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莽點了點頭
“楊兄所言極是,但這條路恐怕走不通了,并非是我們查不到此人,而是此刻的我,無權查閱此人?!?p> 說完,張莽臉色一沉,一股怒氣顯露而出,但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
“青木皇室有一天機閣,閣中有著各種情報,上到皇族大元師,下到平民百姓。若是我有權去查,此刻恐怕已經(jīng)知曉那賊人是誰,與其所在之地。但。。。”
張莽未將話說下去,老李卻接了口
“能讓你用不得天機閣的,這城中此刻能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一人吧!”
“嗯,那人便是現(xiàn)在的青木皇帝?!?p>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難不成他不想讓你查案?”
張莽聽了張三的問題,冷哼一聲
“哼,這事情你應該問問老李,他可比我熟?!?p> 張三轉頭看向老李,只聽老李也冷哼一聲
“哼,護短之人,昏君之舉,此事,皇室參與其中,而且多半是那幾個皇子?!?p> “這。。。那這事還能查?”
“為何不行,青木皇沒有開口叫停,而是從中絆腳,那他的意思很明了。這事情能查,只要能抓住絕對的把柄,讓他啞口無言,那這事,他便認了,若是不然,那就無此事?!?p> “那現(xiàn)在沒有任何情報???還能查?”
“能”
老李一口咬定,此事能查,隨后他看向了張三,張三看著老李投過來的強烈的目光,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隨后轉頭看到張莽,結果張莽也朝著他投來了強烈的目光。
“楊兄,我們現(xiàn)在只能靠你了?!?p> “我覺得不太行?!?p> “不,你可以的?!?p> 說著老李將手搭到了張三的肩膀上,有一種要給他勇氣的感覺,他強烈的目光讓張三不得已轉過頭,避開了他的視線。結果另外一只大手搭載了自己另一個肩膀上,那是一個龐大的男人,他強烈的目光,讓張三無處可躲。
晚上,張三在冷風中干起來了老本行,擺起了攤
一夜無話,第二日張三收了攤,這次他沒有離去,而是直徑走向了老李與張莽
“二位兄臺,我感覺這辦法真的行不通,老李,你說說話,勸勸莽子,你之前不是都不信這個的嘛!”
老李喝了口茶
“那是之前,我現(xiàn)在對楊兄你充滿了信心,加油?!?p> “我。。?!?p> 張三實在不想再跟這二人說下去了,兩個如此信任迷信的人,他說再多話,也是無用功。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張三入案之后,第三個尸體被抬上了將軍府。
張三將自己身上的道袍扒了下來,甩在了地上
“我都說了,這事情不實際,我們直接分頭行動,都比這無用功來的實際。”
見張三如此,張莽嘆了口氣,說實話這幾日的情況,確實使他心寒,他們真的像是再無用功一般,他開口勸導道
“楊兄,最后一次了,今日你主動出擊,若是還是一無所獲,我們只能隨緣了?!?p> 張三本想開口繼續(xù)發(fā)脾氣,一旁的老李也開口勸導。他只能無奈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再次套了上去
“最后一次?!?p> 晚間,張三上了街,他舉著大幡,站著了這條熟悉的街,一陣大風襲過,張三一眼又一眼排查著路過的每一個人,尋找著自己的顧客,正如張莽的提議一般,此刻的他正在主動出擊。
忽然,他找到了一個目標,上前與對方搭訕,并寒暄了幾句,一番交流之后,對方丟給了張三兩個元石,滿意的離去。張三收起來元石,與手上的大幡,離開了這一條街。
一個小胡同中,張三緊張的坐在一個階梯處,抖動著自己的雙腿,等待著老李與張莽的到來。
一會兒,兩個男子走進了這條胡同,其中一人白發(fā)飄飄,而另外一人則是人高馬大,這兩人便是老李與張莽。
二人朝著張三拱了拱手
“楊兄,幸苦了,剛剛那人就是下一個受害者嗎?”
張三點了點頭,一臉的嚴肅,他并未多說,但心中充滿的不安,這并不是因為其他原因,恰恰是因為先前他為那男子卜的卦。
那男子確實是有血光之災,而且。。。必死無疑。
他此刻的內心十分的復雜,他只希望這是自己想多了,有兩個大元師貼身保護,還能送命的元師,這么可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