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彼商锇财娇隙ǖ?fù)u了搖頭,又戲謔地看著赤井秀一,“是安尼做的哦?!?p> “是只有一把嗎?”赤井秀一試探性地問道。
“目前只有一把?!笨吹剿怯行┢诖难凵?,松田安平就猜出他想干嘛了。
“目前?”赤井秀一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也就是說可以有第二把?
“如果你想要的話,不用你給錢,只要你提供改裝用的狙擊槍,然后再滿足我一個小小要求?!彼商锇财接谜T惑般的語氣說道。
“什么要求?”赤井秀一直接忽略了那個提供狙擊槍的要求。
“還沒想好,等時候再說吧?!彼商锇财铰柫寺柤?,看著逐漸接近的小泉紅子家,主動叫停了赤井秀一,打了個招呼便下車了。
“他這是要去找人,還是回家?”赤井秀一瞇起眼,好奇地猜測著。
“叩叩。”“紅子!”松田安平往自己身上噴了點除香劑,才敲了敲門。
“來了?!毙∪t子打開門看了一眼,又“咣”的一下關(guān)上門。
“紅子小姐~不要這么冷漠嘛~”松田安平俏皮地喊道。
“你是來打劫我的,還是干什么的?”小泉紅子無語地打開門。
“算是打劫吧?!彼商锇财阶詠硎斓刈哌M(jìn)屋里,大搖大擺地坐下。
“你怎么在別人面前那么優(yōu)雅,在我這里像條臭咸魚?!毙∪t子吐槽道。
“我臭嗎?不臭啊?!彼商锇财搅⒖烫鹗郑傺b在聞自己的胳肢窩。
“我不管,你就是個臭男人。”小泉紅子叉著腰大聲地反駁道。
“我不管,我不是臭男人。”松田安平學(xué)著她的語氣說著。
“哼。”小泉紅子囧了一下,鼓著腮幫子扭過頭去。
“放心啦,我不會再操控你做一些事的。”松田安平裝作真誠地說道。
“你說的都是些鬼話?!毙∪t子不滿地嘀咕一句,又滿臉冷漠地看著他,“說吧,你找我干嘛?”
“我想要你幫我做一個魔偶。”松田安平也不逗她了,正色起來說正事。
“魔偶?什么魔偶?用魔法物品做的替身木偶,還是,用來寄宿靈魂的人偶?”小泉紅子歪著頭看著松田安平。
“人偶。”松田安平肯定地回答道。
“你終于忍不了你們這樣了嗎?”小泉紅子有些期待地問道。
“忍不了?不是,他說他想做一些事,但是這具身體不能長時間消失在別人的視線中,就很妨礙他做實驗?!彼商锇财秸艘幌?,又搖了搖頭。
“做實驗……行吧,我可以幫你做,制作人偶的其他材料我都有,只有一個材料我沒有?!毙∪t子認(rèn)命般點了點頭,又抱著手看著松田安平。
“什么材料?”松田安平奇怪地問道,這小魔女居然沒有?
“用于做人偶的尸體,最好可以和靈魂的樣子差不多,這樣契合度高,操控起來沒有那么困難?!毙∪t子盯著松田安平說道,似乎很期待他會臉色大變。
尸體這東西柯南里不到處都是,偷一具得了,“系統(tǒng),明天是什么案件?”松田安平在心中問完,才面色如常地問道:“尸體就行了?要求完整度不?”。
“貝克街的亡靈?!敝T伏景光反應(yīng)很快地回道。
而小泉紅子她聽到“完整度”時嘴角不禁抽了抽,完整度……難道你還要拿碎尸給我不成?“越完整越好,畢竟人偶制作出來以后是和原本差不多的。”
“外觀上無改變?”松田安平皺起眉,那那些致命傷比較明顯的尸體就不行了,“被毒死的人可以嗎?”
