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白澤的命牌(求推薦求收藏?。?/h1>
“這里是白鯉鎮(zhèn)?!?p> “僅此而已?!蹦坪醺袘?yīng)到了什么,雙目盯著窗外,正是陸府方向。
“白澤那顆龍珠在你身上,那另外一顆又在誰身上呢?”
“忘川早已不該存在這世上了?!笨粗_滿荷花卻又顯得空蕩蕩的魚池,莫墨莫名有點生氣,想把手中的白玉盞砸入池中卻又不舍,最后憤怒地拔起一串荷花,激起陣陣漣漪。
“當(dāng)年若不是你被白蛟蠱惑,忘川福地就不會被白蛟毀滅,鎮(zhèn)里的人也不會死?!?p> “你口口聲聲說想要修仙修仙,為了修仙連同族人的性命都不要了,你還修什么仙,求什么道?”
......
白蛟蒼白的雙目死死盯著許十一,似欲擇人而噬。許十一沒有猶豫,也來不及猶豫,抬手之間便是殺招。
流星。
但見一抹劍光如流星般劃破陸府上空,直直落在白蛟猙獰的臉上。
自己修為已有突破,這一招與前幾日相比更快更狠,可是依舊傷不了白蛟絲毫。
因為白蛟本來就不是實體。許十一見自己的劍從白蛟身體中穿過,不由得一驚,也意識到眼前的白蛟是殘魂所化,可依然有一股殺機(jī)鎖定了自己,轉(zhuǎn)頭看去,一張用龐大的靈氣凝成的血盆大口向自己咬來。
靈氣濃郁得已經(jīng)化作實體,意味著這一口下去會貨真價實得傷到自己。
按理說半空中沒有落腳點便無處借力,可許十一手中的劍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倒轉(zhuǎn)過來,險而又有險地防住了這一殺招。
蝴蝶。
許十一手中長劍與蛟龍口中森森白牙撞擊在一起,身體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撞在了陸府院子正中央的的那棵歪脖樹上。
“該死,張靈曜那小子怎么還沒出來,聾了嗎?”
雖然這時候自己很想拿出小賬本記下這個臨陣脫逃的混蛋,但畢竟命要緊,現(xiàn)在容不得自己分神。
許十一只覺得體內(nèi)氣息紊亂,好不容易用真氣穩(wěn)下體內(nèi)氣息,可里屋遲遲沒有動靜,心里沒由來的生起一陣無名火。
按理說白鯉鎮(zhèn)里發(fā)生這么大的事,薛師姐也應(yīng)該感應(yīng)到了,就算師姐因為種種原因不能本體不能來到白鯉鎮(zhèn),可為什么連破局之法也不曾告知?
白蛟一招不成,沒有立刻展開追擊,而是在天空中重新凝聚靈氣化身。
若是再被打中,自己今天可真就交代在這里了。
許十一咬咬牙,將手中長劍向白蛟拋去,自己則用遁法向陸府大門方向疾馳。
去墨香!
白蛟看也不看迎面而來的長劍,自己本來就是殘魂,又怎么會被你這一把劍傷到呢?
可劍的真正目標(biāo)也不是白蛟,而是半空中的那道靈氣化身。
劍修若是真氣五境圓滿,可以憑體內(nèi)雄渾的真氣御劍千里殺敵。
許十一沒有修到氣五境,他是憑借先天劍胎與手中長劍的共鳴勉強(qiáng)御劍。
雖然這樣的御劍殺傷力與靈巧性皆比不上真正的御劍,但這也夠了。
也夠打斷白蛟蓄力凝聚的靈氣化身了。
長劍在空中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直插入化身中央,化身突然潰散,化作零散的白點消散于天地之間。
白蛟也明白他被自己眼中的螻蟻算計了,憤怒地龍吼響徹天地,可奇怪的是依舊沒有一個人關(guān)注這里。
白鯉鎮(zhèn)如同一座死城。此時的許十一早已來到陸府門口,他沒有猶豫,直直的沖出大門。
一片寂靜。
龍吼聲突然消失,門里門外仿佛兩個世界。
許十一微微愣神,自己沒有來到陸府外的大街,而是來到了一個昏暗的祠堂。
祠堂正中央跪著一個黑衣老者,披頭散發(fā),全身被漆黑的鐵鎖捆住,卻依然對著祠堂前掛著的靈位詠誦經(jīng)文,似乎是在向先人贖罪。
“師父?”
眼前的這個身影太過于熟悉,以至于許十一脫口而出。
師父他不是在黃泉福地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忘川福地?
“凡所有相,皆為虛妄。”
老者不摻雜一絲一毫的感情,緩緩念道。
這就是師父的聲音!
剎那間,許十一與眼前黑衣老者雙目對上,但見兩只只剩下眼白的煞人雙目中緩緩流下兩道血淚。
這一幕場景如同一把大錘,重重的敲在少年頭上,許十一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幾乎就要暈死過去,整個世界似乎也在隨著自己的意識逐漸坍塌。
“這里究竟是哪?”
許十一強(qiáng)行穩(wěn)住心神,用最后一絲清明問出這句話。
老者沒有說話,只是用被鎖鏈捆住的手指了指許十一的胸口。
那里是人的心臟。
修行者叫這里幽門。
皮相,根骨,幽門。
打開幽門,便是氣境的清自照。
自照便是內(nèi)視,幽門是修行者審視內(nèi)景的眼睛。
老者指的不是心臟,不是幽門,他指的是自己的內(nèi)景。
許十一想明白了這些,腦海中靈光乍現(xiàn),似乎很多問題的疑問都呼之欲出。
下一刻許十一只覺得眼前一黑,睜眼時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陸府內(nèi)院。
或許自己從來就沒有離開過。
師父最后指的,是我的內(nèi)景。
是內(nèi)景出了問題?
