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都是站起,不能置信。
這他媽還是人么?
他真的可以?
十二個大瓷碗,倒?jié)M!
秦天玄一碗碗舉起,從容不迫的喝光。
十二只碗倒扣,一滴酒都沒落下,這才是千杯不醉的酒神??!
對面六個好漢現(xiàn)在都傻了。
尤其那兩個自詡能喝的,看著秦天玄都崇拜了。
場中人都開始起哄了:“陳家還不快應(yīng)戰(zhàn)?人家可是十二碗,怎么著你們做主人的得喝兩碗吧?”
陳家主臉色鐵青,手都在發(fā)抖。
一邊不知道倉庫到底怎么就被人給拆了,一方面又被這場面鎮(zhèn)住了。
“喝!”陳家主咬牙跺腳:“讓那幾個畜生上去喝!我陳家不能出軟骨頭!”
人爭一口氣,佛燒一炷香!
壽宴上都是俗人,能爭什么?那當(dāng)然酒場來相見,誰先喝倒誰認(rèn)輸!
陳家兄弟被抬上來,每人灌了兩大碗,然后救護(hù)車來,直接拉到醫(yī)院。
剩下六人,四個也趴下了,唯一兩個能喝的,卻是連隔夜菜都吐出來了。
最后,也是被拉去了醫(yī)院!
秦天玄意興闌珊,大瓷碗直接彈飛:“沒意思,聽說陳家是吳洲大族,怎么一個能喝的都沒有?”
陳家主臉色漲紅,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場中賓客,現(xiàn)在全都給秦天玄鼓掌。
他們是真的服了!
韓千君站在后面,驕傲的挺直身子:“草,我老韓的女婿無敵,你們陳家真他媽沒點逼數(shù)?!?p> 蔣婉君擔(dān)心的看著女婿,發(fā)現(xiàn)一點事沒有,也是高興起來。
這臉面掙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啥面子都回來了。
那邊壽星二姨,臉色就難看了,狠狠推了一把陳家主:“快開宴,還想丟人吶?”
陳家主忍住滿腹怒火,只得上來迎接韓千君和蔣婉君上席。
找個借口轉(zhuǎn)身出了席面,陳家主一張老臉從紅轉(zhuǎn)青,呼吸都不穩(wěn)了。
“去,把二狗大虎他們叫來!帶上他們那些兄弟,我,我他媽氣死了!明的不行,就玩陰的,讓混混們上去治治那個秦天玄!”
吳洲二狗,吳洲大虎!
本地最有名的兩個混子!
他們可不簡單,這些年聽說去了蘇城中心的物業(yè)城,跟了一位叫林昌海的北方老大,混的那是風(fēng)生水起。
這兩天正好回來辦事,接到消息后立刻帶著一幫手下趕來。
陳家主二話不說,一人先給封了個大紅包。
“什么也別說了,什么招都給我使上,我就要那個姓秦的當(dāng)場出丑,還有韓千君那個老混蛋,都他媽得意的要翻天了!”
陳家主大吼著。
二狗大虎一捏厚厚的紅包,笑得那個開心:“我當(dāng)什么事呢,原來是這個,陳爺您放心,瞧好吧!”
那個大虎尤其囂張:“我們兄弟二人就是在蘇城,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暮脻h!”
二狗獰笑:“當(dāng)然,不瞞陳爺您說,我們還跟老閻王一桌吃過飯呢!”
我草,真的假的?
遠(yuǎn)在吳洲區(qū)的陳家主對那位南城老閻也是如雷貫耳,崇敬不已。
“多謝兩位兄弟了,來啊,再給封個紅包!”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二狗和大虎帶著一幫手下,氣勢洶洶的踏入席間。
場中賓客都是臉上變色,個個噤若寒蟬。
別說什么富豪,就是幾個當(dāng)?shù)氐臋?quán)貴都有點頭疼。
這種混子,惹了就一身麻煩,警部都拿他們沒轍的。
二狗和大虎吊兒郎當(dāng)?shù)恼咀×?,掃了一眼全場賓客:“聽說來了個千杯不醉的酒神?請出來讓我們兄弟見識一下!”
秦天玄正陪著蔣婉君和韓叔叔,聞言眉頭一挑:“這還沒完了?王侯,立刻打發(fā)了,我懶得理會!”
王侯一直站在后面倒茶端酒,此時抖了抖身上西裝,優(yōu)雅而來。
大虎斜著眼:嗯,這比瞧著面熟啊?嘴里卻是不干不凈起來:“到我吳洲這邊挑事兒?哪來的狗日的不長眼的玩意兒?這場子可是我們罩著的!二狗,你說是不是?”
身旁二狗,卻是從王侯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哆嗦起來。
此時眼珠子都直了。
“二狗,你咋了?”大虎奇怪。
二狗顫抖,雙腿都站不穩(wěn)了:“大,大,大哥,你看這位是,是,是不是侯爺?”
侯爺?!
大虎一個激靈:“哪,哪位侯,侯爺?”
“大哥哎,就是咱們跟著林老大辦事,那位倉庫外的侯爺啊!”
大虎腦袋嗡的一聲,一幅畫面猛然出現(xiàn)在眼前。
那一日,他們跟著物業(yè)中心林昌海替老閻王辦事,最后在三號倉庫里……那個優(yōu)雅如王孫公子的年輕人……還有倉庫里瘆人的慘叫聲,以及最后走出來,雙手血紅的王侯!
大虎褲襠里一陣熱乎,尿了。
二狗卻是撲通一聲就跪在了王侯面前,磕頭咚咚的。
身后手下們都是酒囊飯袋,這時候下意識的一起跪下:“小人該死,小人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