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不想再聽你說!”慕容青離紅了眼眶,抬手顫抖著指著門。
“我承認,兩年前的事,就是因為我考慮不周,才會釀成這種錯?!本跋抑y的語氣變得緩和,愿意一字一句的解釋。
“哦?!蹦饺萸嚯x沒有任何表情。
景弦之拽起她的胳膊,狠狠一拽,將她拉入懷中,“我們還能不能和好,像以前一樣?”
“你錯了,景弦之。”
慕容青離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以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p> “以前對你恭恭敬敬,討你歡心,還不是因為兩國聯(lián)盟交好,我才不得已這樣?!?p> “現(xiàn)在西桓和東璃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你覺得我還會像以前一樣嗎?”
慕容青離露出一個冰冷的笑,那個笑仿佛要刺穿景弦之的心。
“你……你……”
景弦之的怒火瞬間起來,他一把將慕容青離扛起,狠狠的丟到床上,隨后附身將她壓住。
“你再怎么嘴硬,也改變不了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事實?!?p> 景弦之拽住她的衣服,狠狠一扯,刺啦一聲,慕容青離妙曼的酮體立即暴露在他眼前。
“你放開我!你再碰我就死給你看!”慕容青離雙臂護住自己的胸前,滿眼憤恨的看著他。
景弦之淡淡的笑了一下,眼神中都是嘲諷,“你不會死,你也不敢就這么輕易去死。”
這一句話,仿佛鋒利的劍一般,狠狠刺中了她的心。
沒錯,她不敢死,也不能死,她的命從來都不是她自己的,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不是自己的。
一滴滾燙的淚從鬢角滑落,灼傷了她玻璃般的心。
.
春天一過,沒過多久便迎來了夏日。
楚云傾萬萬沒想到,這西桓冬天冷的可以,夏天卻也能如此的熱。
并且每日都要里三層外三層的穿著復(fù)雜的服飾,盡管料子薄,可等把衣服全穿好,也是要出一身汗的。
終于,楚云傾叫來了時寧,“幫我拿一下紙和筆?!睍r寧雖然不解,但還是照她的吩咐去干了。
楚云傾接過紙筆,快速的在上面畫了起來。不一會兒便畫好了,她就停下筆,滿意的端詳起來。
時寧好奇的湊了過來,看著桌子上的畫,疑惑的問道,“王妃,這是什么?”
“這當(dāng)然是衣服了?!背苾A得意的拿起紙,遞給了時寧。
“衣服?”時寧接過來又仔細的看了看。
這是衣服?這能穿嗎?
時寧看了看楚云傾,又看了看手里的話,欲言又止。
“王妃,這……這衣服不太得體吧?”時寧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楚云傾抬眼,伸手戳了一下時寧的腰,“你懂什么?這么熱的天,當(dāng)然要穿這種衣服了,要不然就要中暑了?!?p>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快把這圖紙拿去給凌蕓,讓她吩咐人趕快做出來。”楚云傾起身,邊扇著扇子邊說道。
時寧見此,只要皺著眉,拿著圖紙退了出去。剛走到花園,她迎面就碰到了景言之,時寧連忙行禮,“王爺?!?p> 景言之看了一眼時寧,點了點頭,隨后瞟到了她手里的圖紙,于是問道,“那是什么?”
時寧一聽,心里暗道不好,立即將紙藏在了背后,神色慌亂的說道,“沒……沒什么……”
“沒什么?”景言之一看她慌亂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有什么楚云傾交代的,不能讓他知道的東西。
“拿過來。”景言之輕聲開口,伸出了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
“這……”時寧頓時想一頭撞死。
景言之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很不滿,他微微皺眉,語氣有些冷的說道,“怎么?我的話沒有用了嗎?”
時寧一聽,咬了咬牙,顫抖著將紙從背后掏出,遞給了景言之。
她在心里不停的念叨:王妃別怪我別怪我別怪我……
景言之接過紙后,飛快的掃了一眼,繼而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是……王妃畫的?”
時寧立刻點了點頭,一臉無辜的看著景言之。
“行了,你走吧?!本把灾畬⒓埵樟似饋?,沖時寧揮了揮手。時寧一見,立即馬不停蹄的跑了回去。
景言之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隨后抬腳,沖著剛剛時寧消失的地方走去。
“王妃王妃,不好了!”時寧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滿頭大汗的看著楚云傾。
楚云傾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手里的扇子并沒有停,“怎么了?凌蕓說這衣服做不了?”
時寧連忙搖頭,“不是!”
“那你慌什么。”楚云傾松了一口氣,輕輕的抿了一口茶。
“我說的是,王爺來了!”時寧指手畫腳的組織語言。
楚云傾翻了個白眼,“他來就來唄。”
“不是,我是說王爺看到那張紙了,然后他馬上就要來找你了!”時寧一口氣說完,隨后立即喘了一口氣。
“什么?”楚云傾手里的茶盞抖了一下,茶水灑到了她的手上。
“我我我……”
楚云傾立即站了起來,她沒想到,景言之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
該怎么辦?
“王妃慌什么呢?”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楚云傾瞬間回頭。
她看著景言之波瀾不驚的臉,嘿嘿的笑了兩下,“我……我沒慌什么啊……我為什么要慌……”
時寧在景言之壓制性的眼神下,慌忙跑了出去,還順便把門關(guān)上。
楚云傾看著時寧逃跑的背影,不禁在心里暗罵。
“怎么了?言之。”楚云傾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挽住他的胳膊。
“沒什么,就是路上撿到了一張紙,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闭f著,他便拿出楚云傾剛剛畫的那個圖紙。
楚云傾飛快的掃了一眼,隨后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窟@是什么?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哎……”
景言之看著她一副自以為演的很好的樣子,不由的笑了笑,“哦,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算了。若要讓我知道是誰,那我可以好好罰她一番。”
楚云傾眨了眨眼,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是,是……”
“對了,這件事就交給王妃你,你去找出這畫紙的主人,怎么樣?”景言之摟過她的肩,笑道。
“額……也不是不可以……”楚云傾擦了擦額角的汗。
好家伙,我查我自己,我抓我自己?
而最后,這件事是以景言之狠狠“教訓(xùn)”了她一頓,為最終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