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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錘世界的全面戰(zhàn)爭

第三十九章 如此戰(zhàn)斗

  “這叫戰(zhàn)斗?你說這是戰(zhàn)斗!”

  系統(tǒng)氣泡跳出來,告訴馬格努斯開始戰(zhàn)斗。

  馬格努斯以為又是綠皮、鼠人之類的家伙來偷襲,急忙拔劍沖出帳篷,連盔甲都沒來穿。

  但是當他看到帳篷外面正在發(fā)生的一切,徹底傻眼,也終于搞明白為什么會有落單的綠皮死在營地外面。

  馬格努斯手下的系統(tǒng)士兵只能整隊整隊地行動,除非有特定的命令才能讓這些士兵分散開,比如之前的“攔路搶劫”。

  但是他忘記了還有“部隊補員”這一項。

  接連不斷的戰(zhàn)斗,讓馬格努斯手下即便是不久前才招募出來的綠皮部隊也處于尚未滿員的狀態(tài)。

  于是神奇的系統(tǒng)大變活人,在傭兵團處于扎營修整狀態(tài)時,一個個憑空生出的補員士兵從外面走進營地,直到這支部隊復至其設定的數量。

  所以這些補員的家伙就落了單。

  營地外面有四個綠皮,三個獸人小子一個地精弓箭手,周圍是一群衣衫襤褸的人類難民。

  這些人站的遠遠地,沖著綠皮揮舞草叉,投擲石塊,那雙眼睛中既閃爍著仇恨又有無法掩飾的畏懼。

  被攻擊的綠皮判定這些人類屬于敵人,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不過受制于死板的系統(tǒng)規(guī)則,沒有收到進攻命令的綠皮只能被動反擊。

  獸人小子站在原地沖著這些難民怒吼揮舞大砍刀,地精弓箭手瞄準他們搭弓射箭,只是準頭實在太差。

  “糟糕!”

  傭兵營地內傳來密集的腳步聲,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遠不止這幾個補員的綠皮,連帶著傭兵本隊也開始準備戰(zhàn)斗。

  劍士架起盾牌守住營地大門,獸人小子與步戰(zhàn)侍從站在劍士身后候命。

  這是馬格努斯在防守營地時所經常使用的戰(zhàn)斗布置,如今這些系統(tǒng)士兵如同本能反應一般,迅速站好了位置。

  劍士、步戰(zhàn)侍從、獸人小子……還差一隊地精弓箭手,地精弓箭在哪里?

  “不要放箭!”

  馬格努斯的命令剛剛發(fā)出,一波箭雨就從木墻里飛出。

  幾十根地精箭矢朝著難民飛去,做工粗糙、賣相丑陋的外形絲毫沒有影響它們的威力,而如此數量足以覆蓋目標區(qū)域,所以更是完全不需要瞄準。

  這些難民瞬間倒下大半,不少當場丟了性命,還有能扯著喉嚨哭嚎的都是幸運兒。

  活下來的難民有的一邊奔跑一邊以神靈的名義咒罵傭兵,還有的只能手腳并用爬著離開。

  即便馬格努斯下令無需再放箭,最后能夠成功逃跑的難民不足一半。

  ‘酣暢大勝。’

  又是一場酣暢大勝,這是極高的戰(zhàn)斗評價,除“史詩大捷”之外沒有比這更好的評價了。

  這短短一天,馬格努斯拿了兩次酣暢大勝,可現在的他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這些系統(tǒng)士兵的世界很簡單,無論發(fā)起攻擊的是誰,只要你動了手,那么就會被判定為敵人。

  對于敵人,我們都知道該怎么做。

  劍士走出營地,將剛剛死去的難民堆在一起,在這些尸體身上搜刮戰(zhàn)利品,即便是白費力氣但是這些士兵依舊盡職盡責。

  到最后一把火燃過,只?;覡a在空中飛舞。

  “這要是真的是一場單機游戲該多好啊,非敵即友,非正則負,甚至只要愿意,除了自己其他人全部干掉就好了。”

  系統(tǒng)氣泡意外地保持沉默,馬格努斯也很是驚訝。

  而這一切同樣被瑪麗看在眼里,她跟著傭兵頭子走出帳篷,剛好看到箭雨傾盆,哀嚎連天。

  如此場景似乎把這個女人給看傻了,他的目光呆滯好一會兒后,最后停留在馬格努斯身上。

  “馬格努斯隊長,我們進帳篷繼續(xù)吧,今天我們可不能只是睡一覺那么簡單哦?!?p>  瑪麗的雙臂從背后環(huán)住傭兵頭子的腰,女人柔軟的胸脯貼住男人的后背,腦袋靠在肩上,臉頰挨著他的耳朵說:

  “還是說你想在這外面玩點刺激的?”

  如此火熱的動作配上撩人欲火的話語原本應該讓馬格努斯熱血上頭。

  可此時的馬格努斯卻沒這心思,不僅腦子被后勁兒十足的酒水給搞得暈暈乎乎的,而且這場另類的“酣暢大勝”更是讓他心情低落。

  人類的敵人可遠不止綠皮這一種,鼠人、野獸人、諾斯卡等等都是人類的敵人,戰(zhàn)錘世界還有數不清的種族,也有數不清的敵人。

  如果這些種族將來都會聚集在自己手下,那他豈不是要與全世界為敵?