內(nèi)景是修士主觀世界的呈現(xiàn),隨著境界提升,修士能觀察到這個世界更多東西,甚至是法則。
許十一先天劍胎,天生的感知就異于常人,這一次內(nèi)視果然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自己的內(nèi)景竟然在被別的東西侵蝕!
能侵蝕內(nèi)景的也只能是內(nèi)景,別人的內(nèi)景。
許十一試著用神識去觸摸這一塊異常的內(nèi)景,頓時諸多念頭如潮水般涌來。
幸好自己早有準(zhǔn)備,許十一用神識將其一一化解,不一會便得到了許多記憶碎片。
白蛟,血日,天雷。一個身影凌空而起,在白鯉鎮(zhèn)上空拔劍斬龍。
只是此時的白鯉鎮(zhèn)房屋坍塌,遍地都是殘骸,早已如人間煉獄。
怎么會這樣?白鯉鎮(zhèn)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毀去了?
如果現(xiàn)在的白鯉鎮(zhèn)是后來重建的,那為什么畫面中的白鯉鎮(zhèn)和現(xiàn)在簡直一模一樣?
許十一感到了一絲說不上來的恐懼。
就在許十一感覺自己整個心神都沉浸在內(nèi)景世界無法自拔時,突然一個白色身影出現(xiàn),朝自己額頭一點,將自己從內(nèi)景中推了出去。
是師兄!
許十一離開內(nèi)景時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白澤那俊美到不像話的臉。
這么好的一張臉,怎么人就那么渣呢?
......
“怎么了怎么了?!?p> 張靈曜從屋內(nèi)跑出來,一眼便瞧到了躺在地上的陸鯉,急忙心疼地將他扶起,還用衣袖擦了擦,就像是撿起了一塊掉在地上的銀子。
“這小子莫不是真走火入魔了?嗯?這小子真沒氣了?!?p> 張靈曜哭喪著臉道:“怎么辦呀,咱們的搖錢樹沒有了,以后還怎么白吃白喝白嫖???”
“練那種入門功法都能走火入魔?這小子真他娘是個人才?!?p> “別太擔(dān)心,這小子天生就是這種脈象,休息休息就好了?!痹S十一的神識此時已從內(nèi)景中脫離,向張靈曜解釋道。
張靈曜摸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地道:“許十一,要不我們做做善事,還是勸這小子去讀書吧?!?p> 許十一此時無心與張靈曜瞎扯,心思依舊沉浸在剛剛遇見的諸多詭異場景中。
剛剛觸碰內(nèi)景,看到的那些景象實在太過真實也太過駭人,許十一一時無法分清現(xiàn)在自己究竟是在幻境還是現(xiàn)實之中。
白鯉鎮(zhèn)遠(yuǎn)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師父,師叔,你們怎么都在這?是要吃早飯了嗎?”就在這時,倒地不起的陸鯉悠悠醒來,下意識間還是把許十一當(dāng)成了自己的師父。
許十一也顧不上許多,伸出手去探查陸鯉的脈象。
許十一很清楚,蛟龍?zhí)撚皰昝撟约后w內(nèi)的束縛,又附身在陸鯉的身上,這絕不是偶然。
當(dāng)時白蛟那蒼白的雙目中,分明就透露著一絲......喜悅。
或許用喜悅來形容一條白蛟有些不妥,但許十一在那一刻確實感覺到了白蛟虛影中傳來激烈的情緒波動。
很像一匹踏上了歸途的老馬,或是一只找到了回家道路的老犬。
許十一本想用先天感知探查陸鯉身體里的變化,但探查的結(jié)果依然很遺憾。
許十一傳過去的真氣如同石沉大海,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先天絕脈的人本來就沒有任何脈象。
“師父,啊不是,師叔,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陸鯉摸著自己光潔的額頭,似乎在努力回憶剛剛經(jīng)歷的夢境。
“我夢見好像很久以前,有一個長相十分十分俊美的男人也來過白鯉鎮(zhèn),真的,僅僅只是看外表我就知道他是一個絕世劍仙!
他見到我時還說我根骨驚奇,是萬中無一的武學(xué)奇才,要傳我一套絕世劍法。
那人還說什么了一些什么促銷打折之類的怪話,說我只要買了他的劍法,他還額外附贈我兩本秘籍,另外送一個蘊(yùn)藏劍仙寶藏的秘密?!?p> 說著,陸鯉便拿下了那個一直被他戴在脖子上的鯉魚木雕,面露期待的看著許十一:“師叔,你說會不會是我的天賦實在太驚世駭俗了,就連劍仙都要托夢給我傳我仙緣啊?!?p> “或者說,我干脆就是劍仙轉(zhuǎn)世?哈哈哈......”
許十一并沒有聽清陸鯉后半段的自嗨,因為他所有的注意都留在了那塊鯉魚木雕上。
這塊木雕的材質(zhì)很特殊,和自己黑珠洞天中的其他木雕并不一樣。
這是不朽木。
自古以來不朽木就只有一個用途。
命牌!
這是白澤留下的命牌!
懿團(tuán)棉花
其實接下來有兩個方向,一個是會多一些日常小情景,還有一個就是會直接進(jìn)入主線解密,兩種方案都有一些存稿且都是接的上的,各位兄弟喜歡看哪一些盡可以在書評區(qū)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