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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我成了暴君的小心肝

36. 傲嬌

  楚虞砸吧砸吧嘴,在睡夢中似乎感覺到了一個溫暖的抱枕,抱住蕭祁昀的脖子就不撒手了。蕭祁昀身形一頓,一股熱氣在體內(nèi)亂竄,三兩步將人放在床上。離的近了,楚虞身上淡淡的香氣傳入鼻尖,溫香軟玉在懷,心煩意亂的蕭祁昀將楚虞扒拉下來,自己躺在床里側(cè)久久不能平靜。

  當(dāng)蕭祁昀被楚虞手腳并用的纏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將楚虞抱上來是一個多么錯誤的決定。果然不該動那點惻隱之心,這女人真的是難纏的很,就該讓她摔在地上。

  楚虞抱著蕭祁昀一夜好眠,還做了好記幾個美夢。卻苦了蕭祁昀一夜無眠。

  第二日,楚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睜開眼就看到了身側(cè)渾身殺氣的蕭祁昀。楚虞一驚,看了看自己放在蕭祁昀身上的手,又抬頭看了看搭在他腿上的腿。

  楚虞咽了咽口水,又緩緩將頭放在枕頭上。“我應(yīng)該是還在做夢,還沒醒。”

  又僵硬的閉上眼睛,開始自己催眠,儀態(tài)安詳。

  “滾起來?!笔捚铌辣纫宦?。

  楚虞嚇得一個機靈,趕緊把手和腳收回來,跪坐在床邊,低著頭不敢看蕭祁昀的眼睛。一副做錯了事的孩子等著受罰的模樣,可憐兮兮的。

  楚虞拼命絞著手指,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出現(xiàn)在蕭祁昀床上,還占人便宜。她雖說愛美男,但是也不至于連做夢都要非禮人吧。

  蕭祁昀面無表情,繞過楚虞翻身下床,這一夜可夠折騰人的。

  蕭祁昀的睡眠質(zhì)量不怎么好,一般需要在極靜的環(huán)境下才能睡好,身邊多了一個人就更難受了,況且楚虞的睡相是真的差。

  “那個,陛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楚虞越說越心虛,頭快要埋進了肚子里,來道雷劈死她吧!她怎么總攤上事兒。

  見蕭祁昀并不搭理自己,徑直出了房門,留給楚虞一個高冷的背影。

  “切,拽什么拽,跟老娘睡覺,還便宜你了呢?!背輿_著蕭祁昀的背影揮舞了幾下小拳頭。然后又躺了下去。

  這床雖然不比宮里的床舒服,但比馬車好了太多了,差點沒把自己送走。

  被子上還殘留著蕭祁昀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淡淡的,讓人心曠神怡。猛地吸了兩口氣,又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兩圈。

  剛抬頭,就與蕭祁昀一臉詫異的目光對上了,蕭祁昀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楚虞,抬起的腳不知道不知道該收回還是繼續(xù)跨進去。

  我擦,每次都這么巧,完了完了,他不會以為我是什么變態(tài)吧。

  “陛下,您又回來了。”楚虞端正好坐姿,管它呢,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蕭祁昀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楚虞,“走了。”

  “陛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可以解釋的,我并不是您想的那種人?!背莞谑捚铌郎砗?,還是決定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哪種人?”

  “實際上我睡相一般挺好的,大概是陛下傾城之姿,讓我沒忍住?!背莺裰樒ふf出這句話,臉不紅氣不喘的。

  “閉嘴,不要讓我再聽到你說話?!笔捚铌廊嗔巳嗝夹?,一夜無眠,眼里有了些紅血絲,此時有些暴躁。楚虞吧啦吧啦說個不停,估計可以念叨一整天。

  楚虞立刻噤聲,乖乖的跟著蕭祁昀身后不再說話。

  烏白見兩人一前一后的出門,嘴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只是在見到兩人的情況的時候,似乎總有那么一點不對勁。

  看了看走在前面一臉陰霾的自家主子,又看了看身后小心翼翼的楚虞,頓時了然。怕是這虞貴人又惹主子不快了。這虞貴人倒是好手段,以前哪曾見過自家主子這么憋屈的模樣,讓主子不快的人,墳頭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而這虞貴人還好好的活著,還敢在陛下面前瞎蹦跶。

  果然是女中豪杰,烏白在心里為楚虞默默點了個贊。

  行至大堂,吃飯的人熙熙攘攘,碰巧遇到昨日那一行人也在用餐。

  蕭祁昀三人下樓并沒有引起太大的關(guān)注,大家各吃各的聊得倒是挺歡。

  “最近南邊水患嚴(yán)重,我那二姑子在陵江城,城里的百姓苦得很?!?p>  “不是說朝廷在治水了嗎?”

  “到底在不在治,誰知道呢?反正受苦的是百姓?!?p>  ......