  更何況還有本來就要與世界為敵的混沌派系。

  自己要怎么處理他們與這個世界的關系呢,盡量不讓他們現身?還是說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些,馬格努斯就頭大,已是迷醉狀態(tài)的腦子一陣嗡嗡作響,伴隨著若有若無的痛苦。

  “瑪麗女士,今天算了,我實在沒有心情。”

  可瑪麗沒想放過他,也許是醉酒的緣故,傭兵頭子無論怎么也無法掙開這個女人的環(huán)抱。

  “哎呀,馬格努斯隊長你還給我裝,你的手下可是泡在我們姐妹的帳篷里一整天了,那可要花好多錢呢,就是不知道他夠不夠錢付賬。”

  瑪麗話頭一轉,動作變得更加開放,語氣也更加誘人:

  “所以你也一定是憋壞了,讓我來幫你吧!”

  “我的手下?跟你的姐妹廝混?”

  馬格努斯不記得自己的手下有這個功能啊,再說了,這一整隊這么多人,你確認?

  之后反應過來是捕鼠人約翰內斯.貝薩里翁,因為這個家伙跟自己一起來的,所以被人們當成自己的手下,然后對方作為一個正常人,自然是有這種需求的。

  “還能在女人身上花錢,看來身上還有值錢的東西?!?p>  說到捕鼠人約翰內斯,馬格努斯才想起來,系統(tǒng)需要捕鼠人的燃燒瓶和配方,因此許諾自己一隊高級兵。

  最近是事故不斷,一直能沒騰出手來。

  不過馬格努斯是真的沒心思也沒力氣應付瑪麗,他再三拒絕終于掙開瑪麗,然后跑回營地里。

  就不信里面這么多綠皮,這個女人能有膽子進來。

  馬格努斯得以睡了一個好覺,直到天空微微發(fā)白,他才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

  馬蹄踐踏、盔甲碰撞、刀劍入鞘驚醒了他,上一秒還在熟睡的傭兵頭子下一秒就猛然睜開雙眼,滿臉戒備的神色。

  這些都是于戰(zhàn)爭相關的聲音,每個活著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人都應該時刻對它們保持警戒。

  隨著一場場戰(zhàn)斗,戰(zhàn)爭逐漸浸入馬格努斯的骨髓。

  還好自己的部隊沒有異動,系統(tǒng)氣泡也沒有跳出來提醒自己進入戰(zhàn)斗。

  醒來的馬格努斯無心繼續(xù)睡覺,走出營地想看看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是佛朗德的獵手團和米爾米迪亞教派的武裝信徒。

  獵手團的傭兵們分成諸多小隊,向四周散開,即便每隊數量不到十人,騎在馬上的他們依然聲勢浩大。

  武裝信徒們面色蠟黃,身材普通,大多身穿棉麻護甲,只有極少數鎖甲,手中武器也盡是是長矛、連枷、小鐵錘,這類武器用起來只需要簡單的動作,無需過多訓練。

  馬格努斯看著這批數量超過兩千人的武裝信徒,心中居然生出同情,回頭看看營中的綠皮。

  想著若是讓他們對陣綠皮,不說遇上相同數量,哪怕只遇上不到一千,這些人能撐多久。

  “一個使劍的都沒有?!?p>  長劍不是一種隨便的武器,一個會用劍的戰(zhàn)士更是能說明很多問題,長時間的訓練、足夠豐富的營養(yǎng),總而言之,那代表著更大的勝算。

  戰(zhàn)爭不是兒戲,戰(zhàn)斗更是一個苦差事。

  他們這是在按照女神雄鷹萊納爾多.德.阿爾比奇的作戰(zhàn)計劃行事,獵手團擴大自己巡邏范圍,盡早發(fā)現綠皮的部隊,然后用大隊的步兵擊敗綠皮。

  原本馬格努斯的皇帝掛件傭兵團是作為主力步兵,將會與大隊的綠皮作戰(zhàn),但是現在這些武裝信徒接替了傭兵團。

  馬格努斯不明白為什么那兩個戰(zhàn)斗修士為何要搶奪這個吃力不討好的活計,與綠皮戰(zhàn)斗可不是輕松的事。

  傭兵團打仗有錢可以拿,那么戰(zhàn)斗修士帶著這些武裝信徒主動迎戰(zhàn)是為了什么,就因為他們信仰的神靈是戰(zhàn)神嗎?

  呵!戰(zhàn)爭女神米爾米迪亞。

  這時佛朗德騎著一匹高大的戰(zhàn)馬來到馬格努斯身前,他穿著一套全身板甲,通過盔甲的縫隙可以看到這下面的鏈甲,頭盔被他用右手端放在腰間,另一只手拉著韁繩。

  “馬格努斯,早啊,昨晚過得怎么樣,舒服嗎?”

  馬格努斯知道他問的是什么,但是無法回答。

  還好佛朗德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努了努嘴,指向正在進行禱告的武裝信徒,滿臉不屑。

  “這幫家伙就是沒有逃難的農夫,鬼知道那些戰(zhàn)斗修士廢了多少口舌,替米爾米迪亞做了多少承諾,才有這么多人樂意跟著上戰(zhàn)場?!?p>  說到這兒,這位騎在馬上的傭兵頭子笑了,俯身用比較小聲的話說道:

  “哈,上戰(zhàn)場,還是打綠皮,西格瑪在上,饒了我吧。我本來以為是你的士兵跟我去,結果現在……”

  馬格努斯只是無奈地笑笑,這不是他能決定的。

  “算了,我來是給你捎個信?!?p>  佛朗德居然是替人傳話的,又是什么商人要來做傭兵團的生意嗎,就像昨晚一樣。

  “喬凡尼.達.阿科爾蒂先生想要見你。”

  “你最好認真點,阿科爾蒂家族是阿爾佳利斯的大富翁,很有錢,現在不知道女神雄鷹會不會繼續(xù)雇傭你,總得想辦法掙錢啊,這破地方可沒多少人雇得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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