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出使南順,締結(jié)盟約Ⅷ
嵐箬忍著難受連忙下跪,南宮鈺衡不悅,看著雞湯,發(fā)出疑問道:“這般難喝?”
嵐箬剛要辯解,但又開始了作嘔,南宮鈺衡勃然大怒。
怎會如此,他自己嘗過的,味道還算不錯。
此刻,一絲想法爬上南宮鈺衡的心上,他抬起手來,盯著嵐箬要為她把脈。
嵐箬見了,下意識起身躲避,反應過來自己不對,然后又跪了下去。
南宮鈺衡也不把脈,走到嵐箬面前,圍著嵐箬轉(zhuǎn)了一圈,突然在背后抱住嵐箬,雙手伸向了嵐箬腹部。
如他所想,她有了身孕,已經(jīng)顯了型,估摸著有六七月了。
“箬,你懷孕了!”南宮鈺衡說著,有些疑惑,不經(jīng)意間,他瞟見了赫連泓樂的目光,這目光難得的有絲縷情緒。
“說實話,誰的!”南宮鈺衡問著,眼睛直直地盯著赫連泓樂,赫連泓樂似乎意識到了他的目光,故作平靜。
“怎么,也就離了我?guī)啄?,這么快就不認我這個主人了!”南宮鈺衡說著,坐在了赫連泓樂床邊,輕輕俯在赫連泓樂耳邊,緩緩開了口,“是你的孽種!”
南宮鈺衡說著,抽出腰間的鞭子,便朝嵐箬打去,嵐箬一個激靈,起身躲了過去。
他再出鞭子,朝著她腹部,嵐箬邊躲避著,邊求著南宮鈺衡饒命。
南宮鈺衡才不理睬,幾鞭子就抽的嵐箬皮開肉綻的。
床上的赫連泓樂有所動容,但他竭盡全力也動不了。
嵐箬拿起水果刀想反抗,卻被鞭子打掉,整個人一下被抽倒在地。
南宮鈺衡見赫連泓樂有了情緒,心下火氣抑制不住,他用鞭子順起水果刀,刺在了嵐箬背上。
赫連泓樂出了聲來,他喊了句‘嵐箬’。
南宮鈺衡從腰間掏出了一個小瓶子,赫連泓樂立馬意會南宮鈺衡接下來的舉動,連忙喊著:“南宮鈺衡,饒了她!”
南宮鈺衡停了手,端詳了赫連泓樂良久,然后冷笑道:“我可是第一次聽到從你嘴里說出來的饒恕他人?!?p> “鈺衡,求求你,饒了她,饒了她,你讓我做什么都行?!焙者B泓樂知道南宮鈺衡是來真的,他哀求著。他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想讓嵐箬死。
“你居然在求我!你赫連泓樂居然在求我!”南宮鈺衡像是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一般。
他見他如此卑微,他心中更憤怒了。
手里的小瓶子被打開,里面的粉末灑出,沒有一點兒多余地全灑在了嵐箬的身上。
嵐箬痛哭地哀嚎著,她用余下的力氣,對著赫連泓樂說了最后一句話:王爺,嵐箬實在太愛你了,所以才留下了孩子,不要怪我。
話音還在赫連泓樂耳邊縈繞,嵐箬卻已經(jīng)成了一灘黃水。
“嵐箬!”
赫連泓樂發(fā)出了他最后的嘶吼,這也是他最后的尊嚴。
南宮鈺衡收起鞭子,來到了赫連遷躍床前,看著情緒激動的赫連泓樂,眼底閃過一絲冷厲。
“泓樂,終究是你背叛了我?!?p> 南宮鈺衡面無表情地說著,將赫連泓樂扶起,將其倚在懷里,然后從腰間拿出了一顆丹藥,含在嘴里。
他俯下身來,撬開赫連泓樂的嘴,喂了下去。
片刻,南宮鈺衡起身來,擦了擦唇上滲出的血跡,笑著道:“你應該會很開心吧,你馬上就可以下去陪她了。”
“謝謝……”
赫連泓樂說著,吐出了血來。
屋子開闊,他躺在他的懷里,看著他的下頜,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
空中雞湯味彌漫,他將他抱在懷里,眼睛目視著遠方,感受著他最后的掙扎。
夜晚,南宮鈺衡為赫連泓樂換上了自己最喜歡的衣裳服飾,然后將這具尸體永久地裝進了冰棺里。
一個月后,興安城下,出現(xiàn)了一個胡子拉碴的流浪漢,他入城后,向著興安皇宮的方向去了。
校場外,將領士兵們精神抖擻,披甲戴盔,行動麻利,在夜深人靜時,他們大規(guī)模地出了校場去。
幾日后,西節(jié)森門子城下,阿棠著著西節(jié)服飾,混在人群里入了城去。
過了兩三日的夜晚,西節(jié)皇宮里,長孫沉捷正將便衣尋找赫連遷躍的九齡給抓住,他見怪不怪地對侍衛(wèi),交待了句‘送到公主那去’后,便回到了寢殿。
長孫沉捷伏案嘆息了一聲,然后去沐浴更衣了,這之后,他便歇下了。
夜在一點點深入,長孫沉捷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直到半夜,也沒睡去。
于是他穿了衣服,出門提了兩壺酒回了寢殿,然后打開了暗格,走了進去。
暗格里,赫連遷躍依舊掛在墻上,長孫沉捷喝著酒,坐在了木椅上。
赫連遷躍閉著眼,許是睡了。
“遷躍,這個長孫湮最近很不老實,最近我打算修書一封給寧皇,讓她助我剿滅那個小部落!”長孫沉捷說著拿著酒來到了赫連遷躍面前,笑著道,“你說可好?”
“你這般要挾她,她是不會放過你的!”赫連遷躍說著抬了抬眼皮,深邃的瞳孔泛著幽幽寒光。
長孫沉捷說著將另一壺酒,提到赫連遷躍嘴邊,見赫連遷躍別開,便笑著道:“那又如何,就算三年之期到了,不是還有遷躍你在呢!”
他瘋笑著,將自己那壺酒給一飲而盡,然后提著赫連遷躍不喝的那壺,自己坐在木椅上飲了起來。
“三年之期太短,到現(xiàn)在為止你還是沒有找到短期之內(nèi)的富國強兵之法?!焙者B遷躍看破了長孫沉捷的愁苦。
長孫沉捷像是被戳到了痛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赫連遷躍,冷冷道:“你不要忘了,東寧的大將軍死了!而且死在了南順,就算他們兩國有盟約又如何,只要寧皇還是那東方若棠,這芥蒂就一直都在,再說了那順皇又不是傻子,她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若我西節(jié)與她南順聯(lián)手,你怎知她會不愿意!”
“那真可惜,你可沒這機會了!”
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被掛著的赫連遷躍眼底閃過一絲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