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成實!”松田安平立刻伸手抓住麻生成實的手。
“?。磕?,你是?”麻生成實愣了一下,滿臉疑惑地低頭看著眼前的陽光少年。
“找你有點事……麻生成實。”松田安平裝作靦腆地摸了摸后腦勺,又站起來在他的耳邊用冰冷冷的語氣小聲地喊他的名字。
麻生成實僵了一下,老老實實地像個木偶一樣任由松田安平把他拉到無人的地方。
“我叫所司和,”松田安平隨口說了一個名字,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是國際緝毒警察?!?p> “國際緝毒警察?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有這個警察嗎?這人的年紀是不是太小點了?麻生成實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將信將疑地問道。
“聽聞,你居住的島上有毒販?!彼商锇财接每隙ǖ恼Z氣問道。
麻生成實沒吭聲,只是裝作疑惑地看著他。
“你的父親是其中之一?”松田安平挑了挑眉,微笑著繼續(xù)問道。
“然后呢?你要父債子償?”莫不成是那些我父親害過的人的孩子?麻生成實抿了抿嘴,心情低落地反問道。
“???”你能償什么?償肉嗎?你長得也不胖啊,哪有幾斤肉可償?這下輪到松田安平迷茫了。
沉默良久,麻生成實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你不會是要上島找那些毒販的麻煩吧?”
“對啊?!彼商锇财娇隙ǖ攸c了點頭。
“不行!你打不過他們的,你還那么小……”麻生成實驚了一下,抓著松田安平的肩膀,滿臉著急地說道。
“我不小啦!我已經(jīng)十七歲了?!彼商锇财窖b作不滿地打斷他。
“可是……”麻生成實一時語塞,不知道要怎么勸誡眼前的“無知少年”。
“放心啦,不是我去,我只是來通知你的,真正要行動的人不是我?!彼商锇财侥嘏拈_他的手,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
“也是和你一樣大的人?”麻生成實不禁皺起眉。
“不是啊,你不會以為我們組織里的人都是高中生吧?”松田安平滿臉奇怪地反問道。
“組織……所以?”麻生成實呢喃了一句,又有些擔憂地說道。
“放心啦,我們能搞定一切的。”松田安平安慰般拍著麻生成實的肩膀說道。
“嗯?!甭樯蓪嵲俅蚊蚱鹱?,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好了好了,我要回去寫作業(yè)了?!彼商锇财?jīng)_他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喂……”麻生成實下意識想拉住,結果少年跑得比他想象的快得多了,幾乎一眨眼,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這爾康手有夠標準的,松田安平躲在廁所里吐槽了一句,才換裝,用消失離開,然后看著眼前幾乎一模一樣的廁所門陷入沉思。
“系統(tǒng)!什么情況?”感覺自己被欺騙了的松田安平憤憤不平地投訴道。
“傳送是隨機傳送的,所以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你臉黑?!毕到y(tǒng)淡定地回道。
“你覺得我黑?看看,多白啊?!彼商锇财搅⒖堂撓潞谑痔?,露出白嫩的手給他看。
“……行了,我知道你白了。”系統(tǒng)無語了一會,才無奈地回道。
系統(tǒng)現(xiàn)在怎么這么囂張?莫不成安尼塞爾又陷入沉睡了?松田安平默默地戴好手套,再次使用“消失”。
這次倒是很順利,他被傳到一個無人的燈塔上,冷冷的海風吹得他的披風“獵獵”作響。
“嗚~”船笛聲再次響起,這次是他所要坐的那艘船的。
松田安平急忙換回原來的衣服,匆匆忙忙地跑下燈塔,在船員們即將收錨時,跳上船。
不知所措的船員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其中一個年輕一些的船員才走上前,疑惑地問道:“你這是?”
