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陷入泥潭
由于威廉不清楚敵人那邊具體會在什么時候對他這里發(fā)動攻擊，所以威廉當即決定在他所負責的防區(qū)上挖掘大量的塹壕準備進行長時間的防守作戰(zhàn)；威廉規(guī)劃將自己手里的兩個重機槍營分別部署在左右兩翼，整條長達十公里的戰(zhàn)線上除了重機槍以外還有大量的火炮。
威廉并沒有把殺傷效果相比于其他類型的火炮不怎么高的野戰(zhàn)炮部署在正面，所有的野戰(zhàn)炮連全部都被威廉部署在了左右兩邊，主要負責防御敵人對側翼發(fā)動的襲擊；由于自己手里的士兵人數(shù)足夠，所以威廉決定將自己的陣地大致挖掘成一個半圓，盡量將陣地核心的森林包圍起來；如果不是威廉自認為時間不夠的話，威廉或許會要求士兵們在一星期內(nèi)挖掘一個巨大的環(huán)形工事將核心的森林圍起來。
正面第一條防線上威廉部署了三個重步兵營、兩個重機槍營、一個重炮兵營。第二條防線上威廉放了一個重步兵營的士兵作為預備力量，左右兩翼因為敵人不太可能會選擇進攻——如果敵人選擇從我軍陣地的左右兩翼發(fā)動進攻的話，他們的士兵將需要繞好幾公里的路去進入進攻準備區(qū)，如果我軍對敵人發(fā)動突襲，敵人的士兵將會被大量分兵，不利于他們集中一點發(fā)動攻擊且進攻左右兩翼的部隊的側面會被直接暴露在政府軍的面前；所以要敵人那邊的指揮官不會腦抽，就絕對不會選擇從側翼發(fā)動攻擊。
為了確保敵人不會集中兵力對我軍的側翼發(fā)動攻擊，只在正面陣地進行消耗戰(zhàn)，威廉這邊將全步兵師的配屬給重步兵營的野戰(zhàn)炮連都平分到了左右兩翼上，確?；鹋诘幕鹆γ芏葧寯橙藢η斑M感到恐懼；不過威廉認為他現(xiàn)在和政府均那邊也不怎么熟，如果敵人選擇繞后對他進行背刺的話，他很有可能會陷入兩面作戰(zhàn)，而且自己的后方也缺乏火炮支援，所以威廉又從左右兩翼分別調走了一個炮兵連。
『負責左右兩翼的應該是第四、第五重步兵營吧。』漢斯此時正在和威廉核對接下來的防御部署任務情況，現(xiàn)在距離他們的支援抵達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但威廉已經(jīng)開始規(guī)劃起來了。
『沒錯，我們在后面部署一個重步兵營應該是極限了，在部署的時候應該就讓他們挖掘塹壕，直接依托森林邊緣挖掘塹壕就行?！煌肓讼耄F(xiàn)在已經(jīng)不打算從任何已經(jīng)部署好的位置上抽調士兵了，現(xiàn)在的部署應該是最中性、最通用的。
『你覺得敵人可能會從我們的正面陣地的那邊發(fā)動攻擊呢？』威廉看了看面前的沙盤以及旁邊早就已經(jīng)擺好了的、就等待那些營長過來組建成總參謀部的桌椅。
『敵人可能會集結他們的火炮到左側?！粷h斯寫完了威廉的部署計劃，然后摘下了眼鏡，『畢竟是經(jīng)典的斜線戰(zhàn)術嘛?！?p> 『欸，也不知道敵人那邊有沒有騎兵，話說咱們的營地里還有多少食物？』威廉突然想起來他的營地的物資接下來將負責支撐一萬多人以及一大堆的馬匹的日常消耗，突然感覺有些頭疼。
『唉?！粷h斯嘆了口氣，『咱們營地內(nèi)的主食還是有挺多的，只不過就在前幾個小時我剛剛接到通知，咱們存放的那些橙子全部都長毛了，大約有一噸左右的水果要被扔掉，這個缺口咱們暫時還沒有辦法堵上；眼下最好的辦法或許是讓咱們的人去附近的村莊看看?！?p> 『行，把這個任務直接給三營和驃騎兵吧。』威廉嘆了口氣，然后又想到了那群令他頭疼的驃騎兵；本來應該負責巡邏、偵察、奇襲、追擊以及保障重騎兵側翼安全的驃騎兵現(xiàn)在被砍得只剩下前面兩個用途了，威廉費力養(yǎng)那么多的馬都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來干什么。
