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可不是什么圣母婊,或者正義感爆棚的人。師傅雖并未告訴他不能阻止別人用此法謀財害命,但是他見到此事就是莫名的不爽。
‘憑什么老子不能干的事情,你能干?’
對,此刻的他想把那老者送上斷頭臺的真正原因就是他的嫉妒心。。。他雖然不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孩子,但是他是一個嫉妒心爆棚的孩子。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張三踏入大院,一路上許多人都朝著他投來好奇的目光。畢竟這里的人都是得病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金色斑塊,而張三這個新人看上去卻是出奇的稀奇。他渾身上下一塊金斑似乎都沒有。
張三也不理會身旁人的眼光,他來此的目的只有一個,弄死那該死的幸福仔。
他負手而立,抬頭挺胸,拉起了嗓門,高聲喊出
“劉家主重金所請白意慈,白神醫(yī),來此為各位治病,破陣,先求見此處管事者”
一語破瘴,周圍眾人紛紛低語,不過多時,就有人出來將張三引入一處住所。
張三一進屋就見,一老婦人身穿華麗錦衣,看其身上似乎并無金斑,她一手靈木拐杖,一手扶膝,坐與主位,一旁站著的正是先他一步到這大院的劉夫人。
老婦人未開口,她身旁的劉夫人就先起手介紹
“白神醫(yī),這位是我夫君的母親”
“劉老,這位就是我先前提到的白意慈,白神醫(yī)”
張三與劉老太互相點了個頭,劉老就伸手示意張三坐下,張三拱了個手,就尋位坐下
“白神醫(yī),不知劉管家是否對您提起,這院子的古怪之處”
張三點了點頭
“那您可知這事可不是醫(yī)師能干的”
張三再次點頭
“那不知您是否是命師”
張三搖了搖頭
“那。。。說句不好的,我們這恐怕不是真病,您可能要搭在這了”
張三聽了劉老太的話,搖了搖頭
“那您的意思是”
“小事”
“您懂命數(shù)?”
“略知一二”
“那您是命師?”
“不是”
“那您可知那布陣的老者是命師?”
“嗯”
“您只是略知一二。。。真的行?”
“嗯”
“您比他強?”
“嗯”
“那您是命師?”
“不是”
“白神醫(yī)說笑了,您不是命師,又怎能會有比肩命師的造詣呢”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行”
“若您真能比肩命師,那您自然就是命師了”
張三聽了老太的話,搖了搖頭
“我不是命師”
二人又連番交流了幾波,老太最終還是熬不過張三,選擇了放棄,不過在她心中,已是將張三當做命師。
劉老太為張三安排了一間上房住下,并詢問張三是否需要借他些許人手打下手。張三只是搖頭拒絕。
接下來的幾日里,張三每日白間外出,晚間修行。劉家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他是元師的事情,那么他就不用隱瞞,還不如借此機會提升自己。反正修行這事情,越修越精神,也不算負擔。
一聊到修行就該聊聊先前劉家大院之前突入襲來的意外晉級的事情了,這事情,張三自己也是一頭霧水,但按結(jié)局來說還是好事多一點,所以張三也并未多想。就這么草草略過。唯一多的一點新知識就是,系統(tǒng)這玩意兒還有成就獎勵的,雖然成就如何達成完全是個謎,但獎勵豐富,比破任務(wù)爽多了。
就這樣張三白日干活,晚上修行,草草過了兩日,就被老太又召了過去
老太坐在老位置上面,看著前來的張三,開口詢問
“不知白神醫(yī)這幾日休息的怎么樣了,何時開始干活”
“干活?我這不早就開始忙活了嗎?”
張三一語,惹得老太滿天問號。這其實也不怪老太,張三這幾日在大院中四處參觀,不是尋個僻靜之處喝茶看景,就是與院中姑娘逗笑,與遠中小動物角落感情??吹美咸珴M頭霧水,深怕張三沒啥本事,就是進來找對象,混口飯吃,過余生的。
最后老太忍不住,一咬牙將張三招來,就是想求其解上一二。結(jié)果張三的回答,使得老太更郁悶了。。。這游山玩水還能順帶救人的?但她也知命師辦事,外人不知,實屬正常,也不好多問,就向張三問了個好,將他送走,留下她一人坐與原地,哀愁。
老太見張三離去,嘆了口氣,心念一想,興許愁的不僅僅是自己,還能帶上一旁的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