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男人都是壞的,他們就算固執(zhí)偏執(zhí),和你在一起后未必不會對你好。沒發(fā)生的事誰能肯定呢?!毙礻P佑不解道,不懂顧晚盈怎么會這樣認定每一個追求她的人都是壞人。
再壞的人對待自己的女朋友、妻子很好的并不在少數(shù)呀。
“我不會和這樣人在一起的,他們太臟,我嫌他們惡心。我拒絕他們就想傷害我還想用強,哥哥覺得這樣性格暴力的人能好好過下去?哪天違逆他們等待我也許是家暴或亦死亡……
一個人挺好,自由自在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我很滿意現(xiàn)在的日子,不想改變什么。
不說這些,哥哥不忙嗎?居然有時間出去玩?!鳖櫷碛苯愚D移話題。
她知道徐關佑一家對她沒有惡意,他們只是希望自己幸福。可是她這樣父不愛母不愛,沒人教會她喜歡和愛的人還是算了吧。
不幸那么多年,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還挺幸福的,所以不會做推自己進深淵的事。
“最近幾個大案都結了,好幾年都沒休假了,這次好好休個假,陪你嫂子和孩子出去玩玩……哥哥可能會升職,具體任命還沒下來。升職了就沒那么忙,有時間回家吃飯咯”徐關佑笑著說道,他的升職應該和顧晚盈脫不了干系。
傳說中的修煉者或亦仙人,但是他看了那么年,完全不明白顧晚盈究竟特殊在哪里。
絕密檔案,他也無權調閱。
“那很好,先恭喜哥哥了!不過哥哥資歷在那里,升職是遲早的事情。”顧晚盈笑瞇瞇回道,視線落在家附近的甜品店上。
突然,甜點店的大門打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從店里走出來,手里還提著幾個紙袋。
徐關佑放慢車速問道:“盈盈要吃甜點嗎?哥哥給你買點放冰箱里,明天吃吧!”
“不用,家里還有很多零食,我一個人吃不完的?!鳖櫷碛苯泳芙^,她才不要見這個凌今知這個混蛋。
“那哥哥就直接送你回家?!毙礻P佑直接加速往前開去,過了幾秒徐關佑憋著笑意問道:“因為這人,所以盈盈不想吃甜點?”
“是也不是,家里確實還有很多零食,不想見到他也是真?!鳖櫷碛D過視線不看凌今知。
太不要臉了,她看到他就覺得煩!
徐關佑打量顧晚盈一會后笑瞇瞇說道:“盈盈,你在生氣嗎?哥哥覺得你有點不對勁喲,這個男人能讓你有情緒變動,很特別呢!”
“沒什么特別的,非要說特別,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見男人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另人發(fā)指!拒絕了一次又一次還不要臉往我前面湊。明明剛開始我拒絕他的時候都不敢糾纏我,現(xiàn)在越挫越勇、走哪跟到哪。讓人想揍一頓!”顧晚盈有點煩躁,說完才覺得舒服點。
“那就揍他,有哥哥給你撐腰你怕什么?”徐關佑憋著笑意說道。
“他身手太好太危險了,哥哥也許打得過,我是打不過的?!鳖櫷碛行┞淠溃粍佑媚芰λ褪莻€弱雞。
她總不能一直帶著兩只小黑蛇吧,可是黑蛇的毒性已經(jīng)不是很強……
“這么厲害?哪天哥哥試試?!毙礻P佑收起輕視的心,顧晚盈向來都是有一說一。
有次辦案遇到幾個功夫很好通緝犯,下屬們冒冒失失沖上去,被捉走兩個。碰巧顧晚盈也在現(xiàn)場,她拉住自己提醒自己隱藏起來的通緝犯。讓他們有了防備,調來更多特警才把人捉住,而被捉走的兩個警察被打得差點沒命……
“他一個人對上十個功夫比我好的小偷混混,沒受傷還把他們全部撂倒,學的應該是軍隊里的擒拿搏擊術。”顧晚盈認真回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所以這是盈盈討厭他的原因,你覺得不安覺得沒有自保的能力才這樣唯恐避之不及?”徐關佑好奇問道,只是他很確定答案。
當初他救了顧晚盈,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顧晚盈也依舊很防備她。顧晚盈長得很像他那苦命的妹妹,他想請她回家見一見他的母親和奶奶都不愿意,還找機會溜了。
后來還是她救自己的媽媽和奶奶,重傷瀕死由他們一家照顧才漸漸熟悉起來。沒有這一層他們也許依舊還是很陌生的關系。
顧晚盈對接近她的人的防備心很重很重,“信任”二字對她而言太太難太難。
——————
凌今知望著遠去奔馳g500愣了一下,看一眼模糊的車牌,他迅速坐上車子追上去。
接近奔馳車子后凌今知一陣驚喜,前面的車子就是今天接走顧晚盈的車子,只是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人。
凌今知默默記住車牌——*J.55Y66
跟了一會凌今知也沒能靠近奔馳車,綠燈變紅后凌今知只好跟著前車剎車停下,郁悶地看著奔馳車遠去。
一分鐘后紅燈變綠,凌今知迅速追上去,只是追了一會也沒再發(fā)現(xiàn)車子的蹤跡。
凌今知只好打道回府,回家的路上,等候紅綠燈的時候,剛才的車子從他的左側開過去,凌今知迅速啟動車子駛入左轉車道,跟上剛才的車子。
跟著幾分鐘后凌今知忍不住皺眉,車子駛進奔馳4s店里了。
凌今知在4s店附近的停車停下來,五分鐘后一個身高和他差不多的男子走出4s店。男子在路邊站了一會,搭乘的士離開。
凌今知忍不住皺眉,距離比較遠加上天黑,他看不清楚男子的具體長相,但是感覺和顧晚盈有幾分相似,真是哥哥嗎?
可是是哥哥為何不來店里幫忙或者接送上下班?挺拔的身軀以及行走的步伐讓他很確定這是個軍人出身男人。
啟動車子回家,回到家里凌今知把買回來的慕斯蛋糕和甜品放進廚房的冰箱里。
正看電視的慕君鳶笑瞇瞇問道:“兒子,你回來啦,才九點就回家了?太難得了,不和你朋友玩一玩嗎?”
坐在慕君鳶身邊的凌云誠笑瞇瞇接過話,“你兒子孤家寡人,人家拖家?guī)Э谕?,不帶他唄!”
凌今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就是他的父母,一天天不打擊他幾遍就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