第二天早上，威廉的營地門口就已經(jīng)堵上了一大堆的士兵，因為人數(shù)太多，道路太窄，所有人一時間都聚集在一起，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炊事班成員！后勤補給成員！所有營、連級軍官跟著我來?。?！步兵全部都去旁邊的空地！不要擠！』
威廉派出了驃騎兵前往調度，一些單位都被直接部署到了他們的陣地上；因為來的這幾個營的士兵全部都是新兵，沒有任何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對即將到來的戰(zhàn)斗還充滿著期待，所以他們都爭搶著想要通過這條路進入森林以獲取任務。
等到所有的連長以及營長都到指揮部那邊集結了之后，威廉迅速說了一下具體的安排以及敵人可能會出現(xiàn)的武備情況，然后就解散了；威廉要求營長們在安排好他們的陣地之后馬上趕往指揮部待命。
『帶上你們的戰(zhàn)斗盔！馬車之間保持間距?。∽⒁獠灰獡頂D?。?！』
軍官們大聲地提醒著，那些新兵慌忙地摘下自己頭上的無檐便帽裝進了包里，然后將頭盔與尖頂組裝起來，再戴到自己的頭上。
這些士兵全部都是剛剛接受完為時九個月的新兵訓練與為時三個月的連隊訓練后就抵達了這里。
這里所有的人都是新兵；班長也只不過是在訓練過程中表現(xiàn)優(yōu)異才被任命的，排長、連長、營長也只是從軍官學院剛剛完成修習的；整支隊伍的唯一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或許就是他們在為期三個月的連隊訓練中所參加過的幾次軍事演習罷了。威廉說實在的還是很擔心這些士兵的戰(zhàn)斗能力的。
與此同時，威廉也在要求那些炊事員烹飪可以長時間存儲的米飯；這些項目都是他們在學校中沒有學習過的，因為在為期九個月中的新兵訓練中只分步兵、炮兵、重騎兵、龍騎兵、工兵這五類，士兵們在知道自己將會成為炊事員的時候在訓練結束之后才會得到通知。
而在新兵訓練之前，還會有一個為期一個月的基礎訓練，在基礎訓練之后士兵們會進行一次體能測試與兵種考試，士兵們需要報考自己想要去的兵種，目前比較火熱的是重騎兵，考試最嚴格的是炮兵，兵種都有報名上限；炊事員一般都是從步兵兵種的士兵調過來的。
炊事員們在為期三個月的連隊磨合訓練中，只有五分之二的時間在學習如何做飯，五分之一的時間在學習戰(zhàn)斗，剩下的所有時間全部都在學習如何對馬匹進行保養(yǎng)，以及分辨各種各樣的可以食用的植物。
『我們在烹飪能夠長時間存儲的米飯的時候，要按照每五百克米加入一毫升醋的比例加入食用醋，現(xiàn)在我來演示一下……』
現(xiàn)在距離中午開飯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威廉擁有充足的時間給炊事員們普及這項威廉前段時間剛得知的「新技術」。
『這煮出來的米飯居然沒有酸味。』在分發(fā)制作好的米飯之后，炊事員們對此表示了非常的驚訝。
『這樣煮出來的米飯的存放時間能更長，一會兒就按照這個配方制作米飯就行；中午的菜弄成土豆燉肉就行?！?p> 威廉看了看他們的一周菜譜，菜譜的配置是：
「星期一：大米飯、紅燒牛肉、土豆泥、涼拌蔬菜、烤面包、豬肉腸、煉乳、咖啡、水果、方糖。
「星期二：小米粥、胡蘿卜燉青豆、面湯、小牛肉、烤面包、甜黃油、煉乳、咖啡、水果、方糖。
「星期三：烤肉餅、菠菜燉豬肉、面條、咸牛肉干、烤面包、淡奶油、煉乳、咖啡、水果、方糖。
「星期四：烤豬排、咸土豆泥、熏肉香腸、腌黃瓜、烤面包、咸奶酪、煉乳、咖啡、水果、方糖。
「星期五：大米粥、烤牛肉、涼拌紫甘藍、熏豬肉、烤面包、蘋果泥、煉乳、咖啡、水果、方糖。
