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策的目的只怕也是靈脈的秘密?!卑谉o鳶淡淡的開口道。
“此話怎講?”宋籬落顯然不解,君策是追著她回的仙都,難道不是因為和許尚景做了什么交易,怎么又和靈脈扯上關系了?
“今日出靈脈時,我察覺到對面山脈有道強烈氣息外泄,那人身上有魔族的氣息,但那并不是她自身的能量波動?!卑谉o鳶隨口道,“若非那人氣息不穩(wěn),我也無法察覺到,由此可見此人修為高于我。”
“君策和許尚景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靈脈的秘密就那么吸引人?”曲凝莜眉頭緊鎖。
寧凌不是說君策自小便對君聰的所作所為反感至極么?君聰陰險狡詐,按理說君策不應該是這般小人,和低等魔族勾結,還妄圖打靈脈的主意。
“或許,這靈脈可以讓景兒恢復如初。。。而君策,為了某件事,不得不幫景兒?!彼位h落面如土色。
這是她最不希望發(fā)生的事,她不想許尚景為了一己私利而慫恿低等魔族發(fā)動魔族戰(zhàn)亂,更不希望仙族也被攪的一團糟。
“我去尋寧凌,讓他盡快看這陣法圖,也將此事告知他,讓他盡早做好萬全準備。”宋籬落伸手一揮,身影便消失在了曲凝莜和白無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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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讓魔族幫你,可不是讓你引發(fā)低等魔族的叛亂的!”族長府外不遠處的一間小院內,身著紅衣的男子狠狠地將手拍在桌上,那桌面瞬間粉碎。
“魔族之事,豈是老身可以控制的?老身幫你打探到了宋籬落之子和那個賤人之女前往了靈脈的消息,你這也算是馬上便能恢復如初,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宋籬落面前了不是嗎?”灰衣女子冷冷勾唇。
“滾!給本尊滾出去!”許尚景站起身一甩衣袖。
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輕易就相信這個陰險之人。
“還有一事,老身聽聞,低等魔族的人沒有資格前往魔宮,所以沒有歸晝令,夜間便沖不破魔宮結界,但他們說你手中有一塊?!被乙屡诱露放衤冻鲦玫拿嫒?,但過了片刻才開口道。
“你想怎樣?”許尚景垂眸,他自然知道這人的想法,這不是擺明想要奪了他手中的歸晝令嗎?
但即便是他恢復不成人,再無良知,也不能做背叛純血魔族的事,這是他答應過宋籬落的事。
“我想如何,景兒會不知道?”灰衣女人啞然一笑,似乎是認為許尚景所問是廢話。
“君聰!本尊警告你,你若敢動落兒,本尊便廢了你!”許尚景猛地起身,他緊握著衣袖下微微顫抖的手。
“景兒,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那個女人。我這個時辰來尋你,定是知曉你受到反噬。
我可以來幫你,但作為交換,你將歸晝令交于我如何?”君聰用涂著蔻丹的手扼住許尚景的手腕,眸子逐漸變成銀色,這是仙族嫡系特有的眸子。
許尚景費力掙扎了奈何自己被反噬之力折磨的已經沒了力氣。隨后被君聰扶進屋內。
“你若真敢對落兒動手,本尊便,便將你十年前和君策換身份的事公,公眾于世。。?!痹S尚景厲聲道。
“你這是在威脅老身?”君聰猛地一頓,這個動作倒是讓許尚景側頭蹙眉,他討厭君聰身上的味道,那種濃郁的胭脂香氣。
“景兒,你若表現好,我便放過宋籬落,嗯?如何?”君聰勾唇,顯然心情很不錯。
許尚景沒有開口,只能扭過頭看了眼正在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女人,輕輕蹙眉便緩緩閉上了眸,這都是他所造下的孽,只能他自己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