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同僚
“哥倆好,三星照,四喜財,五魁首,六六順,七個巧,八仙壽,九連環(huán),全來到”。
“到呀!”
“李兄你輸了來再貼一張,就貼你額頭上好了”。
“章兄你倒是一點兄弟情分都不講,我記著了”。
安然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被眼前的這一幕驚的定格在半空中,愣了一會退回到門口再三確認門上的匾額上寫的的確是“墨香閣”三個大字,沒錯呀?自己沒有進錯地方呀?正想著一張畫滿烏龜?shù)拇蠡樉椭苯映霈F(xiàn)在安然面前。
“章兄看來我們又要有新的同僚了”,
“李兄別這樣我們應(yīng)該嚇到人家了”。
如若不是這兩人都穿著官服安然還以為自己是進了一家賭坊呢,本來就不大的房間里堆滿亂七八糟的垃圾,房里唯一的桌子上也都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紙牌花牌更奇葩的事地上還有一堆酒壇子。
那臉上畫滿烏龜?shù)哪凶右话褤ё“踩坏募绨蛘f道:“你就是今天新來的同僚謝公子吧!我昨天就聽說了今天會來個新人,我來給你介紹一下我叫李之輝他叫章岳初次見面也別指教了,不如大家直接交個朋友如何以后你就跟著咱倆混,保證你日后在這墨香閣的每一天都過的舒舒心心的你看怎么樣”說著還狠狠的拍了一下安然的后背,拍的安然一個踉蹌的差點跌倒了。
章岳見此連忙上去扶了一把安然說道:“不好意思讓謝公子見笑了李兄他就這樣還請多多包涵”。
安然扶著章岳的手臂站穩(wěn)了身子說道:“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有點搞不清楚情況,這里難道不是官員辦公的地方嗎?”
李之輝聽到了安然的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辦公的地方?我說你這新來的小兄弟怕是對我們的官職有點什么誤解,聽哥一句勸來到這你就放心的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吧別想什么有的沒的了”。
章岳也是一副尷尬的樣子說道:“謝兄弟有所不知咱們這個官職也就是個掛名官職,沒有什么實際的用處的,平日里也沒有什么事情要處理,我們閑的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用這些東西打發(fā)時間的”。
安然終于是搞清楚狀況了原來這李厲就是給她安排了一個掛名官職,打發(fā)她到這墨香閣混日子的她就說李厲怎么可能這么好。
安然一想到以后要跟這兩個男人天天在這墨香閣里混日子突然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不,不行不可以這樣啊~”。
李之輝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安慰到:“謝兄弟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情不好受因為我也曾經(jīng)像你一樣,不過謝兄弟相信我”。
安然道:“相信你什么?”
李之輝一臉認真的對著安然說道:“相信我不久之后你就會習(xí)慣的”,然后又用力的拍了拍安然的肩膀順帶又捏了一捏說道:“謝兄弟你這身體不行啊這小肩膀太單薄了,放心吧以后你李哥以后幫你練練就好了”。
安然一臉黑線想著這人可真是自來熟這么快就和自己稱兄道弟了,現(xiàn)在自己的剛剛?cè)计鸬亩分居直贿@無情的現(xiàn)實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章岳看到安然如此的沮喪便說道:“對了謝兄弟你也別太灰心再過半月就是一年一度的觀政考核了,如果謝兄弟到時候表現(xiàn)的好的話還是可以得到晉升的所以你也別太灰心”。
晉升!安然一聽到自己還可以得到晉升立馬斗志就又回來了急切的問道:“章兄你可以和我仔細講講嗎?這個考核怎么考有什么標(biāo)準(zhǔn)嗎?需要我準(zhǔn)備什么?”。
章岳說道:“謝兄弟你莫急這觀政考核還有半月時間呢你還有時間準(zhǔn)備準(zhǔn)備,考核的內(nèi)容就是近三年的政策策論,你回去把這三年所有的政策熟悉分解在加上自己的想法建議應(yīng)該也就差不多了”。
安然聽到章岳說的那句應(yīng)該也就差不多了?很是崩潰,不過也不怪這章岳說的如此輕松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那文盲的水平相差無幾。
安然道:“謝謝章兄告知我此事,謝謀某一定會加油的”。
安然不知道的是其實現(xiàn)在章岳心里也慌的一匹,他根本沒有敢和這位兄弟說實話這政觀考核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通過的,不然他也不會在這鬼地方整整待了三年,只不過看到這個剛剛進來的兄弟如此失落的樣子想要激勵一下他而已。
章岳憨笑道:“不要客氣大家一起加油一起加油”。
旁邊的李之輝也是看破不說破附和的說道:“唉唉你們倆別在這搞什么加油鼓氣大會了今天是謝兄弟第一天加入我們,這樣吧今天就我李之輝請客給謝兄弟接接風(fēng)慶祝一下怎么樣”。
這安然還沒有來的急開口拒絕就被李之輝一把拉了出去,安然用求救般的眼神看著章岳沒想到章岳也只是無奈的笑著說道:“謝兄弟不要推辭了今天本就應(yīng)該慶祝慶祝”。
康封街上
這康封街上今日格外的熱鬧人頭攢動,來來往往的行人有手里有拿著碗的也有背上抗著麻袋的也有拿著布包的,安然見此疑惑的問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為何街上人這么多”。
李之輝道:“沒什么特殊的日子,今天也就是那攝政王離長安的生辰而已,攝政王每年都會在他生辰這一天開倉放糧所以你看這街上的百姓都是去攝政王府領(lǐng)糧食的”。
離長安離晨?安然問道:“這攝政王離長安和離晨將軍是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章岳道:“他倆是堂兄弟不過我們大家都知道他倆關(guān)系不好,在朝堂上也是水火不相容的狀態(tài)這離將軍半年前離開軍營也是因為攝政王和那李厲聯(lián)合一同將他手里的兵權(quán)給收了去,他兩關(guān)系不好也是人盡皆知的事了”。
原來這離晨是因為兵權(quán)被收才做了“逃兵”,安然想著這離晨也真沒有骨氣兵權(quán)被搶了就不能直接奪回來嗎?偏偏自己背了天下的罵名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算了算了自己也管不了他的閑事畢竟這離晨也沒有完全和她說實話。
“咱們到了”,李之輝指了指前面說道:“謝兄弟就是這里了,遠近聞名的梅香閣想必謝兄弟一定聽過吧”。
“梅香閣?”安然皺了皺眉頭這難道離晨讓她來尋他的地方就是這里?可是他也沒有告訴自己這梅香閣是個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