「星期六：橄欖沙丁魚、煮牛肉、烤豬肉、豌豆湯、烤面包、藍莓醬、煉乳、咖啡、水果、方糖。
「星期日：香腸、牛肉濃湯、涼拌水果、精致熏肉、烤面包、豬肉泥、煉乳、咖啡、水果、方糖?！?p> 所有的人吃的東西都是一樣的，根據(jù)威廉的營地的物資儲備量，它們可以按照這個菜單吃上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凌嬛不僅僅給威廉配備了那幾個營的兵力，還配備了一個師級的后勤保障部。
整個后勤保障部由三十五輛野戰(zhàn)面包爐、五臺手搖磨粉機、五臺手搖和面機、十輛戰(zhàn)地屠宰車、三十輛物資運輸馬車、十輛運水馬車、以及三百七十名炊事員與一個三十人的后勤管理記錄部組成，一共有二百一十匹馬。野戰(zhàn)面包爐的型號為一零五型，每次可烹飪八十個七百克的標準面包。
這些人現(xiàn)在就堆在森林中央的空地上，炊事兵們都在烹飪面包，準備進行長時間的戰(zhàn)斗。
按照標準，每人每日都會領取到一塊七百克的標準面包；面包機每次烤制一輪面包都需要工作兩個小時，在面包爐烤制面包的時候，炊事員們還要去用手搖和面機以及磨粉機，這是最折磨人的工作。磨粉機只有在直接從當?shù)孬@取小麥來制作食物的時候才能用上。
『敵人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后勤這邊的食物制作進行的是如火如荼，而前線那邊則顯得冷冷清清。
部署在前線的士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塹壕大致挖掘完畢，深度已經(jīng)達到了一百五十厘米左右，炮兵陣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部署完畢，而敵人那邊卻沒有任何的動靜，情況和凌嬛告訴威廉的不太一樣?；蛟S敵人現(xiàn)在還沒有動員完畢，他們的士兵抵達前線或許還要更長的時間。
『我們的驃騎兵沒有偵察到任何敵人的情況，敵人那邊似乎還沒有派過來士兵，或需要等到明天吧?！粷h斯看了眼剛剛得到的情報。
正在威廉打算命令士兵們繼續(xù)挖掘塹壕，準備在塹壕當中鋪設木板進行加固的時候，一名驃騎兵騎著馬直接沖到了指揮部門口，迅速給出了一條讓威廉心跳不已的消息：『敵人的線頭部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行進到了「要塞村」?！?p> 這個所謂的「要塞村」是威廉他們前段時間剛剛打下來的那個村子，因為地圖上面沒有標記出來村莊與城市的名稱，只有一串代號，所以威廉這邊就給他們這樣起了名。敵人的先頭部隊的人數(shù)大約有一個營左右，他們的任務似乎是在這里建立營地，準備長時間和威廉進行對戰(zhàn)；敵人的先頭部隊的行動速度通常會比后方部隊快上那么幾天的路程，所以威廉當即決定讓士兵們加深塹壕，鋪設木板。
威廉的手里面還有一大堆的可以作為木板的原材料的樹木，威廉的計劃是在七十二小時內(nèi)對所有的塹壕完成加固。
第二天一早，驃騎兵就給威廉帶來了新的關于敵人的先頭部隊的消息：
敵人的先頭部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要塞村」挖掘了塹壕，他們的后方跟著大量的馬車，看樣子似乎是他們的補給單位；敵人的部署看起來非常的可疑，他們似乎正在誘導我們主動發(fā)起攻擊。敵人的先頭部隊中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炮兵單位，看起來他們只是一群普通的工兵。
