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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王倫

第八十六章二郎返鄉(xiāng)(求收藏、求推薦)

水滸王倫 橫譚 2113 2021-02-16 20:00:00

  這時兩個嘍啰抬了一根禪杖上前,魯智深探手接了過來。

  六十二斤水磨禪杖,需要兩個嘍啰抬著過來,放在和尚手中,只如燈草般輕巧。

  書外有言:

  根據(jù)資料顯示,宋初官秤斤重約在680克,到北宋中葉640克,到南宋初期625克,。

  換句話說,六十二斤水磨禪杖折合成現(xiàn)在的話約莫在七八十斤的樣子。

  那禪杖制式也不是我們現(xiàn)在影視劇上看到的一頭方便鏟,一頭月牙鏟的模樣。

  而是一條光溜溜的鐵仗,一頭粗,一頭細,可以用來掄打沖戳,是不能鏟的。

  閑話少敘,且說魯智深探手接過禪杖,往肩上一放,好似橫了一條鐵蟒一般。

  卞祥握著開山大斧在手中,見他這般模樣,心中戰(zhàn)意越發(fā)的強烈,當場大喝一聲,倫起大斧便沖了上去。

  別看魯達此時一副輕松,其實心里早已打疊起十分精神,見卞祥沖了過來,連忙取下肩上禪杖,大喝一聲來得好!

  揉身便戰(zhàn)成一團,頓時聚義廳前叮里咣當響成一片,兵器交接之處屢屢撞出火星,真?zhèn)€激烈非常。

  好個花和尚,一條禪杖耍的幾近蛟龍鬧海,上下翻騰激起驚濤駭浪。

  鐵漢卞祥更是不甘示弱,開山大斧輪的猶如車輪翻飛,真?zhèn)€運斤成風,面對魯達暴擊,竟也連連擋下。

  兩人拿了兵器又斗了五七十個回合,在別人眼里似乎不分勝負,唯獨林教頭是個行家里手,瞧出卞祥漸漸落了下風。

  唯恐再斗下去出現(xiàn)損傷,平白折了兄弟義氣,林沖趕忙出聲喝止,只說比武過招點到為止,萬不可傷了性命。

  魯智深打斗之時尚有余力,聽得林教頭喊停,當即尋個破綻虛晃一杖,跳出戰(zhàn)圈,哈哈笑了一回。

  “兄弟且??!不想兄弟如此身手,灑家真?zhèn)€看走眼了!”

  魯智深倒提了禪杖,上前拍了拍卞祥,臉上再不復先前神色,只是透著一股親近,顯然經(jīng)過這一場比試已經(jīng)認可了這個兄弟。

  卞祥此時氣息以亂,稍作平復這才開口,直道和尚哥哥好大的力氣,再有幾十個回合自家便要輸了。

  智深聞言又是大笑,喚過嘍啰取了帕子,兩人擦了汗?jié)n,帕子皆是濕透,可見也都拼了力氣。

  其他頭領(lǐng)這才紛紛圍了上來,嘴里不住夸贊。

  以前只聽說魯提轄如何如何了得,今日見了方才知道神勇。

  卞祥兄弟名不經(jīng)傳,不想武藝竟是如此厲害,眼下上山除了教頭、和尚,還有哪個經(jīng)得住他的大斧?

  便是李逵這般魯莽的漢子,此刻也不再提起自家的板斧,這些天他可沒少纏著魯智深想要比試。

  只是和尚哥哥每每笑呵呵的拒絕,現(xiàn)在才知是給鐵牛留了面子。

  一番比試,魯智深只覺去了心中憋悶,一時大為爽利,便想起酒來,只是先前只差指著林沖鼻子罵了,當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

  林沖瞧見師兄臊眉耷眼的樣子,哪里不知他的心思?

  當即哈哈一笑,全然沒把喝罵放在心上,開口提議準備酒席,好給兩位新來頭領(lǐng)接風洗塵。

  眾人哄然叫好,一時聚義廳前好不熱鬧!

  梁山頭領(lǐng)各個喜笑顏開,兄弟一處自有說不完的話兒。

  山下不算太遠的清河縣里,卻是有個好漢正獨自飲酒,只覺郁悶。

  武松坐在酒店之內(nèi),幾壇子酒已經(jīng)讓他喝得差不多了,只跟前一壇還剩了些許。

  那日與王倫哥哥分別,武松自行取道還家。

  行至半路才發(fā)覺馬鞍山栓的包袱,打開一看竟是五十兩一錠的大銀,足足十錠放在一起!

  望著那五百兩銀子,武松不禁又是一嘆,有心追上去,又知那個哥哥定然不肯收回,只得怏怏收了,心里沒著沒落好不痛快。

  依著王倫哥哥的吩咐,武松一路滿懷心思的順著官道大路回了清河縣。

  縣里街道上尋著了挑著擔兒叫賣炊餅的哥哥武大。

  兄弟相見,武松自是一頭拜倒,久久不愿起身,嘴里只說做兄弟的不曉事,連累哥哥吃苦了。

  大郎正叫賣著炊餅,不妨整日里思念的兄弟二郎猛不丁的出現(xiàn)在了面前,不待他上前招呼便是拜倒在地,還說出如此話來。

  真叫武大又是心疼又是感動。

  這個嫡親兄弟二郎是他一手拉扯長大,最是他心頭掛念。

  年前數(shù)月,兄弟吃酒醉了,與縣里機密起了爭執(zhí),不合一拳打暈了那人。

  二郎只當那人死人,連個招呼沒打便逃了出去。

  好在那人沒死,叫人救得活了,只是自己是個沒本事的,兄弟去了也沒處尋去。

  只能依舊在此間賣著炊餅,心心念念的盼著二郎早日歸來。

  天見可憐,二郎真?zhèn)€回來,想必是出門在外吃了不少苦頭,竟是曉事不少。

  趕忙拉起二郎,武大上下打量,只見兄弟穿戴整齊,衣著光鮮,又注意到他身后高頭大馬,歡喜的問道:

  “二郎莫不是在外發(fā)跡?回來看覷哥哥?”

  武松聞言一愣,心里想起王倫的好來,頓時沖散了兄弟重逢的喜悅,勉強一笑,拉著哥哥便要回家。

  武大見他不說,心里不免疑惑,只是身在鬧市不好打問,盼了多日的兄弟終于回來,也沒心思再賣炊餅。

  當即準備挑了擔兒就要回家,不妨卻被二郎攔下,自去挑起擔子。

  武大一愣,心說果然大了懂事了,也不去攔他,接過二郎手中的韁繩,牽著馬兒一路相跟著回去。

  一路上街坊鄰居瞧見哥倆紛紛湊上問話,這兄弟兩個,一個勇武,一個矮銼,都是縣里的名人,是以大家都識得兩個。

  武松只是埋頭走路,武大牽著馬兒卻是好不得意,逢人便說兄弟回來了,如今在外有了出息,特地回來看他哥哥。

  一眾街坊瞧了武松衣著光鮮,又見高頭大馬,自是信了幾分,紛紛出言祝賀。

  只人群里一個瘦高男子,遠遠的瞅著這邊,面上布滿了陰鷲恨意。

  此人不是別個,正是那被武松一拳打昏過去的縣里機密。

  這機密那日吃武松打得昏死過去,雖說救得活了,也無留下傷患,只是自此成了縣里的笑話,叫他如何不去記恨?

  瞧了會兒,見武松如今竟似發(fā)跡一般,恨恨的朝地上啐了一口,這機密心里卻在尋思,得找個由頭治他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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