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諒你了,好可愛啊?!扁從緢@子大方地原諒了松田安平,又紅著臉咕噥了一句,要是我以后也能生個像他這樣可愛的孩子就好了,嗯,最好比他帥。
“謝謝園子姐姐。”松田安平表情肅穆地雙手合十,鞠了一躬。
“好啦好啦,我沒怎么生氣的,”鈴木園子急忙扶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安尼塞爾說道:“我也有錯,對不起安尼,是我誤會你了?!?p> 安尼塞爾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隱晦地用威脅的眼神看了一眼柯南,警告他不要搞事。
正想搞事的柯南只覺得背后一涼,老實地閉上了剛張開的嘴,雖然所司和很和善,怎么惹他他都不會殺人,但安尼塞爾可不和善,再加上……柯南想到安尼塞爾上次在他房間里監(jiān)督他寫作業(yè)的情況,不禁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安尼塞爾為什么要和京極真打架,但是再繼續(xù)和他呆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得想個辦法阻止他們,要怎么辦呢……
突然,“??!”一道熟悉的尖叫打破了愉快的氣氛。
京極真和安尼塞爾對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
“去看看吧。”看來這兩是打不成了,聽到這聲尖叫,松田安平莫名覺得有些高興。
“嗯?!卑材崛麪柮嫔届o地點了點頭,一邊走,一邊熟練地拿出手機打110。
剛拿出手機的柯南看了看手里的手機,又看了安尼塞爾,面色古怪地收起手機,跟上松田安平,怎么覺得他報警報得比我還熟練,莫不成像我一樣經常報警?不可能吧?柯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選擇暫時放下。
“果然死神在這里就沒好事啊?!彼商锇财胶軟]自覺性地嘀咕道。
如果我們已經接近是主角了的話,可能我們才是死神……安尼塞爾微微抿嘴,看見倒在地上的尸體,很自然地戴上手套,走上前,摸了一下脈搏,便對松田安平搖了搖頭。
“已經死了啊,話說,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啊。”松田安平也從口袋里掏出一對手套戴上,拿起桌面上的水杯看了看,又拿起桌面上的安眠藥瓶看了看,用不肯定的語氣說道:“就目前來看,死因是食用了過多安眠藥。”
“死者臉色青白,恐怕不單是這個原因?!笨履系皖^看了一眼自己什么都沒有的手,黑著臉說道。
“和毒有一點關系?!卑材崛麪栍勉y針插了一下死者的手,看著漆黑的針尖肯定地說道。
剛剛才過來的死者東英藤的經紀人藤宮由己呆呆地看著三個人對東英藤動手動腳,等到三人快分析完死因的時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們不是警察。
“喂!”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喊了一聲,看見三人沒反應,便再深呼一口氣,給自己鼓了鼓勁,向前一步對三人說道:“不要破壞現場?!?p> “我們沒有破壞現場哦。”松田安平使了個眼神給安尼塞爾,笑盈盈地走到藤宮由己面前,擋住他前進的腳步。
“我怎么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破壞現場?”藤宮由己有些著急地想要繞開他。
“你不用知道,就算被破壞了,你也沒有資格管,因為……”松田安平一手拿出一個警察證在藤宮由己面前晃了晃,一手悄悄地拿出一只錄音筆,“我是警察?!敝劣诰熳C是哪來的……當然是很久之前偷安室透的。
“你是警察?”藤宮由己的眼神慌亂了一下,又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那現在情況如何?”
“我們已經檢查到,死者是被毒死的,現在正在檢測是什么東西毒死了他的?!彼商锇财窖b作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說道。
“哦,說實話,我覺得東英藤的死和我有點關系,”藤宮由己假裝自責地說道,“我明明知道他輸了比賽后很傷心,卻沒有來安慰,所以我認為,他也許是傷心過度了,才服藥自殺的吧?!?p> “這么說的話,你剛才在哪?”松田安平滿臉嚴肅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本和筆,假裝寫了一些東西。
“因為他說想一個人靜靜,我就出去房間外買東西去了?!碧賹m由己回道。
“你去買了什么東西回來?”松田安平機組繼續(xù)滿臉嚴肅地拿著小本本問道。
“就是一些小零食什么的?!碧賹m由己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個小餅干,討好般遞給松田安平。
松田安平隨手收下,繼續(xù)一本正經地做筆錄:“那他與誰有什么恩怨嗎?”
