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還是告訴他吧,松田安平無奈地搖了搖頭,等到那天我過去把新干線那個炸彈拆了算了,至于那個大廈里的炸彈嘛,還是留給小蘭算了。
松田安平想完就拿起電話,撥通工藤新一的號碼。
“嘟……”柯南驚了一下,急忙按住口袋里的手機,并掛掉電話。
“怎么了?柯南?!甭牭接袆屿o的小蘭有些疑惑地看著柯南。
“沒事啦,小蘭姐姐,我去上個廁所。”柯南笑著回了一句,就“噔噔噔”地跑向洗手間。
路過廚房時,恰好看見那位是皆川克彥的母親的中年婦女正在往咖啡里加東西。
忙著接電話的柯南也沒多想,徑直跑進洗手間,調(diào)好變聲器,才回撥剛才那個號碼,“喂?有什么事嗎?”
“剛才有人打電話給你,說什么后天新干線上有炸彈,還不能停車什么的,你要去看看嗎?”松田安平用自己的本聲說道。
“啊咧咧?又炸彈?”柯南有些驚訝又無奈地嘟囔了一句,才嘆了一口氣,“唉,我知道了。”
無炸彈非劇場,“又?嗯,對了,你父母說,過幾天可能會回來?!彼商锇财郊傺b疑惑地嘟囔了一句,又仿佛才想起來般補充道。
“他們要回來?好的,我知道了。”柯南愣了一下,又皺著眉回道。
“就這些,我掛了?!彼商锇财搅⒖虙炝穗娫挕?p> “唉,要怎么辦呢?”柯南放下變聲器,一臉愁苦地打開門走出洗手間。
然后他就看見了站在男洗手間門口探頭探腦的小蘭。
什么情況?小蘭怎么在這里?“小蘭姐姐,你在干什么???”柯南擦了擦頭上的汗,笑著跑到她身前。
“???啊!”毛利蘭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滿臉尷尬地退后幾步,“我過來上廁所,然后……我剛才好像聽到了新一的聲音……”
馬甲要沒!“啊咧咧?沒有啦,是小蘭姐姐你聽錯了?!笨履闲闹锌┼庖幌拢χ衙m拉離洗手間。
并不知道自己又把柯南坑了一次的松田安平正拿著小泉紅子的藥劑看。
“系統(tǒng),這也算是特殊物品吧?”他瞇著眼睛打量著藥劑,用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玻璃試管。
“算……“魔女的藥劑”:一種可以緩解魔力反噬但是有副作用的藥劑?!毕到y(tǒng)默默現(xiàn)道。
“副作用是?”松田安平抱著謹慎的態(tài)度問了一句。
“陷入睡眠,持續(xù)時間一小時?!眽男难鄣南到y(tǒng)把兩小時說成了一小時。
“!這個魔女果然不懷好意?!彼商锇财襟@了一下,下意識想把藥劑摔了,但想了想,又默默地收好藥劑。
罷了罷了,留著以防意外,松田安平嘆了口氣,盤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在空氣中飄來飄去的魔法粒子。
“為什么你這么閑也不去做任務(wù)?”系統(tǒng)有些疑惑地現(xiàn)道。
“我閑?不不不,我忙得很,忙著冥想呢?!彼商锇财搅⒖谭裾J了系統(tǒng)的說法。
“……”系統(tǒng)看了看自動跳到他腿上的黑貓,又看了看他正在擼貓的手,對此說法深表質(zhì)疑。
“咳咳,我看起來是在擼貓實際是在冥想?!彼商锇财接行擂蔚乜人詢陕暎瑥娦薪忉尩?。
“行吧,你真的不去?”系統(tǒng)有些不甘心。
“不?!彼商锇财焦麛嗟負u了搖頭,何必去吃狗糧,我已經(jīng)吃夠了,今天還是情人節(jié)來著,一出門肯定滿地情侶。
“……”宿主罷工要怎么吧?系統(tǒng)有些愁苦地托著下巴,要不我想個辦法把松田安平弄暈吧,然后求安尼塞爾去做任務(wù),他至少說話算話,大不了挨打。
