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大雷神掌(求推薦求收藏求追讀?。?/h1>
“張師叔你想去麗春樓?”
“嗯?!睆堨`曜非??隙ǖ狞c了點頭。
自己一大早起來就聽到了許十一不告而別的消息,雖然自己早有預感,但聽到這件事時終究還是有點失落。
也罷,畢竟事關他師兄白澤劍圣的線索,這事牽扯太大,許十一瞞著自己也合情合理。
可自己怎么就這么不爽呢?
張靈曜雖然也知道關于白澤的線索自己知道太多終歸不是好事,但現(xiàn)下終究還是有些郁悶,這感覺就像自己的好兄弟去喝酒偏偏沒有叫上自己一樣。
算了,這家伙不在也有好處,至少自己可以肆無忌憚的喝花酒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許十一對喝花酒這么排斥,莫非當年這小子被女人傷過?
反正這小子的酒量和他的修為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自己總有機會把他灌醉問出他當年的事的。
“可是師叔,現(xiàn)在天色也太早了一些......”
“嗯......”
確實,現(xiàn)在不過巳時左右,劃算到現(xiàn)在也是早上十點左右,這個點估計大部分酒樓都沒有開張。
張靈曜也意識到剛剛話語中的不妥,隨即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我當然不是說這個點就去,我只是讓你提早前去預定,以備不時之需?!?p> “啊,還是師叔想得周到,是晚輩考慮不周了?!?p> “無妨,你年紀還小,無論修行還是人情世故肯定無法考慮得面面俱到,師叔可以理解的。
說到修行,今天師叔心情好,可以破例指點你一招半式。
師叔雖然境界略不及你師父,但實力卻和你師父在伯仲之間,真要打起來還真不知道誰輸誰贏呢?!?p> “?。 标戸庪p目放光,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好處有些措手不及。
畢竟在陸鯉眼中,這位張師叔可是經(jīng)歷了雷劫的高人啊,想來他的一招半式定不會弱于自己師父的。
“你師父剛入江湖沒多久,在修行上最多算是個理論派,而我不一樣,八歲起就行走江湖,形形色色的人和事都見多了,江湖中的閱歷肯定是要強過你師父的。”
張靈曜現(xiàn)下頗為得意,許十一不在,自己終于可以毫無顧慮的吹牛了。
畢竟這陸鯉可是個香餑餑啊,只要把他拴住了,在這白鯉鎮(zhèn)豈不是可以吃香喝辣、欺男霸女?
有一個地主家的傻兒子給自己當跟班,想想就很爽啊。
“請師叔賜教。”
陸鯉恭敬地向張靈曜磕了一頭,張靈曜也模仿著那些江湖中得道高人的模樣,將手背過身去,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隨即向陸鯉問道:
“小鯉子,你看我現(xiàn)在的模樣像什么?!?p> 陸鯉看到張靈曜的姿勢不由得一愣,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自己看過小說中那些不世出的得道高人,趕緊附和道:
“報告師叔,您現(xiàn)在的樣子像極了這世上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
“嗯,那你覺得我的修為如何?!?p> 陸鯉沉默了,雖然自己智商是不高,但也沒到智障那種程度啊。
師叔你這樣明顯就是在裝那啥啊。
饒是心里這么想,可陸離終究不敢在話語中表露出來,還是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師叔,您的修為深不可測?!?p> “嗯,很好,那你日后行走江湖,遇到這樣的人該怎么做?”
“嗯......遇到這樣的高手,我要繞道而行,盡量少和他搭話避免沖突,以免成為高人裝那什么的工具人?”
陸離小心翼翼地問道。
“錯,大錯,大錯特錯!”
張靈曜斜眼看向陸離,似乎在看一個不開竅的愚昧弟子。
“我和你師父的修為你是知道的,但我和你師父都算平易近人,你何曾看到我和你師父擺出這種姿態(tài)?”
“師叔的意思是?”
“能擺出這種姿勢的,就代表他很享受那種被人追捧的感覺,而真正的絕世高手,是不會在意別人的目光的?!?p> “啊!”張靈曜的話如同一把鐵錘,敲碎的陸鯉這些年看仙俠小說積累下來的三觀,陸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這位師叔的話。
因為師叔說的真的很有道理??!