“他和別人沒什么恩怨,哦,除了剛才那一場,他可能會怨恨京極真?!碧賹m由己說到后面還故意小聲了些。
“這樣嗎?”松田安平了然地點了點頭,繼續(xù)假裝寫東西。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他想要謀害京極真,結果卻害了自己的啊?”藤宮由己試探性地問道。
“不可能,他和京極真不算很熟,沒有接近他的機會?!彼商锇财娇隙ǖ鼗氐馈?p> “你怎么知道……”藤宮由己疑惑地看著松田安平。
“因為我是他朋友啊?!彼商锇财綕M臉理所當然地回道。
“額……你是個警察還是京極真的朋友……”藤宮由己欲言又止。
“那又怎么了?我為人正義,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不會包庇他的?!彼商锇财綌[著胸口保證到。
真的不會包庇嗎?藤宮由己抿了抿嘴,想起被東英藤活活打死的父親,以及最后東英藤得到的無罪判書,就忍不住質疑松田安平。
“喂!你怎么了?”這個人怎么說著說著話就突然走神了?松田安平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啊,沒什么。”藤宮由己急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有事記得跟我說哦,我會幫你的?!彼商锇财轿⑽⒈牬笱?,盯著藤宮由己的眼睛說道。
“我想復仇……”藤宮由己中邪了般說出了這句話,又后知后覺地捂住嘴,驚恐地看著松田安平。
“抱歉啦,因為你是個說謊的孩子,所以我就借助言語催眠了你,讓你說出真話?!彼商锇财接行┣敢獾匦α艘幌?,又立刻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手銬,把藤宮由己的手反拷在背后。
“你不能拷我,你沒有證據!”藤宮由己面上依然很冷靜。
“我有哦?!彼商锇财侥贸鲣浺艄P晃了晃,壞壞地笑著。
“那不能作為證據,你都說了,那是你催眠我說的話?!碧賹m由己的表情微變,但還是很鎮(zhèn)定。
“可是我只錄了前面你說的話哦,只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彼商锇财脚ゎ^看了一眼安尼塞爾,又歪著頭看著藤宮由己。
“你不是警察!”藤宮由己后知后覺地喊道。
“我是啊,只是不是正常警察罷了?!彼商锇财揭稽c也不心虛地回道。
“放開我,救命啊,這里有人要謀財害命啊!”藤宮由己拼命地喊著,但是外面的人就好像沒聽見一樣,該干嘛就干嘛。
外面那幫人也是他的人?藤宮由己表情灰暗地低著頭,看來我是跑不掉了。
“別這副模樣嘛,高興點啊,你可是……復仇成功了啊。”松田安平低聲耳語道。
“你想怎樣?”藤宮由己仿佛突然燃起希望。
“沒什么,只要你幫我做一些事,我就幫你隱瞞你殺人的事實?!彼商锇财较駛€魔鬼一樣誘惑著。
“你要我做什么?”藤宮由己謹慎地問道。
“你不是個經紀人嘛?能弄到這毒藥想來也是有一些路子的,我也不為難你,你只需要幫我查一些東西?!彼商锇财奖е终f道。
“查什么?”藤宮由己盯著松田安平的眼睛問道。
“知道最近黑市上的懸賞嗎?”松田安平試探性地反問道。
“知道,剛見到你就覺得你長得和那張畫像上的有點像,當時還以為不是,現在看來……你就是那位吧?”藤宮由己小心翼翼地問道。
“確實,而我要你查的,就是那個發(fā)懸賞的人?!彼商锇财讲[起眼,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道。
“發(fā)懸賞的人……”藤宮由己的眼睛逐漸有些失神,瞳孔還散開了一下,過一會又聚集起來。
“去吧?!彼商锇财介]上眼,頭暈地晃了晃頭。
藤宮由己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你對他做了什么?”目睹了一切的柯南用質疑的語氣問道。
“我對他做了什么?呵,”松田安平輕笑一聲,威脅般說道:“這么好奇莫不成你想試試?”
