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傲集團在投標單位資格審查通過后,也忙開了。
冷傲過來請示冷橫天:“爸,果然有東建順集團,還有聚刺集團,聚刺集團是個三千億的大公司,實力比我們還強,下一步怎么走?”
誰知冷橫天冷笑一下后說道:“實力比我們強,難道我們就會輸給他們嗎?東建順集團現(xiàn)在突飛猛進,但是他們也不是我的對手?!?p> 陰險、冷酷、自信、霸道!
這就是冷橫天的風格。
“您有對策了?”
冷傲恭敬的問道。
“你過來?!?p> 冷傲走了過去。
冷橫天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是,是?!?p> 冷傲連連點頭。
“去執(zhí)行吧?!?p> 冷傲走出了辦公室,忙去了。
冷橫天拿起電話撥了一下:“年通,來我辦公室?!?p> 集團副總索年通一會兒就到了。
他是冷橫天的心腹。
“年通,我讓你查的事怎么樣了?”
冷橫天抽了下嘴角問道。
“冷總,姚東安的前妻譚夢舒,和兒子、女兒住在一起,這是偷拍的她的照片,今天她剛剛出門逛商場去了?!?p> 索年通流利的回答道。
冷橫天把照片放在眼前,又放遠點看。
他皺了下眉頭后說道:“變化真大,要是走在街上,擦身而過都不一定認識了?!?p> 索年通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們不是二十幾年沒見面了嗎?歲月無情啊?!?p> 冷橫天突然哈哈大笑道:“好一句歲月無情。走,去會會她。”
冷橫天和索年通帶著兩個保鏢,直奔譚夢舒去的商場。
“冷總,譚夢舒剛才買了一套衣服,現(xiàn)在正在買護膚品?!?p> 盯梢的報告給了索年通,索年通向冷橫天報告。
“嗯?!?p> 當譚夢舒在收銀臺結(jié)完帳,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對面突然傳來了招呼聲。
“譚夢舒,你是譚夢舒嗎?這么巧,我是冷橫天?!?p> 譚夢舒并沒有注意到對面走來什么人,突然聽到“冷橫天”三個字,抬頭直視過去。
只見對面一個男人大背頭,濃眉大眼。
他就是冷橫天。
后面跟著三個人。
冷橫天是金島市的首富,電視上經(jīng)常能看到,譚夢舒一眼就認了出來。
“冷橫天,好久不見啊,沒想到在這里碰見你?!?p> “我差點認不出你了,試著打下招呼,還真是你。”
冷橫天裝模作樣的說道。
他馬上轉(zhuǎn)頭問索年通:“這商場有適合聊天的場所嗎?”
索年通馬上回答道:“有家咖啡館,有vip包間。”
冷橫天對著譚夢舒微笑道:“我們?nèi)タХ瑞^聊聊吧,多年未見,總有一些話要說的。”
“好啊?!?p> 冷橫天和譚夢舒進了咖啡館vip包間。
索年通和兩個保鏢,坐在大廳雅座點了咖啡。
vip包間精裝修,窗外能看風景。
服務(wù)員端上咖啡。
冷橫天對服務(wù)員說道:“沒有叫你們,不要進來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吧?!?p> 服務(wù)員照辦。
冷橫天注視著譚夢舒,左看看,右看看,臉上現(xiàn)著詭異的笑容。
“一別二十幾年,你變化挺大的,現(xiàn)在過的好嗎?”
冷橫天假情假意的問道。
“我離婚已經(jīng)十幾年了,現(xiàn)在帶著孩子們過。當初你出國深造,留下一句話就和我分手了?!?p> 譚夢舒的語氣中,還有些哀怨。
“我當初也是迫不得已?;貋砗笠恢泵τ诠ぷ鳌!?p> “沒想到你都混成金島市首富了,世間事,真是難料。”
“混成?哈哈,我的首富是靠混來的?!?p> “我還不知道你?年輕時候就膽大妄為,手段狠辣,你的首富難道不是混出來的?”
“商場如戰(zhàn)場,你不吃掉別人,就會被別人吃掉,各憑本事罷了?!?p> “想當初,你背著老婆和我好,而我卻完全不知情,還傻乎乎的以為你對我很好,心甘情愿的為你付出……”。
“是我虧欠你的,有時候想到這些,就會心痛。我從國外回來后,就創(chuàng)辦了橫傲公司,一步步做大做強,才有了今天的橫傲集團。”
“呵呵,你會感到心痛?太陽打西邊出來了?!?p> “我出國后,你很傷心嗎?”
“你走了后,我就和前夫姚東安在一起了。”
“他知道你和我好過嗎?”
“他不知道。你剛走,他就和我邂逅,追求我了,我那時正感到傷心無助,突然有個男人對我很關(guān)心很在意,當時很感動,沒幾天我就和他在一起了?!?p> 聽到這里,冷橫天的臉上,突然浮現(xiàn)一抹異樣的神色,嘴角抽動了幾下。
他心中的猜測,果然是有很大的可能。
“我兒子冷傲今年26歲,你兒子今年幾歲了?”
“我兒子姚騫今年23歲。”
“姚騫是誰的孩子?是我的還是姚東安的?”
冷橫天兩只陰森森的眼睛,緊緊盯著譚夢舒,突然厲聲問道。
譚夢舒的兩只手,猛然抖個不停,臉色難看,顫聲說道:“你懷疑姚騫是你的孩子?我……我不知道,我也……確定不了。”
“你也確定不了?就是有可能了?”
“你走后,我就和姚東安在一起了,中間沒相隔幾天,后來孩子出生,按時間推算,正是你離開前后懷上的,所以……我自己都確定不了,姚騫到底是誰的孩子?!?p> “我這些年一直為這件事惶惶不安,心神不寧,漸漸的和姚東安的感情,也是越來越平淡,在姚騫十歲的時候,我就和他離婚了。”
“原來是這樣。你自己都有懷疑,為什么不查驗清楚呢?”
“姚東安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你好過,他認為姚騫就是他的孩子。我如果查驗,不是多此一舉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現(xiàn)在有必要鑒定一下。橫傲集團發(fā)展壯大后,我和冷傲兩個人,已經(jīng)管不過來了,需要更多的靠得住的人手。”
“如果姚騫是我的親生兒子,橫傲集團的一半資產(chǎn)都會是他的,我也會好好培養(yǎng)他?!?p> 譚夢舒聽到這里,頗為心動,心潮澎湃。
“……”
她的心里快速閃過很多念頭。
“姚騫到底是誰的孩子?一直困擾自己多年,鑒定清楚也好?!?p> “自己和姚東安已經(jīng)離婚,姚騫在東建順集團的未來,并不明朗?!?p> “如果他真是冷橫天的兒子,對姚騫來說也許是件好事。”
只是冷橫天和自己的這次偶遇,怎么感覺有點蹊蹺。
“你想怎么鑒定?直說好了?!?p> 譚夢舒問道。
冷橫天說道:“用頭發(fā)采集好了,要連根拔起,帶毛囊,拔最少五根,自然風干后用干凈的紙巾包住,裝進小密封袋里,寫上姚騫的名字?!?p> “你拿到后就給我,我自己也用頭發(fā),拿到鑒定機構(gòu)做下親子鑒定就可以了?!?p> “先不要告訴姚騫,等有了結(jié)果,如果是我兒子,我再約他談。”
譚夢舒連連點頭。
她覺得這樣做比較穩(wěn)妥,就答應(yīng)了。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