“要是我在路上遇見這種人,呵,我上去就是給他一個大耳刮......大雷神掌,讓他知道知道江湖的險惡。
尤其是那種白衣佩劍的修士,也不知是從哪里傳來的不良風氣,什么阿貓阿狗行走江湖都要配一身這樣的行頭,簡直就是修行界的毒瘤。
你師叔我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裝,畢竟裝那什么可是要付出代價的?!?p> 看著陸鯉驚訝的表情,張靈曜頗為得意,停頓了一會,似乎是給陸鯉一個領悟的時間,才緩緩說道:
“師叔給你總結一下,以后行走江湖,見到白袍,佩劍,長得帥的,沖上去打就完事了?!?p> “可是師叔,萬一打不過該怎么辦呢?”
“怕什么,就算你一個人打不過叫一群人還能打不過???就算一群人打不過你師父還能打不過啊?
你只要打之前報一下你師父的名號,就算那人修為比你高也不敢還手啊。
畢竟,在江湖中行走最重要的可不是修為,而是師門,人脈以及......錢財!”
張靈曜一席話徹底打碎了陸鯉長久以來建立的三觀,沉默了良久,陸鯉終于舒了一口氣,向張靈曜抱拳道:“晚輩受教了,懇請師叔傳我大耳刮大雷神掌?!?p> “嗯,孺子可教,只是這修行功法切忌貪多,今日你先練你師父傳你的那兩本功法,等今晚喝完酒后,我再把那掌法傳你不遲?!?p> 張靈曜現(xiàn)在很開心,可算把這小子忽悠住了,今晚去麗春樓必定有許多好酒喝了。
這小子天生絕脈,但對修行倒是頗為熱誠,又正巧是土地主家的傻兒子。
與其以后被江湖中人欺騙,還不如讓我來坑呢,畢竟我還是有那么幾分真才實學的。
陸鯉也心情大好,連帶著話也多了不少,主動向張靈曜邀功似的說道:
“張師叔今兒個去麗春樓可算是趕巧了,麗春樓的頭牌花魁師師姑娘一曲霓裳驚天下,甚至當今圣上都有所耳聞,前幾日點名要見識見識這名動天下的霓裳舞,今兒算是師師姑娘在白鯉鎮(zhèn)的最后一場演出了。”
“張師叔你沒想到吧,我們小地方也有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呢,要我說啊師師姑娘這等美貌,就算圣上見了也要心動。說不定會圣上對師師姑娘一見鐘情,要把姑娘收入后宮作妃子呢?!?p> “據(jù)說麗春樓為了今天這場演出可以準備了好長時間呢,前幾日的祭典也是為了慶祝這事。雖然鎮(zhèn)子不大,但被圣上召見可是喜事一樁,今天的場面一定會很隆重的。”
張靈曜隱隱感覺這些話有點不對,但又說不出所有然,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陸鯉聊著。
師師姑娘?自己混跡青樓這么多年,怎么從沒聽過這個名字?
罷了罷了,去見識見識也好。
時間轉瞬便來到了辰時,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
麗春樓所在的那一條街此時很熱鬧,前幾日為了慶祝圣上召見,白鯉鎮(zhèn)特意舉行了祭典,是一是為了感謝皇恩福澤,二是為了向神靈祈求小鎮(zhèn)風調雨順,百姓平安。
為了讓所有人都能一睹師師姑娘的風采,麗春樓也在街上搭了一個露天的舞臺,畢竟這種時候若是還將演出安排在麗春樓內(nèi)供少數(shù)人觀看的話,不免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當然,憑借陸鯉的這陸家獨子的身份,二人還是得到了兩個極為靠前的貴賓包間,包間左右各占著一位侍女,分別拿著點心與茶水,看得出麗春樓對陸鯉的身份極為重視。
可稀奇的是饒是有佳人作伴,張靈曜依舊沒什么心思取樂。
“張師叔,怎么你從剛剛開始就心神不寧的,是身體有什么不適嗎?”