“吶。”松田安平從口袋里摸出船票遞給他看。
“哦!下次早點來,你這樣跳上船,可嚇壞我們了?!贝瑔T看了一眼船票,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坐船嘛,不知道要提前上船……”松田安平裝作不好意思地摸著后腦勺說道。
“沒事,下次坐船的時候記得早點上船就好?!贝瑔T揮手驅散好奇的其他人,繼續(xù)工作。
一個小時后,“嗚~”隨著靠岸的船笛聲響起,船也慢慢地靠岸了。
“咚?!贝堪稌r的時候晃了一下,把暈船暈得有些迷糊的松田安平晃醒了。
“各位乘客,月影島到了,請拿齊行李,有序下船?!睆V播不急不緩地說著。
還好我暈船不吐,松田安平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再瞇著眼伸了一個懶腰,才站起來,穿過寥寥無幾的人,走上岸。
“系統(tǒng),給我導一下那幾個毒販唄?”他一邊走,一邊在心里呼喚系統(tǒng)。
然而光屏并沒有像之前一樣出現(xiàn)。
“系統(tǒng)?你也暈船?”松田安平疑惑地喊了一聲,笑嘻嘻地調侃道。
“我不暈船……”鼻青臉腫的系統(tǒng)慢悠悠地打著鍵盤。
“安尼塞爾醒啦?”見他這打字速度,松田安平秒懂。
安尼塞爾從系統(tǒng)手里搶過鍵盤,回了個“嗯”字。
“那,安尼塞爾,你上世……殺過人嗎?”對答案心知肚明的松田安平有些猶豫地問道。
“殺過,不止一個。”安尼塞爾異常平靜地回道。
果然,松田安平了然地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是殺了殺了二哥的人嗎?”
“嗯?!卑材崛麪柷猛赀@個字就又把鍵盤丟回給系統(tǒng),貓角落里繼續(xù)睡覺。
殺了二哥的人最可能是毒販,所以是殺了毒販么?松田安平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才再次呼喚系統(tǒng):“系統(tǒng),導航?!?p> “來了……”系統(tǒng)無奈地現(xiàn)出箭頭。
“聽說有三個毒販?”松田安平一邊走,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是吧?!毕到y(tǒng)也不是很肯定地現(xiàn)道。
“廢物系統(tǒng)?!彼商锇财叫÷暤剜止玖艘痪洌弥鴽]人的時候,輕手輕腳地翻進川島英夫的庭院里。
“呼,呼,?!辈⒉恢兰磳⒁l(fā)生什么的川島英夫還在睡午覺。
松田安平從空間里拿出乙醚和一塊手帕,淋了一些乙醚在手帕上,輕輕地蓋在他的臉上。
川島英夫睡得更沉了,即便松田安平把他扛起來,他也毫無反應。
死在睡夢中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啊,松田安平感慨了一句,把他丟在地上,擺成服毒自殺的樣子,再不出所料地從他的房間搜出毒品,讓他服下,最后才拿出毒針,在他的中庭上扎了一針。
唉,殺人多容易啊,做完這一切的松田安平無奈地嘆了口氣,收拾掉自己留下的痕跡,翻窗離開,救人比這難多了。
“啊!”過了五分鐘,已經(jīng)到達川島英夫家隔壁的賓館的松田安平聽見了遠處傳來的尖叫聲。
反正柯南不在,問題不大,松田安平淡定地吃著剛買的瓜子,看著人們不明所以。
“死,死人啦!”川島英夫的妻子披頭散發(fā)地跑出房子,滿臉驚恐地喊道。
“什么?川島英夫居然死了?”原本還很安靜的人們立刻吵鬧起來。
“怎么死的?”剛好在場的黑巖辰次有些著急地問道。
“不知道?!贝◢u英夫的妻子搖了搖頭。
“快報警吧?!焙眯牡乃商锇财交煸谌酥刑嵝训?。
“對!報警!”川島美由恍然大悟地拿出手機報警。
“不,不行?!焙趲r辰次立刻搶走她的手機。
“為什么?”川島美由疑惑地看著他。
“……”黑巖辰次一時語塞,又很硬氣地回道:“反正就是不行。”
“喂,我在月影島,這里剛死人了?!笔旨惭劭斓乃商锇财揭呀?jīng)打通了報警電話。
黑巖辰次驚了一下,又強行冷靜下來:“那我先去現(xiàn)場看看?!?p> “那個,警官們說要保護好現(xiàn)場……”松田安平弱弱地提醒道。
“會的會的。”黑巖辰次敷衍地回了一句,跑進屋里。
想提前把毒品藏起來?松田安平掛掉電話,把手伸進口袋里摸著那一小包毒品,那你就要失望了。
東京警察的效率很快,半個小時就到了。
沒找到毒品的黑巖辰次有些緊張地在自己的房間里踱來踱去,時不時還看一眼正在川島英夫家里忙碌的警察們。
“黑巖村長在緊張什么?”松田安平悄無聲息地打開門,靠著門框慵懶地問道。
!黑巖辰次驚恐地轉身,看見松田安平這一身全黑色的組織打扮,又莫名松了口氣。
“看來你認識我這一身?!彼商锇财叫τ乜粗?。
“上次也有人來找過我們?!焙趲r辰次一邊打量著松田安平,一邊辭簡義賅地回道。
我居然不是第一次?“我叫安尼塞爾。”松田安平挑了挑眉,斂起笑容,平靜地說道。
“我叫黑巖達福?!边€想耍小心機的黑巖辰次說了一個假名。
“不,你叫黑巖辰次?!彼商锇财揭荒樥J真地糾正道。
“……你們現(xiàn)在的意思是什么?”黑巖辰次沉默了一會,當做沒聽到般繼續(xù)說道。
“這要看你們了,但聽說,今天死的那個人,是你們的同伙?”松田安平一邊卷著頭發(fā),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確實,怎么了?”黑巖辰次很干脆地承認了。
松田安平“嘖”了一聲,表情玩味地說道:“你們不會是惹禍上身了吧?”
