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曦,陳軒匆匆吃過早飯,直奔海邊,不停的擺弄著一艘巡邏船。
充足的睡眠,讓他的精神好了很多,在精神許可范圍內(nèi),異能還是只能用最來收納物品。但他有一種感覺,這是精神和異能在進(jìn)行雙重蛻變,而且是朝好的方向變化。
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試驗,他總算可以將船開起來了。雖然不熟練,好在海面夠?qū)?,也沒有什么障礙,只要大方向不錯,總會到達(dá)目的地。
作為世界上最大的河口沖積島嶼,申城最大的蔬菜基地和糧倉,有名的魚米之鄉(xiāng),陳老板愣是把它忽視了個徹底。
果然是在家里蹲久了,做不到放眼看世界,他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差點(diǎn)就錯過大生意。
晃晃悠悠的開了快兩個小時,圍著島嶼走了許久,終于將船停在了一個渡口。
這個渡口已經(jīng)荒廢,停泊著許多漁船。陳軒挑了一些比較新的漁船和小艇,收到空間里面,慢慢的踏上了島嶼。
海邊暫時沒有海洋生物上岸的跡象,他漸漸放下心,拿出車子沿著手機(jī)地圖的路線去開。沒來過這個地方,只能依據(jù)之前無意中瞥見的分布圖尋找。
沒花什么功夫,陳軒看著面前密密麻麻的大棚,心情很舒暢。小青菜、大白菜、辣椒、菠菜、茄子、西紅柿等等,市面上能買到的菜,這里應(yīng)有盡有。
當(dāng)看到旁邊的樹林中有牛羊出沒時,情緒攀升至頂點(diǎn),這波血賺!
但接下來的劇情,卻是另外一個走向。因為,這里是生產(chǎn)地,想要有收獲,必須從第一道工序做起。
菜不可能自己從地里出來,陳老板也沒有幫手。再大的老板,你去摘菜,還是得一顆顆的來。
體驗了整整一天的菜農(nóng)生活,心情從高興逐步轉(zhuǎn)變?yōu)榕で?p> 盡管可以在刀砍下菜后,就直接收進(jìn)空間,各種花式方法收菜。但是這個效率很低,況且土里還有蘿卜和土豆。
看著滿滿的東西收不了,已經(jīng)有嚴(yán)重收集癖的人,此時在暴走的邊緣徘徊。這樣真不行,必須雇人。
強(qiáng)行壓住心中的情緒,勉強(qiáng)把這個小型基地的菜收完。在試過不能裝活物后,牛羊全部割喉帶走,至于沒收完的土豆和蘿卜,只能滴血放棄。
為了避免再次出現(xiàn)這種尷尬,陳老板決定招募一批員工,他想將這個島上的菜和糧食打包。
日落時分,陳軒開車往城區(qū)方向走,準(zhǔn)備尋找島上的幸存者。
作為典型的農(nóng)業(yè)重地,島上的風(fēng)景很好,綠意盎然,如果不是路上不時的躥出幾具喪尸,真有旅游的感覺。
剛靠近城區(qū),前面來了幾個人將車攔下,領(lǐng)頭的是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敲著車窗示意他下車。
腳剛踏到地面上,就聽男子問道:“小子,從哪里來的,怎么沒見過你?”
“剛從鄉(xiāng)下來,家里的東西吃完了,進(jìn)城來找找活路。”陳軒面無表情的說。
“去那邊登記,然后交入城費(fèi)?!?p> 陳軒有點(diǎn)詫異,不動聲色的開口,“我不太懂,這是怎么個交法?”
“糧食、武器、晶體都可以?!蹦凶佑悬c(diǎn)不耐煩,“小子,沒那些就把這車給了也行?!?p> 明白過來后,陳軒表示自己沒錢,就交了車鑰匙。隨便報了個名字后,他徑直往里面走去,隨風(fēng)飄來的,是男子的嘟囔聲,“好不容易碰到個人,還他媽是窮鬼,晦氣。不過,這車是真不錯!”
鑒于這些人素質(zhì)太差,還收過路費(fèi),沒有當(dāng)員工的資格!
當(dāng)前,陳軒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人問清楚情況,然后再開始招工人。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走多遠(yuǎn)就被一個抽著煙的女人攔下,“帥哥,找樂子嗎?”
陳軒看了女人一眼,三十出頭的年紀(jì),皮膚保養(yǎng)的很好。身上穿著凸顯身材的衣服,沒有一點(diǎn)邋遢的樣子,張著紅唇,輕輕的朝他吐著煙圈。
他判斷,這個女人要么自身實力很高,要么背后的人在這座島上很有來頭。畢竟一個年輕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在這個崩壞的世道大搖大擺的亂晃,本身就不正常。
“我剛進(jìn)城,一窮二白的,找不起樂子!”陳軒不想一來就引起別人注意,拒絕了她。
“咯咯,帥哥你真逗!”女人笑的花枝亂顫,往前走了一步,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作為空間異能者,怎么會窮呢!”
陳軒這才正視眼前之人,好像自己的第一個員工,有著落了。他揚(yáng)起一個微笑,說道:“那就帶路吧!”
女人被這個笑容晃花了眼,回過頭,風(fēng)情萬種的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晚上這么對我笑,我當(dāng)場就能把你辦了!跟我來?!?p> 兩人走在街道上,有些路燈還正常工作著,幾棟明亮的建筑猶如明珠,點(diǎn)綴著夜空。
女人帶他到一家招牌叫“夜總會”的店面,里面燈紅酒綠,充斥著各種狂暴的尖叫,還有讓人腦袋疼的音樂聲。
招呼陳軒在卡座坐下,女人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輕啟紅唇:“帥哥,喝點(diǎn)什么?”
“蘇打水吧!”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場面,陳軒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稍稍坐直身體。
“噗嗤,哈哈哈哈!”女人笑的很開心,“帥哥,你真有趣。我叫白芍,你呢?”
陳軒身體后仰,背靠沙發(fā)上,雙手交叉扣著后腦勺,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可以叫我陳老板。”
白芍雙腿交疊,左手支撐在大腿上、托著腮,露出雪白的春光,發(fā)出略帶魅惑的聲音,“那陳老板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呢,蓋被子光聊天那種做不做?我,保證不亂動哦!”
“說吧,找我過來什么事?”陳軒不為所動
白芍翻了翻眼睛,揶揄了一句,“陳老板,你年紀(jì)輕輕,怎么就和老頭子一樣,你是不是不行啊?”
這下,陳軒沒有接話,淡淡的看著她,眼神不帶一絲溫度。
白芍頓時覺得自己被什么可怕的東西盯上了,這個男人的眼神,給人的壓力太大了。她咽了咽口水,“陳老板先坐會,看看表演,我出去一下馬上過來。”
看著她落荒而逃,陳軒將眼神轉(zhuǎn)向她所說的表演。一大群人圍著一個高臺不斷的尖叫,臺上有三個姿容上乘、身材性感的女人在跳舞,身上的衣服則越跳越少。
他略感無趣的轉(zhuǎn)過頭,接過侍者送來的一杯藍(lán)色的酒,輕輕抿了一口。
十分鐘過后,一個年輕女孩走過來,告訴陳軒白芍要見他,帶著他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