“廢物系統(tǒng),你有沒有什么魔法師修煉手冊???最基礎(chǔ)的也行啊?!毙臐M意足地擼完貓的松田安平又開始騷擾系統(tǒng)。
“沒有。”系統(tǒng)隨口回道。
“果然是廢物系統(tǒng)。”松田安平撇了撇嘴,思考起通過黑羽快斗來找小泉紅子的可信性,至于那個魔女靠不靠譜,他也不知道。
等等我可以拿這個騙他去做任務(wù)啊!“誒不是,我有,我有!”后知后覺的系統(tǒng)試圖補救。
“行行行,我知道你沒有?!彼商锇财椒浅7笱艿鼗亓艘痪?,用手機打電話給琴酒,企圖借個司機。
“嘟嘟,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令松田安平有些意外的是,琴酒的手機居然關(guān)機了。
“什么情況?琴大勞模居然會把手機關(guān)機?系統(tǒng),給個血條來看看?!彼商锇财接行┮苫蟮貟鞌?,再次騷擾起系統(tǒng)。
系統(tǒng)有些無語地現(xiàn)了一條黃色的只剩下四分之三的血條給他。
“掉了這么多?這是他受傷掉的還是干什么掉的?早知道昨天看一眼血條了,喂喂,系統(tǒng),任務(wù)是不是該來一個了?”松田安平皺著眉嘟囔了一會,才笑著調(diào)侃系統(tǒng)道。
“……”“工具人”系統(tǒng)安靜地現(xiàn)了一條任務(wù),正是那條長期任務(wù)“救援琴酒”。
“雖然依然是沒有獎勵,但是有任務(wù)就覺得動力滿滿呢。”松田安平吐槽了一句,就很省錢地坐著公交車來到了琴酒暫居養(yǎng)傷的地方一公里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成“安尼塞爾”的裝扮,才哼著小調(diào)走進一棟看起來無人居住的別墅里。
“吱~”松田安打開琴酒所在的房間的門,探頭看了一眼。
琴酒有些虛弱地光著上身趴在干凈的床上,聽見有人開門,也只是微微睜開眼,看了一眼來人,發(fā)現(xiàn)是松田安平后就又閉上眼。
“嘖,原來琴酒你也會生病的?”松田安平不明意義地“嘖”了一聲,調(diào)侃般說道。
“呵,不過是感冒了而已?!鼻倬评浜咭宦暎瑨暝榔饋?,把腰挺得直直的,滿臉冷漠地端坐在床上,仿佛背后的傷口不存在一般。
“你這叫發(fā)燒,什么感冒……”松田安平搖了搖頭,從口袋里掏出一盒退燒藥,塞到琴酒手里。
琴酒沉默地看了看手里的小兒退燒藥,又看了看滿臉寫著“你快吃吧”的松田安平。
哈哈哈,琴酒的表情好好玩??!一臉懵,松田安平在心中大笑著,面上依然是一臉期待。
“……你確定你沒拿錯?”非常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年齡的琴酒皺著眉頭問道。
“唔?抱歉啊,確實拿錯了?!彼商锇财窖b作一副才發(fā)現(xiàn)的樣子收回那盒小兒退燒藥,重新遞給琴酒一盒成年人吃的退燒藥。
被坑過一次的琴酒選擇先仔細地看完藥盒上的說明,才拿出一顆藥,丟進嘴里。
不覺得苦的嗎?松田安平的眼角抽了抽,默默遞給他一瓶未開封的水。
琴酒滿臉平靜地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咽下嘴里的藥和水,閉目養(yǎng)神。
這人真的發(fā)燒了嗎?松田安平忍不住用手背摸了一下琴酒的額頭,又有些疑惑地收回手,不但發(fā)了燒,還是高燒,奇怪,為什么琴酒看起來跟沒發(fā)燒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莫不成是因為組織那些奇奇怪怪的藥?
安尼塞爾的手真的很多,琴酒皺著眉頭睜開眼,看見松田安平那探究的眼神,就不禁有些奇怪,這家伙的眼神怎么突然變得和那些研究員一樣了?