  討論到這個話題,有了更多的人參與進來,大廳的氣氛瞬間就熱鬧起來了。有人罵當(dāng)官的不作為,也有人說這是天譴。

  楚虞將他們的話悉數(shù)聽在耳里,感覺陣陣陰風(fēng)刮過,他們的話題中心人物可就站在眼前呢,這位可是暴君,一不留神估計這里的人都得沒命。

  掃了一眼蕭祁昀,生怕眼前的男人發(fā)怒,沒想到的是,蕭祁昀似乎根本不在乎,似乎他們討論的事與自己無關(guān)。

  倒也對,畢竟蕭祁昀這一趟就是去解決這個問題的。按理說,朝廷已經(jīng)整治了很久了,但是依然沒有效果,那多少有點問題。這一趟南行,怕是困難重重。

  “烏白,你問問陛下,我可以點一個烤鴨嗎?”楚虞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烏白。

  “你咋不自己去問,我不問。”烏白別過臉,這種事準(zhǔn)沒好果子吃,他可不蠢。

  “廢話,我要是能說話,我還用得著你嗎?”楚虞壓低聲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不敢讓蕭祁昀聽見。

  “你這不是在說話嗎?”烏白不太明白楚虞的意思,有些不解,這兩人是在玩什么游戲?

  楚虞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榆木腦袋,咋就不開竅呢?

  “你倆當(dāng)我聾了嗎?”蕭祁昀頭也沒回,氣壓低沉。

  說話這么大聲,這是在挑釁?

  兩人背脊一涼。

  “公子,是她先跟我說話的?!睘醢琢⒖虒⒆约浩查_。

  楚虞一聽直接炸毛,好家伙,真狗!

  “夫君,你別聽他瞎說?!背菀贿呎f一邊怒目圓瞪。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烏白已經(jīng)死了幾百回了。

  “行了,吃飯。”

  楚虞一癟,委委屈屈的端起了一碗粥喝了下去,清湯寡水的,有什么好吃的。

  一碗下肚,完全沒有任何滿足感,看看隔壁桌的大魚大肉,又看了看自己見了底的碗。長嘆一口氣,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

  “對對對,我也這么覺得?!?p>  “對吧,那必然是這樣的?!?p>  “而且啊,那些人根本就是個幌子?!?p>  蕭祁昀看了一眼不知何時跑到隔壁桌的楚虞一眼,手里的茶杯“啪”的一聲捏的粉碎。這個女人能不能消停一點,那一桌是什么人,就敢往上湊。

  聽見身后的響聲,楚虞不忘拖走一塊肉,抱拳,“那兄弟們,我要走了,江湖有緣再見?!?p>  “有緣再見。”桌上的幾人倒是十分欣賞楚虞的性子,好爽的揮手,將這盤肉端給了楚虞。

  楚虞端著一盤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臉上笑開了花。

  “嘿嘿嘿,夫君,我只是過去打探一下消息,他們硬要給我吃,我也沒辦法?!背酝耆獾某轁M足極了,臉上掛滿了笑容。

  烏白翻了個白眼,你當(dāng)我們是瞎子嗎?自己厚著一張臉,扯走了別人一半的肉,別人才不得已送給你的,還好意思說別人非要送。

  但這話烏白也只敢心里琢磨琢磨。

  蕭祁昀面沉如水,實在不知道這女人的厚臉皮是如何修來的。

  “走?!笔捚铌离[忍著怒意,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烏白跟在后面咂舌,這虞貴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樣?值得主子一忍再忍。

  小二將馬車牽到了前門,馬兒吃的似乎不錯,精神氣十足。正當(dāng)蕭祁昀上了馬車,楚虞準(zhǔn)備上的時候。

  馬車直接跑了起來,楚虞一個趔趄,差點摔到地上去。驛站的人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楚虞穩(wěn)住身形,打著哈哈,“哈哈哈,馬沒牽穩(wěn)你們繼續(xù),繼續(xù)?!?p>  說完,提起裙擺朝著馬車離開的方向跑了過去。

  這個狗男人,還真是小氣,不給自己吃肉就算了,還不準(zhǔn)自己去找肉吃。叫什么蕭祁昀改叫小氣昀好了。

  楚虞一腳踢中地上的一塊石子,誰知道沒踢動。捧著腳就開始哇哇叫,眼見馬車已經(jīng)消失在視野里,楚虞索性也不追了。慢悠悠的往前走。

  烏白在馬車飛馳出幾百米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只是自家主子沒說話,他也不敢隨意停車,心中為楚虞默哀兩分鐘,優(yōu)哉游哉的駕著車。

  不知過了多久,都沒看到楚虞的身影,蕭祁昀輕咳一聲,有些不自然,“誰讓你駕這么快了?”

  烏白一聽,立馬拉住韁繩,這,難道不是您的意思?

  “有些顛簸,慢一點?!笔捚铌赖曢_口,語氣不溫不火。

  主子的心思可是海底針,不好猜啊,這官道哪里顛簸了!您要等虞貴人,能不能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烏白輕應(yīng)一聲,讓馬兒龜速走著。

  這邊楚虞沿著官道走著,心里把那兩人早已經(jīng)罵了千百回。咬牙切齒的模樣,直接嚇走了路邊的好幾只小動物。

  “走了很遠嗎?”蕭祁昀等的有些不耐煩,這女人還要不要坐車?

  “應(yīng)該不遠吧,估計是虞貴人走的慢?!睘醢兹跞趸卮?,主子陰晴不定,誰知道他現(xiàn)在是個什么意思,但不管是什么意思,主子心情不好,遭罪的還是他們這一群人。

  “誰說我等她了?”蕭祁昀有些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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