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已經(jīng)將所以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都在腦中過了一遍,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是死亡率八成,傷殘率近乎兩成,存活率無限接近于零。他很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嘴咋就這么欠呢?
懷著忐忑的心理,他連忙掐指給自己算了一卦,結(jié)果卻是自己今日并未大災(zāi)大難,這跟自己先前用八卦圖算的一模一樣。難不成到了異世界,自己這算命的天賦技能不行了?在想想先前給林凡塵算的,竟然出現(xiàn)了他這輩子都以為無法見到的‘暗血簽’。
現(xiàn)在他有理由懷疑自己的能力在這異界眾出現(xiàn)了些許問題。正當(dāng)他思索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差點(diǎn)驚掉了他的下巴,這一幕是他做夢也不會想到的。
只見他身旁原本還站著的眾人,在聽到他的回話之后,瞬間集體下跪。緊接著,這群人開始瑟瑟發(fā)抖,如同剛出生的小鹿,看起來連跪著都顯得有些吃力。他們?nèi)嫉拖铝祟^,不敢正視張三,甚至不敢出聲,這其中還包括能隨手干翻他的林震南。沒過一會兒,一股尿騷味從他一旁蔓延開來,一人忍不住昏了過去。
此時的張三還在震驚中,一言不發(fā)。眼前跪地的林震南卻終于憋不住了,作為長老,兼宗門代表的他,此刻必須出聲,他必須要對宗門負(fù)責(zé)。
他猜想張三如此憤怒的肯定是因為自己沒有在主殿招待他,而選擇在偏殿招待他。若他作為大佬去到其他的小宗門,小宗門將他放到偏殿,他也一定會不爽,畢竟這是對他的不尊敬,甚至可以說,那不長眼的小宗門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里,甚至沒有將他身后的南山宗放在眼中。如此一想,一切就已明,那么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解除誤會,告訴張三,他這么做的原因。
“前輩抱歉,在下這么做是有原因的,并非是在下想讓前輩屈尊在這區(qū)區(qū)偏殿歇息,只是因為此刻南山宗大殿未能開放,而其原因不便告知。還請前輩原諒在下招待不周,若前輩實在要怪罪下來,還請只取我一人性命,這一切與我南山宗他人無任何瓜葛?!?p> 張三聽完林震南的話,腦子一蒙,他實在想不到為何南山地帶的王者,南山宗一口咬定他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甚至他將話說到如此地步,他們都不敢生出一絲抵抗之意。
莫說先前的林凡塵等人,就是如今的林震南,這位南山第一元師,隨手就能干掉他的人,都不敢出手?他從被那破道吸過來之后,就沒動過一次手,發(fā)過一次威,這群人憑什么這么怕他?這是他那聰明的小腦袋瓜現(xiàn)在怎么想也想不通的點(diǎn)。難不成自己的長相在這世界就是高人長相?還是自己此刻由內(nèi)到外散發(fā)出一股自己感受不到的威壓震懾這他人?還是自己像哪個大魔王?越想越迷。
張三雖然正在思索,但是他的表情已經(jīng)如先前一樣,并未將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疑惑表現(xiàn)在他臉上,他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站在那思索著。而他身前的林震南見張三遲遲未給予答復(fù),偷偷的將頭微微抬起,想看看這位高人前輩聽完他的話作何感想,然后他看到了面無表情站立的張三,他的臉上沒有憤怒,沒有愉悅,也沒有其他感情。這說明了張三在聽完的話之后,并沒有感到憤怒,直接動手,這恰恰也說明了他還有機(jī)會,他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下去。
“前輩初來乍到,所以有所不知,我們南山宗大殿終年閉殿,已有千年歷史,而這殿百年才開一次,一次僅開一月。這不是我等所能控制的,如今您眼前偏殿其實也算我等在此時的大殿,若宗門有如前輩您這樣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神勇威武、英明神武、俠義非凡、義薄云天、古往今來、無與倫比、天下無敵、才華橫溢,登峰造極,人間人愛,器宇軒昂,萬人敬仰,無人能及。。。燭照天下,明見萬里,雨露蒼生,澤被萬方的高人來訪,我們才會將其請進(jìn)這偏殿中招待”
林震南說完緣由,還不忘放一波彩虹屁,借此來讓取悅張三,而正如他所想,他這波馬屁拍的張三那是心情愉悅,流連忘返。甚至還讓張三對他刮目相看,想豎起大拇指,給他比個手勢,畢竟這詞匯量,杠杠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但他還是將這些稱贊隱藏在自己心中,不輕易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