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梨輕應(yīng)一聲。
她瞥了他一眼,眼波流轉(zhuǎn)的時候,覆在他的耳畔低語道:“池慎,你是不是難受了呀?”
聽著那抹含笑聲,池慎簡直要瘋。
他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挲著她腰間的那塊軟肉,壓抑著心底驅(qū)使他的欲念:“梨梨,別勾我。”
九梨不解的抬頭,指尖‘不經(jīng)意’地劃過他的喉結(jié),嗓音如貓兒一般:“我不懂?!?p> 她嘴上說著不懂,可那只手卻一次比一次過分,像極了從山野間跑出來的小妖,專門吃人魂魄。
池慎的克制,終是消失殆盡。
他的喉間發(fā)出一陣低笑,那雙瑞鳳眼里閃著灼熱的光,似炎炎的盛夏,燙到了她的心間上。
“不懂是嗎?”池慎的指尖勾起她衣裙的肩帶,一個翻身將兩人的位置對換。
他咬在她的鎖骨上:“我教你。”
九梨一開始只是跟他鬧著玩的,原本想看看,他落荒而逃的樣子。
可到了天邊的第一抹陽光從窗邊透進,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池慎,你混蛋?!本爬孢B踢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動動嘴皮子罵他。
她艱難的翻了個身,無意間對上那散落了一地的布.料時,更是氣的不打一處來。
“好好好,我是混蛋?!背厣鞯捻讋澾^一抹饜足,此刻就是聽她罵人都覺著甜。
他從身后抱住她,微低的嗓音透著一抹性感的意味,又如醇香的紅酒一般:“乖,不生氣了?!?p> 九梨沒理他,實在是困得不行了。
她拍開了他的手,在他又一次不要臉的抱上來時,索性不再管他,聳拉著眼皮直接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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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
有人歡愉相擁,有人徹夜未眠。
還亮著燈的池家別墅里,古董花瓶碎落了一地,飄蕩在空氣里的破碎回音,遲遲沒有散去。
池澤茗捏著手機,獨自坐在沙發(fā)上。
他一遍遍的看著屏幕里,那張池慎站在警局門口的照片,陰沉的眼里布滿了紅血絲。
一年前,他背著極大的風(fēng)險,策劃了不少的時間,才制造了這場‘意外’。
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清楚的記得,主治醫(yī)生所說的那句‘池先生再也站不起來了’。
可這才過了多久......
池澤茗攥著手機的手越來越緊,宛若將其當(dāng)作了池慎一般,恨不得徹底毀滅掉。
就在他無處宣泄心中的怒火時。
一陣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了過來。
“茗哥哥,你怎么了?”梨兒看著這滿地的狼藉,害怕的不敢靠近。
她咬著下唇,可憐兮兮地看向他,像是在等他主動朝她靠近一般。
若是在前幾天,池澤茗早就過去了。
但這會兒沒什么心情的他,卻只是招了招手,等她過來才將人抱到了懷里。
池澤茗嗅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梨兒,我什么時候能許愿?”
梨兒笑:“隨時都可以啊。”
聞言,池澤茗眼底的陰霾才散了些。
他沉吟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極度張揚的弧度,明顯已經(jīng)有了打算。
“梨兒,讓我成為首富也可以?”他像是在對待愛寵一般,撫摸著她的臉頰。
眼底的情意早已被貪欲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