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聽上去好聽,實則背地里的勾當也很是不堪。
所以傅斯年認為這個女人接近他的目的多半不純。
因此,他想找出證據(jù),卻不想,證據(jù)沒找到,卻讓他在渾然不覺的情況下喜歡上了她。
很可笑,卻不得不接受。
沒有任何回頭的余地。
因為這個女人,四年前就讓他心動過一次了,所以這次的再遇,仍然讓他的心跳不止。
傅斯年想了很多,想到了四年前她的莞爾一笑,想到她打趣的那一句“我好像喜歡上他了”想到一個月前的再遇,想到她與自己承歡的那刻。
一時間,竟出了神。
那漣漪令人郝羞的畫面,在傅斯年的腦海里不斷地閃過,雖刻畫得不是特別清晰,但那模糊的畫面感,更是讓人產(chǎn)生無限遐想。
他那清雋的臉頰上,很快就染上了一抹紅暈,連帶著脖頸跟耳根子一起,都有了明顯的滴血色。
“傅三爺?”
秦眠伸手在傅斯年眼前晃了晃,想試圖讓他回過神來。
還沒等傅斯年拉回思緒,秦眠就眼尖的發(fā)覺男人耳根子的紅色。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耳朵,疑惑道:“你耳朵怎么紅了?”蹙了蹙眉,接著說:“是不是發(fā)燒了?”
有了這個想法,秦眠就將手移到了男人的臉頰上,撫摸了幾下。
纖細的手指滑動著,指腹輕輕摩挲。
本來正值冬季,傅斯年臉上的溫度倒還有些冰涼,卻因為女人的觸碰,勾起了一個月前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瞬間一股熱流直冒出來,熱得他想要沖個涼水澡。
“我去,你的臉怎么這么燙?”秦眠忍不住驚呼一聲。
傅斯年:“你關心我?”
瞅瞅她那緊張的態(tài)度,肯定是關心他,在意他的。
頓時,傅斯年的心情就愉悅了幾分。
卻不料下一秒,女人開口說的話,讓他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的刺激。
只見秦眠搖了搖頭,兩只手捂住了嘴,盡可能的將身子往后仰,跟男人保持距離,“我關心你干嘛?我關心自己還來不及呢。你趕緊離我遠點,別傳染病毒給我?!?p> 話落,傅斯年的臉……徹底黑了,黑得宛若鍋底。
秦眠這才意識到自己說辭的得罪人,索性含糊的干笑幾聲,轉移話題:“那啥……我困了,房間在哪,本仙女要就寢了?!?p> “走廊盡頭,我房間的對面。”
傅斯年嗓音幽幽的,也不知道情緒如何,聽不出來。
秦眠才不管那么多,從男人懷里出來后,就大步流星的沖進那間房,關上門,還聽到反鎖的聲音。
這女人……有必要這樣防著他么?
傅斯年視線落在那扇門上,心里腹誹。
可最起碼,她今晚愿意留下。
只要這樣,明早還能叫她起床,一起吃早餐,開車送她到要去的地方,這一系列的接觸更能拉近倆人的距離。
想想,也是美滋滋的。
思及此,傅斯年的嘴角就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雙手伸進口袋,修長的雙腿一邁,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