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明月這么果斷,張三也是開了口
“竟然明月小姐這么說的話,那我也不藏著了。”
“實不相瞞,我?guī)兹涨氨蝗税禋⑦^?!?p> “暗殺?靜寧之內(nèi)?”
張三搖了搖頭
“那倒不是,靜寧之內(nèi)有人看著,自然沒事,不過是出了靜寧的事?!?p> “那先生可能找錯人了,靜寧之內(nèi)的事情明月可能知道,不過這外頭的事情嘛。。。”
“此事我自然知曉。。?!?p> 張三剛想舉起杯子飲茶,卻不見杯子只水,想起了先前的事情,他接著開口道
“那什么,沒茶水聊天,總感覺少些什么。”
明月見狀,輕笑了一聲,這次倒是沒有了先前的扭曲感
“抱歉,月兒現(xiàn)在不便,茶水可能沒法幫您添了,不過我床底藏著壇好酒,您若是不介意的話。。?!?p> “酒?也行?!?p> 張三起身,去取了酒,拿回了酒,他看著那壇酒,看了看眼前的茶杯,好像差點意思,于是他開口問道
“我直接對口喝,沒事吧!反正你現(xiàn)在躺著,也喝不了?!?p> 明月聽言,又是一笑
“那是自然,請便。”
張三將酒口打開,聞了聞,驚嘆一聲,確實是好酒。他光聞味道就知道這酒不簡單,而且年份不短。
“這么好的酒,我喝了,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
明月說完,看著眼前的鼠面男子將酒喝下,不知為何,心中還有一絲安心。這壇老酒是明月的寶貝,她已珍藏多年,平日間,她自己都不舍得喝下,但不知今日為何她會舍得將酒拿出,給一個僅僅見過幾面的人。
張三喝完酒,開口問道
“剛剛說道哪了?”
“靜寧之事,我還知道些許,靜寧之外的事情,我確實不知?!?p> “哦哦哦!想起來了,我來此想問的并非是靜寧之外的事情。你知道襲擊我的人是何人嗎?”
“不知?!?p> “是你這的客人,說著張三指了指天花板?!?p> 明月見狀,瞬間心領(lǐng)神會。
“那些人可不簡單,您要報仇?我勸您。。?!?p> 明月話還未說完,忽然想到了與張三一起的二人,便不在將話說下去了
“報仇?可能是吧!”
“這些人,明月應(yīng)該知曉,不過我還是勸你,小心為妙,要是被他們老子知道了,那這事情可就復(fù)雜了,他可是出了名的護(hù)短”
“這點,我自然知曉,所以我不準(zhǔn)備在外面動手?!?p> “這靜寧,可不行。。。道理您懂得?!?p> “這不就需要用到你了嘛!你可是這的頭牌,能通融通融嗎?”
“這。。。?!?p> 明月思考了一會兒,但還是沒有回復(fù)這問題
“先前的比試,我贏了。。。”
張三已經(jīng)將話說明,明月也不好拖拉,便開口回到
“行,不過不能鬧出人命,事情不能波及到周圍。”
“我懂得,那你自己那些人先在何處嗎?”
明月笑了笑
“我已經(jīng)為你幫了一件事了?!?p> 張三聽言,思索了一下,似乎事情確實如此,但明月接下來的話卻給了他希望
“明月也知道他們的具體位子,但是我們可以聊聊其他的事情,譬如這靜寧城內(nèi)的怪談。”
“怪談?”
聽到怪談二字,張三就知道這事情并不簡單,他瞬間回起了神,笑道
“看來明月姑娘是要講故事了,那我便洗耳恭聽了。今天看來會很有趣了。”
明月與張三二人一聊就是一夜,期間明月說的故事已有十?dāng)?shù)之多。期間二人甚至聊嗨了,張三想給明月灌上幾口酒。但見明月一動不動,在加上她的再三推辭,張三才打消了他的念頭。
到了后頭,張三喝嗨了,甚至忽然冒出想與明月拜把子的念頭,但好在明月還很冷靜,硬是靠著她的一張嘴將張三勸回了自己的位子。
第二日,張三為明月吹滅了房間中的燈,隨后推門而出,并為她把上了門。而明月則一直躺在自己的桌子上,她這么一躺,要躺多久,沒有人知道,也許真就一日就醒?也許要更長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