“那種的話,臉色會有些奇怪?!毙∪t子委婉地回答道。
“那就只有猝死的人才可以唄?!彼商锇财絿@了口氣。
“差不多,其實病死的也可以的,只是身體機能可能不能是你想要的那么好?!边@下你得找好久了吧?小泉紅子心中竊喜。
猝死的和病死的找不到,要自殺的還是找得到的,澤田弘樹……松田安平暗自祈禱了一下,拿出被他丟在角落里許久的日記本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是兩年前。
“本次事件柯南不會參與,但你可以叫上赤井秀一,安室透以及……”諸伏景光頓了頓,“琴酒?!?p>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肯定不行,琴酒么,用所司和這個身份也許可以騙他幫我,不過,我得先想好要怎么讓澤田弘樹聽我的話,按我的方式自殺?!彼商锇财矫掳统了贾?。
“你不想試著救一下他嗎?”諸伏景光忍不住問道。
“救他?然后呢?我可不認(rèn)為我們有能力弄死一家大公司,躲躲藏藏地活著,于他而言,真的不比死去好?!卑材崛麪栒Z氣平靜地回道。
“心死了的人是沒法救的,不過,如果他真的想活下去,我會幫他的?!彼商锇财劫澩馗胶偷?。
“希望吧?!闭f實話,諸伏景光對松田安平的善良不報希望:他除了有的時候善良外,其他時候其實跟安尼塞爾一樣冷漠。
就這樣吧,找一趟琴酒,他不來就算了,想好了的松田安平便扭頭跟小泉紅子說道:“我晚上八點再來找你一趟,我現(xiàn)在要去訂飛機了?!?p> “訂飛機?”小泉紅子一臉迷茫地看著松田安平。
“嗯?!彼商锇财?jīng)]有跟她過多解釋,徑直離開了。
“真就把我當(dāng)工具人唄。”小泉紅子嘆了口氣,一臉不爽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的身影融入黑暗。
上午三點,裝成“所司和”的松田安平非常準(zhǔn)時地敲響了琴酒的屋門。
“!”還在工作的琴酒警惕地抬起頭,走到門前用貓眼看了一眼,便放下警惕,打開門。
“早上好啊,琴酒?!彼商锇财酱蟠筮诌值刈?,裝作好奇地打量四周。
“有什么事嗎?”琴酒一邊面色平靜地問,一邊大致地收拾了一下桌面,讓它看起來沒有那么亂。
“知道澤田弘樹嗎?”松田安平試探性地問道。
“美國的一個天才,怎么了?”琴酒奇怪地看著他。
“我能讓他為組織工作,但最好只讓他接觸實驗,不要接觸到我們組織的其他東西?!彼商锇财揭餐嶂^看著琴酒。
“你沒有騙我?”琴酒凝視著松田安平的眼睛。
“沒有?!彼商锇财娇隙ǖ攸c了點頭。
“好,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梅國?!鼻倬品浅9麛嗟啬贸鍪謾C訂機票。
“不用準(zhǔn)備東西嗎?”松田安平一臉問號,這琴酒行動力太強了吧?
“有錢什么買不到?”琴酒放下手機,拉著松田安平坐進(jìn)自己的車?yán)?,一路風(fēng)馳電掣地來到機場,打了個電話給睡得迷迷糊糊的伏特加叫他幫自己把車開回去,再去前臺那拿了機票,便坐在機場的凳子上等飛機。
“說起來,我還沒去過梅國呢?!彼商锇财讲话卜值鼗斡浦_,成功讓琴酒注意到了他腳上的增高鞋。
“我之前去過幾次?!鼻倬剖栈匾暰€,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
“哦?梅國好玩嗎?”松田安平好奇地看著琴酒。
“不好玩。”琴酒搖了搖頭。
“這樣嗎?”松田安平眨了眨眼,頹廢地托著下巴。
“怎么?你想去玩?”琴酒壓了壓帽子,從衣服里掏出一個鴨舌帽,扣到松田安平頭上。
“?”松田安平疑惑地看著他。
“有認(rèn)識的人。”琴酒瞥了一眼站在那邊笑盈盈地看著他的貝爾摩德,有些煩躁把左手深入口袋。
“你是不是要藏一下你口袋里的東西?”松田安平提醒道。
“不用,他們不會查?!鼻倬茡u了搖頭。
“不會查……”這飛機是不是會好危險?松田安平摸了摸自己衣服里藏著的炸彈,默默地把它丟進(jìn)空間里。
“哎呀,我似乎抓住了一只想要跑去梅國的琴和他的小朋友~”發(fā)現(xiàn)琴酒根本不理他的貝爾摩德笑瞇瞇走過來,擼貓般搔了搔松田安平的下巴。
“不是跑,是有正事,”松田安平拍開貝爾摩德的手,正色道。
“什么正事呢?”貝爾摩德依然笑盈盈的。
“我們要拐一個天才回來?!彼商锇财窖b作神秘地小聲回道。
“咿呀?”貝爾摩德愣了一下,又繼續(xù)笑著問道:“誰啊?”