哦不對,反應過來的琴酒淡定地收回目光,拿起他新買的手機,裝上他的電話卡,熟練地開機,處理起郵件,他本來就是個研究員。
“你不疼?”松田安平隨手拆下纏在琴酒身上的繃帶,用酒精幫他消毒。
“機器是不會痛的,同樣,機器也是不會愛的?!鼻倬泼鏌o表情地回道。
“喲,可是機器既不會生氣,也不會生病???”松田安平笑著調(diào)侃道。
“……我又不是機器,只是缺失了某些東西的人?!鼻倬瞥聊艘粫届o地看著已經(jīng)沒有郵件了的郵箱說道。
“缺失了人性嗎?”松田安平假裝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也許吧?!鼻倬撇豢芍梅竦鼗氐馈?p> 這人怎么吃了退燒藥還這么精神?“所以琴大勞模,你事也處理完了,是不是該睡了?”松田安平挑了挑眉,重新給他纏上幾圈新的繃帶。
“睡?為什么?吃了藥就要睡?”琴酒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依然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哦?那你這缺失的可不只是人性了……”松田安平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
“這些都是弱點,不要也罷?!鼻倬评淅涞卣f道。
“那雪莉呢?”松田安平玩味地看著他。
“……只是組織需要她,我也只是負責看住她,不讓她逃跑?!鼻倬圃俅纬聊艘粫砬橛行﹦e扭地說道。
“看你這表情,不像是這么簡單???”松田安平表情愉悅地調(diào)侃道。
“頂多再算上受她父母所托,僅此而已?!鼻倬茲M臉平靜地看著手機說道。
“你居然還認識她父母?”松田安平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
“怎么了?”琴酒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原來你這么老。”松田安平戲謔地挑了挑眉。
“……這樣就很老了?”琴酒無語了一會,才滿臉不解地說道。
“我和雪莉是一代人,你和雪莉的父母是一代人,不老嗎?”松田安平聒不斂恥把自己劃到同雪莉年歲一般的年輕人里。
“呵,認識又不一定是同輩人?!鼻倬评湫σ宦?,一邊無意識地用手梳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就……”松田安平突然湊到他耳旁,“是見過丈母娘了?”
???“安尼塞爾,注意言辭?!鼻倬齐y得有些窘迫地咬著牙說道。
“好好好,那就……見過娘了?”松田安平滿口答應,挪著步子走到窗邊,才仿佛嫌不夠作死般又補了一句。
“安尼塞爾!”琴酒的額頭上立刻浮起一個“井”字,抄起自己放在枕頭底下的伯萊特。
心滿意足,作完死的松田安平直接跳窗離開了,還留下了一盒小兒退燒藥和一張小紙條:“我覺得你更適合吃這個,真的?!?p> 這混蛋,每次都如此,手指都扣到扳機上了的琴酒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生了一會悶氣,就一臉煩躁地把伯萊特塞回枕頭底下,趴在床上看手機。
好快樂,欺負琴酒受傷無法追過來的松田安平淡定地扒著窗檐爬到一樓,靠著墻用“安尼塞爾”的手機號打電話給安室透,反正今天無事,不如快樂到底。
“什么事?”安室透并沒有秒接,而是過了一會才接,電話那邊還隱隱約約可以聽見人群的喧鬧聲。
“無聊想找你聊天可以嗎?”玩心大起的松田安平用天真少女的聲音說道。
“不可以。”安室透冷冷地回道,說完就打算掛電話。
“聊一聊新干線上的炸彈?”松田安平語氣一轉(zhuǎn),聲音也變得低沉沙啞起來。
“你果然有參與?!卑彩彝赴聪聮鞌嗟氖诸D了頓,黑著臉說道。
?我們說的炸彈好像不是同一個?隨便了,都一樣,“你怎么知道?嗯哼?”松田安平默默換回“安尼塞爾”的聲音。
“這么有惡趣味的人,你是獨一份?!卑彩彝缸I諷般說道。
“謝謝,沒想到我在你心里竟這么重要,獨一份呢~”一點也不生氣的松田安平笑嘻嘻地回道。
“……那個少年是不是也是你的人?”安室透無語了一會,才莫名有些忐忑地問道。
“少年?”松田安平假裝疑惑地反問了一句,又很敷衍地說道:“是啊是,是我的人?!闭f完,他又在電話那頭低聲嘀咕道:“都說了我背后除了酒廠就沒有組織了,還天天無中生有?!?p> 不是就好,安室透松了口氣,雖然未曾謀面,但聽那聲音,再看他做的事,一定會是一個很善良的少年,誒?對了,安尼塞爾剛才說的酒廠,是指組織嗎?這么說來,確實挺像……
“不過嘛,那天確實是挺魚龍混雜的,公安,組織,還有一個未知名的,哦,那個丸尾知子背后也有一個?!辈粦押靡獾乃商锇财皆噲D攪混水。
“呵,你說的話能有幾分真?”回過神的安室透不屑地冷笑一聲,譏笑著反問道。
“不能說都假?!彼商锇财酵瑯有τ鼗氐?。
那就是沒幾分真咯?“騙人騙多可是會失去別人的信任的?!卑彩彝妇姘阏f道。
“嘖,那我早就該無人信任了?!彼商锇财降ǖ鼗氐?。
你說這話是騙了多少人?安室透皺著眉沉思了一會,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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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流星
距高考還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