“也許……”黑巖辰次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那我們可就要重新考慮了?!彼商锇财侥咽执нM口袋里摸槍。
“我們肯定能解決的?!焙趲r辰次肯定地說道。
flag已立,你可以去死了,“咻?!彼商锇财皆诤趲r辰次懵逼然后震驚,驚恐的眼神中從口袋里拿出槍,向他的心臟開了一槍。
“為什么?”黑巖辰次滿臉迷茫地捂著胸口倒下。
“反派不能話多,才活得長?!彼商锇财绞掌饦?,意味深長地說道,因為話多著多著你就一不小心立flag了。
“???”我話多?黑巖辰次懷著濃濃的疑惑閉上眼,不再呼吸。
“又死了一個……”松田安平有些多愁善感地嘆完,便在屋里找了一些衣物,放在黑巖辰次的尸體上,用打火機點燃。
等熊熊大火在屋里燒起來后,才換裝用消失,悄無聲息地離開火場。
夜晚七點多,剛回來的麻生成實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躺在自己家沙發(fā)上睡覺的少年。
“你回來啦?”若有所感的松田安平睜開眼,笑嘻嘻地坐起來。
“你不是……”麻生成實欲言又止。
居然信了,松田安平啞然失笑,故作天真地問道:“你不會信了吧?”
聽見他這么說,麻生成實沉默良久,才難以置信地問道:“所以,那兩個人是你殺的?”
“當然不是。”松田安平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道。
“所司和,你應該知道殺人是什么后果吧?”麻生成實皺起眉,滿臉嚴肅地問道。
“當然,我又不蠢……”松田安平有些無奈地回道。
“那你還……唉,你應該沒有留下什么手腳吧?”麻生成實瞪大眼,恨鐵不成鋼般看了他好一會,又嘆了口氣,滿臉擔憂地看著他。
“我沒有殺人,我這樣的純真少年怎么會殺人呢?”松田安平故作生氣地叉著腰說道。
“唉,希望吧?!甭樯蓪嵲俅螄@了口氣,祈禱般小聲說道。
“對了,成實,是有四個毒販嗎?”松田安平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有些好奇地問道。
“嗯……不要再殺人了!”麻生成實點了點頭,又滿臉著急地抓著他的肩膀。
“我都說了我沒有殺人了……”松田安平裝作委屈地說道。
“不管你有沒有,都不要再殺人了?!甭樯蓪嵣袂槁淦堑厮砷_手,坐到沙發(fā)上,雙手捂臉。
“怎么了?”松田安平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我害了你,不然,你應該在學校里無憂無慮地學習。”麻生成實放下手,低頭看著地板說道。
“害,現(xiàn)在哪會有無憂無慮的人?!彼商锇财椒浅m樖值孛嗣念^,并揪掉他的發(fā)圈。
“也是?!焙谏拈L發(fā)一下子散落下來,擋住麻生成實淚光閃爍的眼睛。
“很多人都是為了自己而活的,你不例外,我也不例外,之所以想殺那些毒販,是因為我的家人也是被毒販殺死的?!彼商锇财蕉紫聛恚粗樯蓪嵉难劬φf道。
“你這么說,無非就是想讓我的負罪感不要那么強罷了?!甭樯蓪崙K然一笑,抬手擦了擦自己濕潤的眼角,抬起頭強顏歡笑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你肚子餓嗎?要不要我給你做點吃的?”
都一樣是溫柔的人,都一樣被迫提起屠刀,“不必了?!彼商锇财綋u了搖頭。
![](http://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7-09-16/59bd0353e094d.jpg)
藍流星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