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兩人馬上擺了擺手,一個個恨不得退的老遠。
見到他們這樣子,楚河心里也有些好笑,但還是說道。
“這可不行,你們公司加班還得給加班費呢,再說是我邀請你們過來度假的,現(xiàn)在還要你們幫忙,總得給酬勞的?!?p> “我們其實不用發(fā)工資的,幫劉家坳畫一份地圖對于我們來說是很有意義的事情,再說了,如果楚河哥你真的要給我們酬勞的話,到時候可以讓我們帶一點特產回去嗎?”
聽完他們的話后,楚河當然是答應了,特產他這里簡直要多少有多少。
經過一番溝通后,最后由楚河帶著他們去村子里走走,同時還要拍照測繪這些,楚河也不懂這些玩意兒,他的神農百草經也沒教啊。
看病他在行,但是弄這些他就不行了。
這一路上,楚河完全就成了一個幫忙拎東西拎包的小弟,不過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孩子出來度假居然還要把專業(yè)工具帶上的,還這么齊全的。
提起這個的時候,林陽也忍不住笑了兩聲,隨后便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搭檔。
“其實我們也沒有經常帶著,只是有時候外出旅游的時候,喜歡做一下測繪收集數據什么的,這次也算是巧合了?!?p> 楚河點了點頭,很多職業(yè)其實都有一定的職業(yè)習慣。
這些習慣是不會隨著外出而改變的,就像是他作為醫(yī)生在出門的時候隨身一定會帶上針包,而作者會帶上他的筆記本,攝影師會帶上他的相機一樣。
“那我就把我們劉家坳的風景交給你們了。”
楚河輕笑了一聲,然后就帶著他們前往了下一個地點。
在跑了整整三個小時后,他們才終于把村子里這些基本路線給定下來了,剩余的那些就要等著后續(xù)去慢慢完善了。
回到家里后,都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劉瑜珊他們也早就吃過了飯。
看到他們一行人饑腸轆轆的回來,她都有些心疼了。
“快進來休息一下,今天出去跑累了吧?我去給你們倒點水?!?p> 楚河其實還好,倒是林陽和趙金航兩人有人受不住了,畢竟現(xiàn)在的太陽還是有些烈的。
接連喝下了好幾杯白開水后兩人才算是解了渴,然后肚子便都齊齊叫了起來。
“知道你們中午都沒有吃飯,我早就做好了給你們溫著了,趕緊吃點吧,辛苦你們了?!?p> 直播間的眾人也都是一點不落的把他們中午跑路線的全過程都看完了,一時之間都是百感交集。
生活當中,想要找一份電子地圖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可是在這背后,其實是很多人的努力。
“看到這里我才覺得,原來一份地圖的完成這么難啊?!?p> “現(xiàn)在其實還算不錯了,有衛(wèi)星,在建國初期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們要畫一份地圖需要耗時多久。”
說這話的是一個叫做【完顏婉婉】的人,楚河也僅僅只是掃了一眼就記住了,這個id在他的直播間其實并不算活躍。
可是每次他科普的時候,這個人都會出來附和幾句,他說的一些也大多是延伸或者是補充。
楚河其實不能夠說是涉獵很廣,畢竟他只是專攻醫(yī)術方面的,但是這個人就不一樣了,他似乎對于各方各面都聽精通的。
“果然沒有一行是容易的……”
有人在直播間里感嘆道,隨后便都齊齊看向了擺在桌上的飯菜。
劉瑜珊做飯也是一點都不差的,這會兒林陽他們兩個也都是餓的狠了,所以一個個吃起飯都是狼吞虎咽的。
楚河也拉著趙清秀一起坐下吃了起來,他也是到現(xiàn)在才知道總部為什么會派這么一個小姑娘過來。
烈日炎炎的天氣,跟著他們東奔西跑的不說,這個點了居然也沒叫一聲累。
也是在這時,直播間的眾人才看到了楚河的這個小助理。
“臥槽!”
“臥槽!”
“臥槽!”
一連串的驚嘆聲傳來,他們是千算萬算啊,沒想到楚河的助理是個女孩子不說,還是怎么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
“楚河哥,你簡直就是一個禽獸啊!”
“不,他比禽獸還不如,讓人家一個妹子陪著他東奔西跑的錄直播!”
“我的天哪,突然覺得人生又有樂趣了,在楚河哥的直播間,終于又有妹子的身影了?!?p> “話說楚鶯鶯妹妹去哪里了?最近好像都沒有看到她?”
楚河自然也看到了這一條彈幕,不過他沒打算回復他們。
楚鶯鶯現(xiàn)在只怕還在調整中呢,自從上次兩人之間的那層紙給捅破了之后,這小妮子就一直躲著自己,之前恨不得一天往自己家里跑五趟的,現(xiàn)在居然是一次都不來了,而且不管他去哪里,貌似這小妮子都躲著自己。
想來也是她心里覺得有些別扭,楚河倒是也沒去理會。
這小丫頭就是這個性子,等過陣子她明白了,或許就又正常了。
不得不說,楚河在直男這方面還真的是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如果不是楚鶯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話,恐怕這會兒又該給她氣炸了。
幾人吃完了飯,林陽他們便都趕緊回了自己院子里去整理數據什么的了,他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說起來其實他們比楚河都要激動的。
見到他們都這么興奮,楚河也沒多阻止他們,只是在他們走的時候給他們塞了一籃桃子。
看著那整整一籃的桃子后,直播間的眾人眼睛都要瞪直了。
“天哪,我好羨慕他們。”
“羨慕吧?他們熬夜畫圖換來的。”
“我也好像吃楚河哥家里的桃子,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們家的好吃一點?!?p> “那是,家花能比野花香嗎?”
看著他們這一群人又自己鬧起來了,楚河也就是輕笑了一聲。
算著時間,三春叔喊來的那些個鄰村的人也都到了家門口,來的人都不是熟悉面孔。
楚河看了看帶頭的那個青年,那個青年染了個黃頭發(fā),手臂上還有紋身,神情看著也不是什么好相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