柯南趕緊搖了搖頭,試試就逝世的東西,肯定不能試??!
“那就閉嘴?!彼商锇财角昧饲每履系哪X袋,不滿地說道。
“痛?!笨履衔嬷磺猛吹牡胤?,默默地在心里吐槽道:為什么這些家伙都喜歡敲我的頭,會敲傻的好不好?
“對了,我知道你看見了,但記住,你看見了什么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忘掉,不然……”松田安平說完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我像是那種怕威脅的人?柯南不以為然地轉過身,打算尋找證據。
“喂,”松田安平向前一步抱起柯南,把鋒利的小刀架在柯南的脖子上,輕聲耳語道:“不但是你會受傷哦,還有……小蘭哦~”
“不可以!”聽到小蘭,原本瞇著眼的柯南立刻瞪大眼。
“那就得看你表現了,如果你說了不該說的……我向來說到做到?!彼商锇财秸Z氣肯定地說道。
“早知道就不偷聽了……”柯南幽怨地看了一眼松田安平,便抿著嘴沉思,要我容許一個罪犯逍遙法外……
柯南堅定地在心里畫了一個叉,不可能。
“活該?!彼商锇财接眯〉豆瘟斯慰履夏樕系慕q毛,就收起刀,檢查房間里是否有藤宮由己留下的破綻。
“我覺得他可能沒什么用?!彬炌晔陌材崛麪柷那牡刈哌^來,在松田安平耳邊說道。
“那個藤宮由己嗎?我知道,但是借著我能欺騙一下那個發(fā)懸賞的人,讓他以為我們有組織?!彼商锇财叫÷暬氐馈?p> “隨便你?!卑材崛麪枱o所謂地攤了攤手,用免洗洗手液消毒了一下雙手,便把手揣回口袋里。
等到警察過來,收尾完畢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了。
“??!做筆錄真的好煩。”因為躲了多次筆錄而被佐藤美和子盯上了的松田安平一臉幽怨地趴在桌子上吐槽道。
“誰叫你老是躲筆錄呢?”做筆錄也做得有些累了的佐藤美和子無奈地說道。
“好在人不多。”松田安平側頭看了一眼已經開了“隱身”的安尼塞爾站的位置,便繼續(xù)趴。
“為什么這么說?”佐藤美和子疑惑地看著松田安平。
“不然美和子姐姐還要做好久的筆錄?!彼商锇财焦首鞴郧傻卣f道。
“習慣了就好多了,上次那個杯戶飯店爆炸案的筆錄已經做麻我了。”佐藤美和子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也是啊,那次事件好多人受害,也有好多人看見了放置的人?!彼商锇财劫澩攸c了點頭。
“對了,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佐藤美和子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把松田陣平的照片拿給松田安平看。
“不認識,怎么了?他是你的男朋友嗎?”松田安平裝作好奇地看著佐藤美和子。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只是,有些事想告訴他而已?!弊籼倜篮妥訐u了搖頭,無奈地笑了一下。
“什么事???我能聽嗎?”松田安平用希翼的眼神看著佐藤美和子。
“沒什么事,告訴你也無妨,”佐藤美和子瞇起眼,微笑著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他,無論他怎么樣了,我們都還會接受他,讓他成為我們的同伴,對了我還想告訴他,那個曾經差點炸死他的人,我們已經抓到了。”
“想來那個大哥哥聽到這些話應該會很欣慰。”松田安平歪頭看著佐藤美和子,仿佛沒有什么感觸一般。
“欣慰有什么用?趕緊回來才好呢,我們那幫拆彈的家伙們實在是太差了,急需他來鎮(zhèn)場,”佐藤美和子再次搖了搖頭,長嘆一聲,“算了,我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