“不告訴你!走吧,飛機開始檢票了。”松田安平調(diào)皮地吐了下舌頭,拉著琴酒往檢票口跑。
“調(diào)皮的小孩可不會被別人喜歡的?!必悹柲Φ聼o奈地喊道。
“這可不是調(diào)皮,”松田安平回頭,用唇語回道,“是機智?!?p> “哼哼,有意思?!必悹柲Φ虏[著眼看著任由他拉走的琴酒,拿出手機發(fā)了一條郵件,才離開機場。
下午四點半,“醒醒。”“到了?”松田安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到了?!鼻倬齐y得地伸了個懶腰。
“我覺得我在飛機上坐了好久?!彼商锇财接行╊j廢地趴在前座上。
“走了,別躺了?!鼻倬粕焓掷鹚商锇财?,架著他般把他拖下飛機。
“啊,你背我吧。”松田安平一點也不想動。
“……”琴酒瞥了他一眼,彎腰背起他。
“我開玩笑的!”松田安平尬笑著掙扎下來。
“哦,接下來你打算如何?”琴酒應(yīng)了一聲,抱著手看著他。
“唔,先找個地方吃一頓?”松田安平沉思了一會,試探性地問道。
“你在飛機上吃的還不夠嗎?”琴酒不禁挑了挑眉,這家伙看著也沒帶什么,結(jié)果飛機飛一路,他吃半路,吃完倒頭就睡,跟只豬沒什么差別。
“咳,這不怕你餓嘛……”松田安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
“……”這么說來我確實餓了,琴酒沉默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去哪吃。
“要不去嘗嘗華國菜?”松田安平指了指遠(yuǎn)處的“川菜小館”。
“好。”并不清楚川菜有多辣的琴酒隨口答應(yīng)了。
好想知道琴酒會不會被辣得吐舌頭,松田安平壞笑著拉著琴酒走進(jìn)小館里,點了一份川味火鍋。
“這家店辣椒味為什么這么濃?”琴酒一進(jìn)店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因為這家做的是川菜呀?!彼商锇财阶詠硎斓卮蜷_爐子,秋天的天氣剛剛好適合在沒有空調(diào)的時候吃火鍋了。
“川菜?”琴酒一臉疑惑地看著松田安平。
“就是辣的?!彼商锇财?jīng)]有解釋,等會菜上來琴酒就啥都懂了。
十五分鐘后,“這是人吃的?”琴酒質(zhì)疑地看著紅彤彤的火鍋,不知所措地拿著筷子。
“當(dāng)然不是,這是火鍋,湯不是拿來喝的,是用來涮的?!彼商锇财捷p車熟路地夾起幾片牛肉,丟入火鍋里。
“?”琴酒看著鍋里翻滾著的辣椒,依然沒有動筷。
“試一下?”松田安平夾起已經(jīng)涮好的牛肉放進(jìn)琴酒的碗里。
似乎是在確認(rèn)這牛肉是否有毒,琴酒盯著牛肉看了一會,才夾起來,面無表情地吃掉。
松田安平歪著頭看著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咳,這太辣了?!鼻倬票焕苯穯艿每人砸宦?,拿起一旁松田安平準(zhǔn)備好的冰水灌了下去。
沒有表情,差評,松田安平也夾了一塊吃,被辣得直吐舌頭。
“日本人?”隔壁桌的人聽到他們說的日語,突然探頭。
“剛從日本過來,還沒來得及換語言?!彼商锇财椒磻?yīng)很快地切換了華語。
“哦?!彼麄儭芭丁绷艘宦暠憷^續(xù)吃飯了。
“什么情況?”琴酒低聲問道。
“怕是憤青?!彼商锇财綋u了搖頭,繼續(xù)吃。
“什么是憤青?”琴酒不解。
“就是那種會對日本人不友好的人,不過嘛,人家也有可能只是好奇,憤青還是很少的。”松田安平耐心地解釋道。
“哦,其實我也算不得真正的日本人,我算是混血吧,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是哪國和哪國混的罷?!鼻倬颇厍袚Q了英文。
“我也不知道啊?!彼商锇财綗o所謂地攤了攤手,有些興奮地繼續(xù)吃,還夾了幾塊到琴酒碗里。
“你不覺得辣嗎?”琴酒看著自己碗里紅彤彤的牛肉,根本毫無食欲。
“吃多了就不覺得辣了?!彼商锇财焦膭畹乜粗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