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到洛瀾那略有些驚訝的眼神后,楚河忍不住笑了笑,“洛瀾姐,你這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聽到楚河的話后,洛瀾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眼里還有幾分嗔怪。
“你就不能想點我好的嗎?再說了,我這是驚訝?!?p> “你想想啊,就如今你這些地里的農作物,還有魚塘里的,藥田里的,如今再算上個果園里的,只怕按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的話,你的身家也該不小了吧?”
楚河倒是沒有想過洛瀾會考慮的這么仔細,但是想想也的確是,目前知道他的收入的人只有洛瀾。
畢竟自己地里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靠著天瀾酒店才賣出去的,雖然說憑著他地里蔬菜的品質,想要找到下家也不算難,可洛瀾愿意相信他,相信劉家坳的村民,就算是不錯的了。
“我這也都是隨便琢磨琢磨,比不上洛瀾姐你們?!?p> 楚河輕笑了一聲,卻并不打算多解釋些什么。
合同是跟洛瀾簽的,她隨便的一估算就能夠算出自己大致的收入了,倒是沒有什么好抵賴的。
“你這小子,”洛瀾忍不住笑了一下,“行了,報個價格吧?我都要了?!?p> 天瀾酒店如今的名氣是越來越想,洛瀾的心里還有一些其他的小想法,要是能夠拿下楚河這一個的果園的水果,她敢肯定,日后在省會,就沒有任何酒店內能夠追趕的上他們了。
“一百塊錢一斤吧?!毕肓讼肼鍨懼岸ǖ膬r格,楚河很快就說了一個數字。
這個價格算是十分公道了,可是洛瀾聽后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兩百塊錢,我現在就讓人去草擬合同,等他們下次收菜的時候把合同給你帶來?!?p> 知道楚河這是想著不占自己的便宜,可她的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哪有把自己果園里的價格壓得這么低的,而且這些果子的質量有多高洛瀾是見識過的,完全不是市面上的那些水果能夠比擬的。
“兩百塊錢有些……”楚河想要把價格調低一些,畢竟之前他賣魚可是都沒有這樣的價錢。
“就這么定了吧,你也別再這里跟我扭扭捏捏的了,反正我不會虧錢就是的了?!?p> 說完之后,洛瀾還不忘沖著楚河擠了擠眼睛。
看著她這難得俏皮的模樣,楚河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這些桃子你可以帶一點回去,至于用處你應該知道吧?”
大桃樹上結的果子可不是其他的桃子能比的,好歹帶了一點清神健體的功效,無論是在應酬的時候或者是送禮的時候,那都是拿得出手的。
“那就謝謝咯?!?p> 兩人說說笑笑地從果園里出來,結果迎面就撞上了劉瑜珊。
劉瑜珊最近又開始往地里跑了,或許是平日里都干習慣了,而且家里都是她一個人,去地里看著好歹還能跟其他的人聊聊天。
以前劉瑜珊的身上背著個克夫的名聲,現在楚河不僅幫著她把院子給修建了,連帶著一些找人做事情的活都交給了她,村里這些個想要找活兒干的人自然都不敢得罪她。
“楚河,你們剛從果園下來?”
看著楚河跟洛瀾那說說笑笑的樣子,劉瑜珊也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她的眼底就多了幾分暗淡。
洛瀾今日一襲紅裙,不僅將她的身材都勾勒了出來,還襯得她整個人膚白如雪,面若桃花。
再看看自己,因為要下地,挑的衣服都是好幾年前的老舊款,老氣的不行不說,哪怕是站在楚河面前都會有人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吧?
楚河沒有注意到劉瑜珊的異樣,反而還溫和地說道。
“洛瀾姐跟我簽訂了合同,以后果園的銷售他們包了,瑜珊,你要不要回家去休息一下,你看你的臉都曬紅了?!?p> 劉瑜珊的心思本就細膩敏感,聽后自然是愈發(fā)自卑了,于是很快就一聲不做地重新戴上了自己的草帽。
“不用了,我在地里看著就好?!?p> 楚河雖然有時候大大咧咧的,但是現在他還是察覺到了劉瑜珊那幾分不高興的。
雖然不知道她的這份不高興是從何而來,可他還是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不行,太陽這么大,地里的活不是有人看著嗎?”
劉瑜珊整張臉都曬紅了,楚河這是擔心她到時候給曬脫皮了就不好了,不僅疼,現在夏季,但凡出點汗那沾上了可就不是一般的疼了。
“你……”
劉瑜珊正想開口拒絕,卻沒有想到楚河壓根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幾乎是連拉帶拽地就把她給拉回了家里。
招待著洛瀾在客廳里坐下后,楚河很快也拿出了自己前些日子做的一些果子酒。
這些果子酒都是用后山那些紅果子做的,當時楚河就覺得味道不錯,而且做點果子酒酸甜可口,劉瑜珊他們這種女孩也喜歡。
果子酒的度數不是很高,倒入透明的玻璃杯里看著澄凈剔透,粉粉的顏色十分吸引人。
“楚河,這是什么呀?”
洛瀾終于忍不住問道,就連一旁坐著的劉瑜珊也忘記了自己心里的那些不快,睜著個大眼睛看向了楚河。
“果子酒,我自己做的,今天也是頭一次拆封,你們喝點試試?”
對于自己做酒的手藝,楚河還是十分相信的,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中間會不會出現什么變量,從而影響了這些酒的口感。
洛瀾早就想上手了,這會兒當然不會跟楚河客氣,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就輕抿了一口。
劉瑜珊見狀也拿起了自己的杯子,試探性地喝了一小口。
兩人喝完之后,客廳里也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楚河也等的有些不太耐煩了,于是干脆直接問道。
“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做得不好的,你們說出來,我看看該怎么樣改進一下。”
然而,洛瀾和劉瑜珊卻是齊齊對視了一眼的,眼底里皆是一副不可說的神情。
看著他們兩個這神秘兮兮的,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楚河的心里也有些慌了。
“這酒不會很難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