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真以為藥山無人嗎!當(dāng)真以為什么下賤胚子都能欺負(fù)到我藥山頭上去嗎!”
莫寒小心翼翼的護著墨瀟,眼中的心疼怎么都藏不住,未曾想一連幾年未見,再次相見竟是以這種方式。
“護藥使大人饒命!小人只是!小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翠興修本想辯解,卻又想到了面前的人是何等脾氣,又忙著護住了嘴,干脆直接認(rèn)罪,祈求對方能在今日放過自己。
“今日,你若是能安然無恙的離開,我便枉為藥山護藥使!”
這一聲怒吼傳開,讓夜幽溟都不禁愣了愣。
藥山何時有了這般的人物?
“參見秋老!”
“讓開!”
秋天月冷著臉將面前的人推開,走進了房間。
墨玖煙守在墨瀟床邊,面色沉寂,見到秋天月來了,忙著退開:“祖母,你怎么來了?”
“墨玖煙,我若是再不來,你是不是就要讓人把墨家的小獨苗糟蹋死?!?p> 秋天月忙著來到床邊,看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墨瀟,又怎么能不心疼。
秋天月喜歡小孩子,墨瀟又乖巧的緊,一直深得她的寵愛。
可此次自己的小獨苗不但被人欺負(fù)了,而且至今昏迷整整三日都未見醒來的痕跡,這要秋天月如何不去發(fā)怒。
墨玖煙自是不敢說話,她垂眸看著床上的孩子,不知如何是好。
這件事還沒敢告訴自己的小丫頭,若是再被南宮黎瀟知道,自己又能活幾日?
“你究竟是何人。”
墨瀟就是再好騙也該懷疑面前的黃袍女子了,她并不是只出現(xiàn)在自己夢中的,那個上了自己身的人也該是她。
看她的來意并不是想傷害自己,否則又怎會為自己擺平那些事?
“我說過了,我是罪人,來贖罪的罪人?!?p> 女人背對著墨瀟,兩眼漠然的看向前方,她不懂,她不懂太多的事。
為何局面會向如今的局面發(fā)展,那人究竟是想搞什么花樣,為何一切的命數(shù)都發(fā)生了改變,究竟是誰亂了這一切。
“你!”
墨瀟語塞,不滿于對方對自己的這般敷衍,她待對方有親切感,很深的親切感,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哪里見過對方的。
“你無需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是六邪教的弟子,你的師父師母待你很好,你的曾祖母很愛你,你萬萬不能對不起她們才是?!?p> 女人轉(zhuǎn)身,看向了一臉警惕的墨瀟。
她微微笑了笑:“當(dāng)然,前提是你能保住你自己的命?!?p> “我...”
墨瀟再度語塞,面前的女人是敵是友她暫時還是不能確定,可她總能讓自己陷入無措之境,好似只有如此對方才會感到滿意。
“你覺得翠竹的父親強嗎?”
女人轉(zhuǎn)移了話題,顯然是不想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太多的時間。
她很會抓墨瀟的心,好似能一眼望穿墨瀟究竟在想著什么。
“他...于我來說很強...可若是遇到了我的師父師母,定是如草芥一般?!?p> 談起自己的師父師母,墨瀟總是能一臉的驕傲,她墨瀟可以說自己是天下間最為幸福的弟子,因為她有墨玖煙和南宮黎瀟的守護。
“你難道只會躲在她們二人的身后嗎?你難道想依賴她們一輩子嗎?”
女人冷笑,頓時澆滅了墨瀟方才的傲氣。
“我不是!”
墨瀟否認(rèn),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的。
“你過于可笑了,若是你能想明白了,可以讓我教你武功,我保證天下找不出第二個如我一般了解你的人來?!?p> “你?”
“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p> 女人說罷便消失在了墨瀟的視線中。
“教主,天賜門該如何處置?”
“滅門。”
墨玖煙輕吐出這二字來:“去下令,一時辰后進行,若是天賜門弟子想離開,六邪教不得阻攔,若是仍舊想和天賜門共生存,便莫怪六邪教心狠手辣?!?p> “是!”
玄奇接了命令,從房間內(nèi)退下。
這已經(jīng)是距離墨瀟昏厥過去的第五日了,根據(jù)藥山這幫子老頭的診斷,玖黎按理來說只是受了皮肉苦,不該傷及內(nèi)部,應(yīng)早就醒來的。
可墨玖煙一連守了五日都沒能等到對方醒來,這讓墨玖煙心里悶疼悶疼的。
那孩子是自己從小寵到大的,自己何時見過她受欺負(fù)。
就是幾日前玖黎被那天賜門的大小姐欺負(fù)了自己都惱怒成了那番模樣,何況是如今自己家的小孩子被一個跟自己提鞋都不配的人打昏過去呢?
她急的緊,一是心里面擔(dān)心在家的小孩有什么危險,二是怕自己的小丫頭起疑心,以至于自己有危險。
“南宮姐姐還是沒醒嗎?”
這不知是夜幽溟問殘月第幾次有關(guān)南宮玖黎的問題了,逼得一向疼愛夜幽溟的殘月都快發(fā)瘋。
“公主,您一炷香前剛問過我的,如今屬下連南宮玖黎在何方都不大清楚?!?p> “殘月...南宮姐姐會不會出事,這已經(jīng)過去五日了,藥山都沒放出什么消息來?!?p> 夜幽溟蹙著眉頭,在房間內(nèi)踱來踱去,手心已經(jīng)隱隱有了汗水。
“公主,你不必過于擔(dān)心,屬下聽說那南宮玖黎與莫寒相識,莫寒是與那藥主并存的傳奇人物,南宮玖黎會無事的?!?p> 殘月實在看不下去了,幾步走到了夜幽溟身前將她拉住,好心安慰道:“公主,她會回來的?!?p> “殘月...我是不是忘了和她站在一起...”
她的心忽的難受了起來,想起她一人于整個藥山孤軍奮戰(zhàn)之際,夜幽溟的心便是一疼。
她是閣主姐姐的替身...可自己還是克制不住的擔(dān)心她...
“公主身份在此,是不能胡鬧的!”
殘月嚴(yán)肅了起來,“公主,您是北漠唯一的皇嗣,您是最不能胡鬧的那個?!?p> “她會怨我嗎?”
夜幽溟的手輕微一顫,若是當(dāng)日孤身一人的是自己,怕也是會多多少少的怨恨對方幾分吧,
自己又憑什么認(rèn)為南宮姐姐不會恨自己呢...
殘月的思緒有些跟不上夜幽溟了,他有些意外,公主在意的竟然是對方會不會怨恨她。放在過去,公主何嘗對誰如此上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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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瀟瀟瀟瀟
小劇場: 夜幽溟:南宮姐姐會不會怨我會不會煩我會不會不要我 墨瀟:我要搞事業(yè)我要搞事業(yè)我要搞事業(yè)謝謝 學(xué)業(yè)繁忙,更新不及時望見諒(默默看看需要加更的兩千字) 藍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