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
終于來丹藥了!
不僅是魔丹,而且還能重復簽到獲得。
蘇信的心臟怦怦作響,表面裝作若無其事,道:“陳師兄,我這里還有香,給你?!?p> “系統(tǒng),這個丹藥有什么用?”
待蘇信把手中的三支香遞給了在一旁等候的陳言,心中默念問。
【千蝕魔丹:由數(shù)千頭嗜血的妖魔尸骸精血熔煉而成,其內部蘊含無上煞氣,除非至魔之徒,否則觸之魂飛魄散。品級:八品魔丹】
“叮!提示,宿主的混元魔丹可以儲存煞氣,搭配天魔禁典修煉即可?!?p> “八品?”
“這么殘暴?”
蘇信小聲呢喃道。
“什么?”焚香的陳言聽見,不由得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蘇信。
“額~我說,西王母娘娘保佑什么的......”
蘇信岔開話題道。
“那你可要求早了,西王母娘娘是保佑婚姻和生兒育女的,你現(xiàn)在剛來蜀山,應該沒道侶吧。”
“扎心了,老陳?!碧K信吐槽道。
“哈哈~長路漫漫,找個道侶,互相抱團取暖才是正途。”
陳言嫣然一笑道。
兩人祭拜完。
蘇信看看天空已經昏暗一片。
只有薄薄的夕陽從西邊透出一抹模糊的暗黃。
視線穿過西王母殿。
冷不丁,他看見一個奇怪的塔身。
遠遠望去,見不到頂端。
“時間不早了,我們就此分別吧,多保重?!?p> 陳言抱拳緩緩道。
他看見蘇信心不在焉,于是目光順著,向西王母殿后方滑去。
見塔。
陳言開口道:“那是鎖妖塔,蜀山禁物?!?p> “這個塔?”
“這就是鎖妖塔?”
聞言,蘇信恍然大悟。
在這打掃三皇殿的近十天里,他可不是什么都沒做。
除了日常祭拜。
蘇信還經常和前來殿內的蜀山弟子套近乎,詢問最近有名的地方。
鎖妖塔,就是一個很多人不愿意說,哪怕說出口都會壓低聲音的不祥之地。
聽說里面關押了許多上古時期的妖魔,實力驚人。
八九階的滿地爬。
如果放任里面的妖魔出來,恐怕今天的蜀山就要完蛋了。
要知道,據蘇信所知,蜀山當今掌門現(xiàn)在也才七階。
不排除掌門有隱藏實力的可能。
“對,這個就是鎖妖塔,相信你也聽說過了,鎖妖塔是異常特殊的一座塔,聽說進入此塔需由上至下進入,而非一般的塔由下至上進入?!?p> 陳言頓了一下,繼續(xù)感慨道。
“而且你也看到了,鎖妖塔外層由靈鏈拴起,塔身上貼有無數(shù)強大符紙,算上塔頂共有十層,況每層構造又各不相同,內有各種靈鏈機關、太極浮板,塔內的化妖水遍布,且每一層的水道相通?!?p> “這你也知道?”
聽見這番解釋,蘇信驚訝地問道。
“這都是書上寫的,蜀山仙宗史冊記載,在藏書閣里就有,不過最少要外門弟子才能入內?!标愌晕⑿Φ?。
“外門弟子啊,那我是沒資格了?!?p> 蘇信聽聞嘆息了一聲。
“沒事,這些書上都寫了,碰巧我也看過,講給你聽。”
“你看那塔。”陳言指著遠處鎖妖塔的塔身。
“是用五靈之力,構建五靈大陣保護鎖妖塔,七星盤龍柱支撐,最底層有十一根巨大劍柱,連接塔底七星盤龍柱,鎮(zhèn)壓鎖妖塔做穩(wěn)固作用?!?p> “所以,別看這鎖妖塔存在萬年,實際上,依舊是鎮(zhèn)魔神物,只是人們忌諱而已?!?p> “你也不用害怕,我們只是蜀山底層,天塌了也有個高的頂上?!?p> 陳言說完,久久佇立。
他的臉色半明半暗,夜色朦朧之間,隱約透露出一種美感。
此時。
蘇信把這話默默記在了心里。
過了一會,看見陳言背過身去,有離開的意思。
蘇信阻止道:“師兄且慢?!?p> “有什么事嗎?”
“我這有些寒一長老送的丹藥,我一個雜役也用不著,不如送于師兄留用?!?p> 蘇信說道,從隨身攜帶的包裹里拿出三枚丹藥,遞給了愣住不動的陳言。
這是三枚二品的清血丹。
而且都是寒一長老這幾天給的靈丹。
蘇信無法服用,干脆用來送人情了。
“這......師弟,萬萬使不得?!?p> “拿著吧,不過,這些天看來,寒一長老也沒你說的那般嚴厲?!?p> “我......”
陳言感動地緊咬嘴唇,臉頰緋紅。
不過在暮色籠罩下,再加上沒注意,蘇信也沒看見。
“拿著吧,你可是我在這蜀山交的第一個朋友,作為朋友間的禮物,陳言師兄不會覺得我逾越了吧?”
蘇信開玩笑道。
“不會不會,我只是一時間有點激動?!?p> “從來沒有人送我禮物的......”
聞言,陳言急忙解釋道。
“還有......那個,你說的,第一個朋友么?”
“我知道了。”
在蘇信再三要求下,陳言低下頭,伸出右手準備接過。
拿丹藥的時候,無意間,他看見了蘇信的包裹。
平凡無奇的包裹,上面有一“信”字,代表了蘇信的身份。
同時也看見了里面寒一長老的令牌。
“這個是?”
“寒一長老的令牌?”陳言膛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
“你得到了寒一長老給你的令牌?”
聞言,蘇信納悶地說:“對啊,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么?”
“你都不知道嗎?”
“這塊可是長老的核心令牌,每個長老都只有一塊,見牌如見人!”
“一般情況下,幾乎沒有長老會把這塊令牌發(fā)放出去,更何況是......雜役弟子。”
“這么牛?”
蘇信從包裹里掏出令牌,懷疑地檢查了一番。
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令牌罷了。
“算了,是我眼界低了?!?p> 見狀,陳言不知該說些什么,眼神復雜道:“能夠得到寒一長老的令牌,蘇信你肯定也不是非凡之人?!?p> “額,其實我只是每天給三皇殿打掃罷了。”
聽到恭維的話,蘇信實話實說道。
他是真沒想到,蜀山的長老居然這么好,直接就把如此寶貴的東西隨便亂給。
雖然。
蘇信心里也挺高心的。
這也象征著對他的一種認可。
也不愧他每天清掃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