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內(nèi),眾人聚集在賀州的房間里。
“……事情就是這樣?!?p> 楊績將他們來這里的原因說完,松了口氣。
五年不見,賀州的氣勢更強了。
“這樣啊?!?p> 楊一熙點點頭,說道:“不過你們作為偵探應(yīng)該知道案發(fā)現(xiàn)場在沒有得到警方同意之前不能隨意進出吧,而且,私闖民宅?!?p> “都過去這么久了,警方?jīng)]有找到原因還封鎖現(xiàn)場?而且,你怎么不知道我們是看它房門大開,以為可以進去才進去的。”
楊績反問道。
確實如此,當(dāng)時他和柳七意正走在路上,不知什么時候就走到了那里,見門都開著,才進去一探究竟。
“怎么可能,那門平時都鎖著的,只有我們身上有鑰匙,還開著,撒謊之前不動動腦?”
“我們到的時候門確實開著?!?p> 柳七意聽著他們無用的爭吵,皺了皺眉說道。
楊一熙他們都是一愣,相視一眼,見柳七意不是開玩笑的模樣,都是心頭一緊。
“你們真的鎖了?”
楊績見他們不知情的模樣,也有些驚訝。
宋嵐看向賀州,鑰匙都在賀州那里。
“我沒去過?!?p> “會不會是這家主人來過啊,然后走的時候忘了鎖門?!?p> 楊一熙說道。
“可能。”
“只是他們家就只剩李嬸和她的兒子,如今李嬸病重,如果不是特別要緊的事,于情于理他都不會回來的?!?p> “哎,別想那么多了,或許只是想拿一些換洗的衣服呢?!?p> 宋嵐說道。
楊一熙點點頭,“那么你們呢,從房間看出了什么。”
“能看出的你們不是都看出了嗎,還用問?!?p> “是這樣的沒錯,不過你們?nèi)绻敫覀兒献?,就?yīng)該讓我們看看你們的實力不是嗎?”
楊一熙微微一笑,說道。
柳七意有些驚訝,她確實有這個打算,只是還沒有行動,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楊績直接問了出來。
楊一熙頓了頓,說道:“你們的偵探所我也略有耳聞,在偵探界很有名氣,按理來說平時應(yīng)該很忙,可你們卻千里迢迢來到龍陽村,你們可以說是旅游,但誰會跑到發(fā)生命案的地方來,而且還進去了案發(fā)現(xiàn)場。這只能說明你們對這個案子有興趣,可是只有警察能查案,除非你們能得到警方的批準(zhǔn)?;蛟S只是感興趣,也不一定要糾纏到底,但是我聽說過你,柳小姐,只要是你感興趣的案子,你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知道或者調(diào)查。所以,你們一定會找上警方。”
柳七意笑了,“既然如此,那就正式的做一下自我介紹吧?!?p> 她將一張名片遞給楊一熙,說道:“你好,我叫柳七意。這是我的名片。你的分析不錯,如果不想干警察了,可以來我們這?!?p> “呃,你好,我叫楊一熙?!?p> 楊一熙正要接過名片,就被一旁的宋嵐搶了過去。
“當(dāng)著警察的面拉人?有點囂張啊?!?p> “還好,也就比你多那么一點?!?p> 說著,柳七意手比劃了一下。
宋嵐一噎,哼了一聲,說道:“宋嵐?!?p> 柳七意看向一直坐在沙發(fā)上默不作聲的賀州。
“你好?!?p> 好久不見……
柳七意無聲說道。
“你好?!辟R州看著她,說道。
當(dāng)時他們進入房間,卻不知何時來到了這里。
他記得他們,卻怎么會找不到他們,連同他們?nèi)魏稳说南⒍疾灰娊z毫,做完任務(wù)的閑暇時間里,他也曾迷茫過,真的……他們存在嗎,還是他本來就屬于這個世界,他本來就是一個警察?
抱著微弱的希望,他來到這里,只是為了尋找一點關(guān)于他們得線索,終于,他找到了。
這一刻,賀州如釋重負。
……
“我們當(dāng)時去了那里沒看到有什么特別的,不過我注意到那墻上有幾道特殊的劃痕,像是野獸弄上去的。”
“對,我們也注意到了。所以在猜測這件事是不是山中的野獸所為?!彼螎拐f道。
“不過我還看到了一條劃痕,在靠近柜子的角落,雖然有點小,但根據(jù)劃痕的形狀還是可以看出和那處明顯的劃痕來自同一個東西?!?p> 柳七意說道,接著拿出手機將照片給他們作對比。
的確。
“有一點不同,這道比較小的上面有一點灰,被弄出的時間應(yīng)該比大的要久?!?p> 賀州看后說道,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如果造成李嬸媳婦死亡的就是這道劃痕的主人,那么說明以前“他”也來過……
宋嵐突然嘆了口氣,說道:“知道這個又有什么用,晚了?!?p> “什么意思?”
楊績問道。
“廳里今天打來電話,讓我們明天回去?!?p> “不是還沒調(diào)查清楚嗎?”
“本來我們?nèi)蝿?wù)就多,況且這個案子一直沒有進展,我們沒時間耗在上面了。”
楊一熙皺著眉說道。
這是上級的任務(wù),他們也沒辦法。
“那這個案子怎么辦,就這么算了?”
“上級初步?jīng)Q定是野獸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