“那倒不是,只是今日未曾練刀修行,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睆堨`曜隨口找了一個借口敷衍過去,只是心里有一股的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張師叔時時刻刻不忘修行,看來弟子還要很多要向您學習啊。”
陸鯉感慨一句,又看了一眼舞臺,說道:“張爺,演出快要開始了?!?p> “嗯?!?p> 只見麗春樓外的舞臺剎那間亮了起來,自舞臺向四周街巷蔓延,原來整條街道為了迎接今天這場盛宴,都在自家門頭安放了一盞明燈。
一看到舞臺的動靜,早已安排好的燈光亮起,燈光瞬間驅散了夜晚的黑暗,此時的白鯉鎮(zhèn)就如同一座不夜城。
好一幅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景象。舞臺上空突然落下許多絲綢彩花,不用想便知,這是為了迎接今天主人公的到來。
“張爺快看,是師師姑娘!”
“???”舞臺的光線的亮度在這一刻到了頂峰,佳人本應該在這是粉墨登場,可張靈曜卻什么人都沒有看到,只看到了一個空蕩蕩的舞臺和臺下歡呼雀躍的群眾。
音樂聲漸漸響起,臺下的觀眾已經(jīng)沸騰,歡呼聲此起彼伏,人們的表情已經(jīng)癡了,仿佛陶醉在這舞曲中無法自拔。
歡呼的聲音漸漸停息,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似乎生怕有一點聲音打擾到臺上人那絕世的舞姿。
所有看到這曲霓裳舞的人無不為之動容。
除了張靈曜。此時的少年早已不復往日的浪蕩子模樣,將手緊緊握住了海蛟的刀把,神色之中充滿了戒備,包間中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殺機。
按理說所有人都應該被這絕世的舞姿所吸引。
可張靈曜是個例外。
少年的臉上竟出現(xiàn)了許多冷汗,雙目緊緊的盯著舞臺,似乎想從中看出一些端倪。
舞曲聲漸停,取代它的是臺下觀眾如同瘋魔一般的歡呼。
可這一番場景,卻讓張靈曜覺得詭異異常。舞臺上自始至終都沒有一個人!
空蕩蕩的舞臺與臺下觀眾的熱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張靈曜不禁汗毛倒豎,只覺得恐怖至極,一個個疑問在腦海中浮現(xiàn),揮之不去。
既然舞臺上沒有人,那臺下的人為什么會做出如此真實的反應呢?
幻境?
自己雖然修為不高,可為了復仇,旁門左道多少都了解過一些,若是要布置出這么一個可以欺瞞全城人的幻境,布置之人的修為必然已經(jīng)突破氣五境了。
可入了神道的修士在整個五州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又何必用這通天手法來欺瞞白鯉鎮(zhèn)這些普通人呢?
一旁拿著茶水的侍女似乎是看得癡了,竟沒有發(fā)現(xiàn)手中的茶水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傾倒在貴客的衣服上,等緩過神來時已為時已晚,急忙用衣服擦拭貴客身上的水漬。
張靈曜此時全神戒備,當侍女為自己擦拭衣服體內(nèi)真氣自然而然地流入侍女體內(nèi),下一刻,反饋過來的信息讓張靈曜的心為之一冷。
沒有脈搏!
天生絕脈!
和陸鯉如出一轍!
若說天底下有兩人是這種脈象那還說得過去,可這小小一個白鯉鎮(zhèn)竟有兩人是天生絕脈?
這不尋常。
張靈曜如同發(fā)瘋一般將抓住另一名侍女的手,在侍女的驚呼聲中,少年的心冷到了極點。
絕脈,又是絕脈!
這一瞬間,少年忽然記起了一座橋,以及在橋下那個女人的呼喊突然在腦海中回蕩:
“凡所有相,皆為虛妄?!?
懿團棉花
解釋一下,這章字數(shù)是比較多的,因為看到有書友在知乎上評論說想多看一點輕松的內(nèi)容就多寫了一些小劇場,主線內(nèi)容的敘述依舊保持在原有水平上。 求推薦求收藏求追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