威廉并不打算再深入了解敵人的情況，他要求驃騎兵們只需要對敵人的士兵的人數(shù)以及塹壕的挖掘完成程度進行偵查即可；在偵查的時候一定要保持距離，敵人很有可能會在我軍發(fā)動偵查的這段時間里注意到頻繁出現(xiàn)在他們的營地附近的驃騎兵；驃騎兵們現(xiàn)在需要一邊偵查敵人的情況，一邊確保自己的偵察行動盡可能晚的被敵人的指揮官知道。
威廉現(xiàn)在有些擔心敵人的指揮官在得知他們頻繁對敵人的營地偵查后，會選擇派出騎兵來干擾他們的偵查行動，但現(xiàn)在整個交戰(zhàn)區(qū)域都在平原上，想要不被知道偵查行動是不可能的事，威廉現(xiàn)在也就是退而求其次了。
因為這段時間威廉這并沒有什么戰(zhàn)斗出現(xiàn)，每天不過是對敵人進行偵查，營地顯得十分的寧靜；而這份寧靜，則在四天之后被打破。
今天的天色看起來并不是很好，天上烏云聚集，看起來好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好在士兵們現(xiàn)在的塹壕已經(jīng)完成了加固，就算是下雨士兵們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在泥坑里面戰(zhàn)斗；不過敵人那邊的情況就不一定了。
在早上的時候，威廉就接到了驃騎兵的偵查報告——敵人的士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集結，準備進入陣地的敵人士兵至少有兩萬人，而且敵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向威廉的陣地這邊行軍的，方向就在西面，也就是威廉的陣地的正面。他很快就意識到了敵人很有可能會借助天氣來對威廉發(fā)動攻擊；為了保證天氣不會影響到士兵們的戰(zhàn)斗能力，威廉當即命令下發(fā)防水雨披。
這種新型的防水雨披現(xiàn)在還不是士兵們的標準裝備，威廉的手里現(xiàn)在有兩萬件，是前段時間凌嬛送來的，威廉現(xiàn)在可是十分感謝她。
大約十點三十分左右，敵人的士兵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威廉的陣地對面，距離大約在兩公里左右的位置上，開始迅速挖掘塹壕；敵人的士兵似乎清楚自己正位于我軍的炮兵的火力打擊下，所以他們都在拼了命的挖掘塹壕，希望可以在之后的炮擊中生存下來。
威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確，敵人的士兵如果在距離他這么近的距離上成功部署了陣地，那敵人的士兵的進攻距離將會大大的縮短，到時候對于他來講絕對是再糟糕不過的情況，所以威廉當即決定讓臼炮以較高的射角對正在挖掘陣地的敵人進行全力的火力覆蓋；而就在我軍的火炮命中了敵人正在挖掘的塹壕的時候，敵人似乎早就已經(jīng)意料到了，沒有出現(xiàn)任何慌亂，還活著的敵人甚至接著彈坑來挖掘著塹壕。
當這條消息傳遞到指揮部的時候，威廉并沒有顯得十分慌亂；威廉當即改變了決策——等到敵人的士兵大致挖掘好了塹壕之后，再使用火炮破壞他們的陣地。威廉現(xiàn)在只需要保證敵人不會在塹壕上布置鐵絲網(wǎng)即可，只要敵人不布置鐵絲網(wǎng)，那他們就不會出現(xiàn)失利的情況。就正當威廉這邊停止炮擊之后，敵人突然從他們的陣地側面沖出來了一支上千人的騎兵部隊，直接對我軍陣地發(fā)起了猛烈的沖擊。
敵人的進攻讓威廉感到些許的意外——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自己的指揮部弄到了第二陣地上，在新的指揮部中，威廉可以更快的、更清楚的得知前線的戰(zhàn)況變化以及敵人那邊的戰(zhàn)斗情況。威廉猜測敵人很有可能正在等待下雨，他們或許認為在下雨之后威廉這邊的火炮就沒辦法開火了，到時候他們可以直接發(fā)動刺刀攻擊，迫使我軍陷入肉搏戰(zhàn)當中。
