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下毒之人一直都在村中,從未離去,即便現(xiàn)在也依舊隱與村中呢。。。
他最后未補上毒,是因為不在需要這毒了,并非他離去,無法下毒。
尋寶之人皆離去,何需寒月保村安。
按此思緒,那這下毒之人必為村中之人,而其還需滿足多種條件。他需要知曉村中龍井的秘密,他也必須身手矯捷,不凡,這樣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村民下毒。而且還他需要知道尋寶之人的情況。
想到這張三不經(jīng)一笑,再次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莫說其他的事,就說這身手矯捷,村中都是普通人,未曾修行,哪來的什么身手矯捷之人。難不成還有隱世高手是自己沒發(fā)現(xiàn)的?
那村口的小姑娘?怎么可能,那賣肉的劉大戶?跑起來都費勁。那提不動水的大娘?看著也不像。那瞎掉的阿炳?呵,一個瞎子,能干嘛?連人都看不見。。。
原本還在笑著的張三忽然一驚,冷汗順著額頭留下。。。
阿炳,是瞎了,但他看得見,而且看得遠,某些東西,看得比人還清。若真是阿炳。。。那自己先前的假象,也似乎也可能被印證。
阿炳若是元師的話?那他為何能在瞎掉的情況下看清一切就說的清了。那他也將滿足所有下毒的條件。一個身手矯捷,隱人耳目,知曉一切的村中人。他那靈敏的耳朵,若能聽到井邊的一切呢?
張三回想起了幾日前自己問過阿炳的問題
“你有沒有聽到外頭的啥聲音”
野貓,這是阿炳的回答
但是幾日后,張三再次聽到聲響,那時阿炳的回話卻有一絲變味
野貓變成了有點兇的野貓
而這變化的時間卻與官府離去,流氓來臨的時間相似。
那么阿炳就既有可能知道這件事,那為何阿炳說這群野貓有點兇呢
這不禁讓張三想起了那失蹤的幾人。。。若是真的如此,那這幾人恐怕是找不回來了。
那先前的野貓為何不兇?
想到這,張三再次笑了笑,大娘提到那上京的幾人,恐怕是夜間溜達的夜貓子!運氣好,被撞到了。
想通了一切的張三不禁一笑,絕世高人難不成真是個瞎子?若真是如此,如此年紀,他又為何隱與村中不出,圖什么呢?難不成僅僅是因為戀家?
為了村子,還給自己也下了毒,這瞎子真就這么好心?
不對。。。阿炳可能從未中過毒。張三想起了他第一次來到大娘家,那月光灑在阿炳身上的場景,阿炳未成毒發(fā)。也就是說那時的阿炳,是健康的。他在深入思索一番,阿炳似乎也未曾在他眼前喝過藥,把過脈。
自己覺得阿炳中毒,是自己這樣想的,并非是自己親眼所見,那么阿炳未曾中毒,就極為可能。
那么阿炳把毒下在哪了?能一次性給全村人下毒的地方。。。那么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井里了。
但是若真下在井中,自己也曾飲過井水,那群人還需下井尋物。他們跟自己也必然會中此毒。
思緒再次停止,一會兒的思考之后,腦中靈感再次一閃而過。
假如,若是假如。。。
想著,張三直接伸手劃破了自己的手指,鮮血順著傷口流出
這一舉動直接嚇傻了一旁的管家,原來張三就在他旁邊不是搖頭就是傻笑的,現(xiàn)在還出手自殘了。但他還未出聲與做出任何舉動,就被張三指停。
“沒事,我就確認點事”
管家見張三如此回復(fù),也不好意思多說,剛剛張開的嘴,再次閉上
張三將流出鮮血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一股他意想的到的味道順著他的鼻子傳入他的腦中。他確實中毒了,但是這毒似乎對他并無任何效果。而這的原因恐怕不是因為自己剛剛獲得的免毒之體。
因為自己體內(nèi)的毒,已存與多日,如今被清的只剩下少許的渣渣。若是因為這毒無法對修行者產(chǎn)生影響的話,那就能說明為何尋寶的流氓與自己都無影響了。
想到這,張三又嘆了一口氣
“白神醫(yī),實在不好意思,您剛剛又是笑,又是搖頭的,現(xiàn)在還嘆氣。。。不知是為何事”
耐不住好奇心的管家,終于還是提出了疑惑
聽到管家的問題,張三連忙打了個圓場
“沒什么事,只是想起了劉兄,我與劉兄二人相見如故,劉兄先前如此款待與我,也不知道此次一別,還要多久才能相見”
“原來如此,不過您放心,待夫人病好,您可與夫人一同回村看望老爺”
“嗯”
張三點了點頭,隨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滿臉驚恐,看向一旁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