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沉迷于修煉,直到中午被人打斷,還意猶未盡,這只是初步成果,下午還得繼續(xù)。
簡單的聽完一些工作進度后,大手一揮,直接放權(quán),現(xiàn)在這些都顧不上了。但他強調(diào)一點,訓練絕對不能落下,不認真的都去引喪尸!
和喻書寧打了個招呼,再給小家伙留點零食,他獨自出門。
沒有和往常一樣行走,他根本沒有邁過一步,身體卻筆直的向前,而且間距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
三分鐘不到的時間,陳軒就來到了城市的邊緣,穿越了數(shù)不清的節(jié)點。
同樣是讓點移動,自己主動去尋找點,和把點拉過來的消耗,千差萬別。精神也沒有感覺到疲憊,異能經(jīng)過這么多次的運用,還沒見底。
就是這個速度還是不夠快,沒有轉(zhuǎn)瞬即至的感覺,好像差了點什么。
暫時沒什么頭緒,他開始想面的問題,怎樣才能跳出二維,進入三維空間?
他認為,空間既然是由無數(shù)的點構(gòu)成,那在這個空間的任何事物,整體上都可以當作一個獨立的點。
只是點的大小,決定了異能和精神的消耗,和主動去傳送一樣。
而且這個事物必須獨立存在,不能和陳軒自身有接觸。就像之前,他帶著武器傳送,武器和他被視作一個整體,算作一個原點。
要實現(xiàn)面對點或者面對面,那么外帶的這個點必須足夠的小,且不能和他直接接觸。
想了想,他將一塊硬幣拋在地上,開始了最初的試驗。
面對點的傳送,可以視為將這個點納入到平面之內(nèi),那么何種方式才是最短的距離呢?
現(xiàn)在的陳軒不再是一個點,而是固定在一個平面中,但平面可以延展,只需要保證這個點,在構(gòu)成平面的三點之間,延長的任何一條直線上,那它就在這個平面中。
之后就是簡單的點對點的操作,只不過是將自己這個固定的平面扭曲。
一心二用,同時用精神鎖定硬幣和節(jié)點,片刻之后,他和硬幣都移動了一段距離。
只是這個消耗,比起之前要大很多,這個點還是太大了,不可取。
這時他突然想到,是不是可以,直接選取空間節(jié)點作為面的基點?這樣不需要實物,消耗肯定小的多。
吸收了幾個晶核,陳軒重新開始,這次他選了幾乎靠著自己的一個點,由它和自己組成平面。
對著遠處的一個點,他放開精神定住這個點,這次,他帶著點移動了過去。
同時小心的放開了之前抓取的那個點,避免搭上返程車。
經(jīng)過多次試驗,他掌握了傳送的精髓,同時也認識到,自己的精神果然可以同神識劃等號。擁有實質(zhì)性的能量,只是因為什么,他還不知道。
恢復過后,他開始了最后的試驗,面對面的傳送。
在平面中,不平行的兩條直線必定相交,三維中的平面同樣如此。
自己要去的平面,只需做到,不和自己定的平面平行即可。通過平面的延展,在相交處,將鎖定的點和自己變成一條直線,以直線融入那個平面。
但那還是面對面的傳送嗎?不如自己本身進行點傳送,而后直接抓取面中的那個點,這個好像沒有實際意義。
不,這樣做很有必要,因為每個空間節(jié)點都是特殊的,三維空間也不只有平面!
最初選取的那個點是一個參照,如果只有自己和隨身空間兩個點,那么他就只能是一條線,跳不出曲面。
假設(shè)他在曲面中抓取一個點,那么他還是曲面的一部分,因為曲面中的直線是曲面的母線。
所謂傳送,必須有來有回,這個點就是返程的車票!在他不能扭曲三維空間之前,這個尤為關(guān)鍵。
陳軒研究這個面對點,面對面之類的傳送有什么作用呢?
如果點是磚塊,面則是將磚塊規(guī)則的整合起來,不同的面組合成一棟房屋,無數(shù)的房屋構(gòu)成一個空間。
加入時間變量后,房屋就成了動態(tài)的存在,盛衰交替,形成輪回,這就是四維時空!
有了以上的認知,點和面就變得極為重要,因為陳軒不懂時間法則,所以他必須保證在空間中來去自如。
很多時候,被分割的空間,并不都是數(shù)學上的規(guī)則圖形。
而研究這些,在必要的時刻,可以幫助他脫離詭異的空間,順帶可以救人!
按陳軒自己現(xiàn)在所能解釋的,也就是四維。至于是不是存在更高的維度,他可以想象,但是太混亂了。
一旦超過五維,那么就會出現(xiàn)一個致命的問題,“我還是我嗎?”
如果人生可以無數(shù)次重來,可以隨意重合未來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的努力就毫無價值,責任將變得毫無意義。
或者不同的選擇造就了不同的人生,可是那個人生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那個人還是最初的自己嗎?
所以,陳軒只愿意接受,時間是一條永恒向前的直線,不可能出現(xiàn)閉環(huán),哪怕是局部也不行!
人向死而生,過程中會經(jīng)過無數(shù)的岔路,對自己的選擇負責,這才是人生。
雖然有些主觀唯心主義,但這是他的堅持!
自出生以來,陳軒一直向往詩中所展現(xiàn)的意境,“投出冷眼,看生,看死,騎士,向前!”
至于墨輕寒,那是主角,并不在考慮的范圍。
放下其他的想法,他開始了漫長的試煉之旅,晶核像流水似的消耗,卻毫不在乎。
踏著夜色,陳軒回到了大樓。剛進屋,一道灰白色的影子躥了過來,認出是誰,他止住了出手的動作。
陳子漁蹲坐在他的肩膀上,不斷的嗷叫著,還伸出舌頭舔他的臉,抱怨老爸沒帶自己出去玩。
喻書寧在后面瞪了它一眼,這個小白眼狼。爸爸一回來就把她丟一邊,她感覺自己和托兒所阿姨一樣。
陳軒和她打了個招呼,把還在作怪的小家伙抓了下來,給它開了一盒牛奶,總算是堵住了它的嘴。
小家伙捧起奶盒吸著,眼睛始終盯在他身上,那小表情,說明這事還沒完。
陳軒走上前摸了摸它的腦袋,低眉順眼的說道:“乖哈,明天帶你去,今天不好玩!”
陳子漁把嘴騰出來,對著他“嗚”了一聲,就繼續(xù)享受牛奶去了。
陳軒急忙答應:“嗯,說話算話,明天帶你去賺錢?!?p> 小家伙好久都沒挖晶核了,一聽到賺錢,有點興奮。這樣一來,嘴巴吸的更快了,不小心發(fā)出了聲響。
聰明的它立刻意識到,老爸好像不喜歡這個,偷偷瞄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喝了起來。
陳軒看到小家伙鬼靈精的樣子,笑了出來,對它豎了個大拇哥,“嗯,很乖!女孩子要稍微注意點形象?!?p> 見不得他們這副樣子,喻書寧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了,我先走了?!?p> 這時陳軒突然叫住了她,“那個……大爺,您明晚有時間嗎?我想請您吃飯,算是賠罪?!?p> 喻書寧腳步一頓,隨后頭也不回的出門,輕輕的說了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