手中握著的片刀,對著他的肥臉就是一個大嘴巴。
砰的一聲打得他頭暈?zāi)垦?,這才有些清醒過來。
“壞了,壞了,這海妖是發(fā)動冥唱了,這可怎么辦?”
馬戲團組好像也確實知道會有這一招,只是好像本來有什么控制的措施,現(xiàn)在這個措施沒了。
亞當(dāng)森根本不管他在那兒叫苦不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問:“你看看現(xiàn)在這全村老少。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們停下來。”
馬戲團組一看,這失控的場面那是更害怕了,趕緊指了指自己的高聳的臉頰。
“非得治治他們不可否則的話那精神的影響能讓他們造成永久性的殘害。而且有可能會在奔跑之中脫力、死亡?!?p> “嗯!”
反手又是一個嘴巴把這馬戲團主抽暈過去,然后隨手抓過一個農(nóng)夫,就是一嘴巴,然后下一個。
從這開始整個隊伍就斷節(jié)了,既然有物理治療的方式,亞當(dāng)森這種憨直的性格執(zhí)行起來那真是很徹底。
“這就是個意外!”
半個小時后,馬戲團主欲哭無淚的看著腦袋上插著兩根弩矢的海妖,心里就別提多傷心,多心疼了。
“這海妖是我半年前買的,真沒什么陰謀,整個牛北行省我們哪兒都去誰都認(rèn)識我們,我們不可能搞鬼的?!?p> “蹲好,誰讓你站起來了?”
馬戲團組說著說著還想站起來向厄邇岡斯求情,可是一臉賠笑的剛想站起身就被城門三杰中的小亞麻一腳踢的跌坐在地。
騎士的尖頭鐵靴子踢人疼不疼?
可馬戲團主只敢揉著屁股,跌坐在那繼續(xù)陪著笑臉。
現(xiàn)在的場景真的是很扯淡,全村的男女老少圍在這晾曬場上,被圍著的是整個馬戲團所有人畜。
而非常統(tǒng)一的是除了厄邇岡斯和亞當(dāng)森,所有人都有一邊臉腫了起來。
還有馬戲團主不是,他是兩邊臉都被抽腫了。
“我現(xiàn)在大軍開拔在即,沒有時間斷你究竟是不是冤枉?所以一切從速,是你命不好怨不得別人?!?p> 少爺,等了很久之后沒有想到得到的東西,于是便對此事作了定論。
“別別別!呃哦~”
馬戲團主還想解釋,可厄邇岡斯手中的獵弩來的更快,在他擺手張口的一瞬,一根鋼弩矢就穿過他的嘴巴,從后頸扎出。
這群被圍著的連亞人帶動物,被圍著他們的老少爺們給剁了,場面那叫一個血腥。
但是參與動手的每一個人心里沒有絲毫的不適,都只有痛快。
原本是一場好好的馬戲,結(jié)果卻遇上了這么一件讓人難堪的事兒。
當(dāng)最后的慘叫從那個哥布林的口中傳來,又戛然而止,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
“放火把他們燒干凈,部隊明天起早出發(fā)!”
安排完這一切自然有軍團派來的新兵收攏尸體準(zhǔn)備點火,可是其中一個拉動那個馬戲團主尸體的士兵突然之間大喊。
“少爺,這人有兩張臉皮。”
厄邇岡斯的注意力被吸引,走過去一探究竟,而那個士兵也呈上了那張從尸體上臉上揭下來的面皮。
這張臉皮拿在手上看,依稀還能認(rèn)出就是那個馬戲團主,可在看那馬戲團主的臉。
則完全變成了一張不認(rèn)識的面容。
這就有點靈性了。
伸手招過小侍從,讓他認(rèn)認(rèn),等確認(rèn)說從沒見過,一切基本上就算是真相大白了。
這果然不出所料,就是一場有預(yù)謀的刺殺行為,甭管最終的目的性究竟是什么?
甭管是報復(fù),還是圖謀他身上的秘密?
這招可就真是有點臟了,因為這人死兩張皮,該說不說他感覺有被冒犯到。
平頭蜜獾
又是緊趕慢趕在凌晨寫出了一章。下一章等白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