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兩日時間過去。
蘇漁照常在白虎的保護下前往云頂集團,而他就待在陳家大院里面,無所事事。
上午九點。
陳天狂手機響起。
他拿出手機一看,是白虎打來的。
“喂,老大,肖家家主親自來到了南海市,廣發(fā)請柬,邀請南海許多的老板與家主參加他兒子的葬禮。”
白虎的聲音自聽筒傳來。
陳天狂花費了五秒鐘的時候,才想起了白虎口中的肖家究竟是誰。
“看來他們是不打算道歉了啊?!标愄炜衤龡l斯理的說道。
“是的,肖家家主更是當(dāng)眾宣稱,要讓殺掉你,然后再讓嫂子給他兒子肖玉坤陪葬?!?p> 白虎繼續(xù)說道。
“他們在什么地方舉行葬禮?”陳天狂詢問道。
“他在南海市外南邊買了一片空地,用來作為他兒子的墳?zāi)??!?p> “好,你現(xiàn)在給我準(zhǔn)備……”
……
上午十一點。
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不知何時已經(jīng)陰云密布。
肖玉坤的遺體已經(jīng)被撞在了棺材里,正準(zhǔn)備入土下葬。
雖然陳天狂當(dāng)初留了他一命,奈何肖玉坤身上的傷勢實在是太過嚴(yán)重,剛剛將他送回了家中,便咽氣了。
肖家家主肖雄面帶悲傷,看著不遠處的棺材。
在他的對面,上百個富商或者是家主聚集到了這里,受邀參加肖玉坤的葬禮。
雖然肖雄所率領(lǐng)的肖家并非是南海的勢力,可是其在自己的地盤乃是首富,擁有著龐大的實力,若是能夠搭上這么一條線,對于將來將生意做到其他的省份也是容易一些。
所有人全都身穿黑色西服,胸前佩戴著白花,極力的裝出一副悲傷情緒。
即便他們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肖雄父子。
“我兒,你放心,爸不會讓你白死的,那對狗男女,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肖雄趴在棺材邊,輕聲的說著:“我會抓到那兩個人,把那個女人給你陪葬,那個男人,就讓死在你的墓碑前!”
涼風(fēng)驟起,有雨水從天而降,更是為此增添出一副凄涼景象。
“下葬吧?!?p> 肖雄起身,背對著棺材,實在是不忍面對這一切。
就在這時,自遠處,竟然有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都驚疑轉(zhuǎn)頭,只見到自遠處,一抹極為扎眼的紅色閃過。
瘋了!
這是所有人腦中的想法。
肖家家主喪子,這般背上的事情,竟然有人敲鑼打鼓的就過來了!
還穿的那般喜慶!
人群之中的宋玉輝閃過了不敢置信的神色,他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的眼睛沒有出現(xiàn)問題。
“他怎么過來了!”宋玉輝顫抖著出聲。
肖雄臉上也是閃過一抹慍怒之色。
他兒子正在舉行葬禮,卻有人這么就過來了!
“你是什么人?”他看著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眉頭皺的仿佛可以擠死一只蚊子。
“殺你兒子的人。”
陳天狂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身穿一件棗紅色的西服,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參加葬禮,更像是參加婚禮。
“是你!”
肖雄虎目一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看來你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啊?!标愄炜窭^續(xù)說道。
當(dāng)初他放肖玉坤離開時,曾讓肖玉坤帶回去話,讓肖雄捧著肖玉坤的身體跪在陳家大院道歉。
“你這畜生,竟然也敢出現(xiàn)在此地!”
肖雄聲音森寒無比:“不止是你,你的家人親戚,你妻子的家人親戚,我全都要殺光!”
人群中的宋玉輝身體一抖。
陳天狂妻子的家人親戚,不就是他嗎!
“肖家主!饒命啊肖家主!”
宋玉輝連滾打趴的從人群之中跑出,跪在了肖雄的腳邊。
“你又是誰!”
肖雄殺氣騰騰的看著宋玉輝。
“我……我是他的舅舅……”
宋玉輝艱難的開口:“他妻子,是我外甥女?!?p> 見到肖雄色變,宋玉輝連忙繼續(xù)說道:“可是這件事情我們根本就不知情啊,您想動手,就殺他吧,千萬不要殃及到我們的身上啊,我保證,回去之后就讓我外甥女跟他離婚,您饒了我們家吧……”
肖雄抬起頭,看向了陳天狂。
“眾叛親離的滋味,好受么?”肖雄嗤笑的問道。
陳天狂也笑了起來:“你可知道,因為你做的決定,你肖家怕是保不住了?!?p> “陳天狂!你他媽是不是瘋了!你怎么跟肖家主說話呢!趕緊跪下道歉!”宋玉輝轉(zhuǎn)頭,對著陳天狂大聲的咆哮道。
然而陳天狂完全無視了宋玉輝的話,他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肖雄看。
“你兒子覬覦我的妻子,該死!”
“你要為你兒子報仇,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