只不過敵人那邊絕對沒有料到，我軍的火炮的發(fā)射藥是裝在金屬的藥筒中的。威廉之前對繳獲的敵人的火炮就已經(jīng)進行了簡單的研究，發(fā)現(xiàn)敵人的藥包現(xiàn)在還是「裸奔」狀態(tài)，直接用紙包住放到炮膛內(nèi)，在鎖死炮膛之后，敵人的火炮后面會有一個傳火孔，他們需要用一個類似錐子一樣的工具從那里刺進去，將藥包刺破；之后放入一個雷管，在激活雷管的摩擦引信之后就可以激發(fā)火炮。
敵人的火炮結構確實會讓炮兵受到天氣的影響，尤其是在暴雨中。
敵人的騎兵很快就沖到了我軍的陣地前方大約五百米左右，但隨后他們就遇到了自己之前從未遇到過的、在訓練中從來都沒有模擬過的、遭到自動武器射擊的情況。敵人的騎兵還沒有注意到攻擊自己的武器是什么，他們的戰(zhàn)馬就倒了下去。手持望遠鏡的敵人的軍官就只看到了一架類似騎兵炮的武器在向他們這不斷地噴射出火舌。
威廉這邊的重機槍并沒有和原版一樣，打兩下就和蒸汽加濕器一樣不斷地冒煙；水冷套筒上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上了個軟管，在開火之后蒸汽大部分都會進入到這個軟管當中，軟管連接著一個用來收集冷凝水的方形的水壺，這樣在長時間射擊后，冷卻水還可以去重復利用。不過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機槍射手的視野不受到干擾，別忘了他們還在使用黑火藥步槍彈，在長時間開火之后視野一樣會變得非常糟糕。
敵人的騎兵部隊在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之后，當即撤離了戰(zhàn)場，回到了他們的陣地后方；雖然重機槍手還希望對遠距離的敵人進行射擊，但他們的排長很快就提醒了武器射程問題。敵人的騎兵在對他的軍官匯報這件事的時候，他們的指揮官是根本不相信的，他們的指揮官直接將這名騎兵軍官的話認定成了「想要逃避進攻任務的拙劣方式」，直接在眾軍官面前將其執(zhí)行了槍決。
他們的指揮官不相信這位騎兵軍官說的話還是有一些原因的；首先，機槍所處的位置距離他們實在是太遠了，除了手里有望遠鏡的騎兵軍官看到了以外，其余的人都沒有看清楚情況，有些士兵甚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遭攻擊就聽到了來自指揮官所下達的撤退命令；其次，他們的傷亡人數(shù)實在是太少了，或許是因為這位騎兵軍官太敏感，通過馬匹的大量傷亡就判斷了自己在遭到不明武器的攻擊。
在敵人的總指揮官那邊，騎兵部隊在攻擊正面戰(zhàn)場的時候馬匹出現(xiàn)大量損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僅僅是需要付出一些馬匹的傷亡就可以摸到敵人的陣地，這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他們派出去對威廉的陣地發(fā)動攻擊的騎兵部隊是一個騎兵團，下屬有三千多名騎兵，他們在沖到我軍陣地前面的時候僅僅損失了幾百匹馬，敵人的指揮官認為他們只需要再向前一段距離就可以進入肉搏狀態(tài)了。
只不過他們的指揮官不知道的是，這損失的幾百匹馬是在距離我軍陣地大約七百米左右的時候就開始出現(xiàn)損失的；在這個距離上，平均每向前十米就會失去三十匹馬，而這個傷亡確只是單單由機槍所帶來的。
半個小時后，天終于下了雨；暴雨讓能見度迅速降低到一千七百米左右，敵人的士兵因為沒有防雨裝備，只能任憑雨水浸透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