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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相爺?shù)姆蛉擞置烙诛S

第194章,罩頭爆打一頓

反派相爺?shù)姆蛉擞置烙诛S 金水媚 2165 2021-05-27 07:15:04

  夙嫣醒來之后,一直吵著要見鄭玄瑯。夙罌哄了很久,苦口婆心,跟她說明,那就只是一場夢。

  夙嫣也不是那么好哄,她一口咬定,自己是真的見到瑯哥哥了:“罌罌,你是不是討厭你爹爹,把你爹爹給趕走了?瑯哥哥他好端端的,怎么會是一個夢?”

  夙罌找來茯苓和丁香,合著口供,一齊說明,她們根本就沒有出過門。夙嫣雖然不愿意相信,卻也有些動搖了。

  夙罌給她做了很多好吃的,陪著她玩了很久,才慢慢地,讓她接受了事實。這娘親平時好哄,這一次還真是有些難哄。

  哄好了夙嫣之后,夙罌讓丁香和茯苓千萬不能將此事傳出去,一定要守口如瓶。倆人自然是點頭答應(yīng),不敢多說一個字。但是,倆個人私下里卻憤憤不平,代夙嫣主子叫屈。

  丁香說道:“這么多年以來,我們都不知道害谷主這么悲慘的人是他。要是早知道,我們老谷主一定繞不了他。他還真是毒啊,找了個替身哄著老谷主將替身殺了,自己卻做起了駙馬爺。這分明就是男人見異思遷,攀龍附鳳,拋棄我們谷主的戲碼呢。”

  茯苓也替夙嫣不值,畢竟伺候了夙嫣多年,也目睹了夙嫣發(fā)病至今,更是將那鄭侯恨得咬牙切齒:“真是個無情的男人!為了做駙馬爺,就這么忍心拋棄我們谷主。虧得我們谷主至今還惦念著他,一聲聲的瑯哥哥叫著,叫得人肝腸寸斷?!?p>  這倆個人以為沒人,才這么小心地發(fā)泄了一番。誰知,這些話都被白海棠給聽到了。

  白海棠將茯苓和丁香的話聽在了耳里,當(dāng)場便發(fā)飆,怒罵道:“王八蛋!敢這么欺負(fù)我們夙嫣!”

  丁香馬上捂住白海棠的嘴:“海棠夫人,罌罌讓我們一個字也不能提,你怎么能這么大聲說出來?這件事情,罌罌說了,讓我們禁聲,我們得聽罌罌的?!?p>  白海棠怒不可遏:“罌罌真這么說?”她也一切都聽罌罌的。但是,那種見異思遷的男子,她就是覺得,一定要教訓(xùn)教訓(xùn)。

  茯苓:“嗯,是罌罌說的。罌罌不讓說出去?!辈蝗?,她非上街將那人的聲名給唱衰不可。

  白海棠又問了事情的經(jīng)過,嘴上不再說什么,心里卻怒火三丈。她之所以能活到現(xiàn)在,是夙嫣的爹夙幽和夙嫣的女兒夙罌救了她。沒想到,夙嫣的病是那個鄭玄瑯害的。夙嫣雖然弱智,但在白海棠的心里也等同于是她的大恩人。

  敢這么欺負(fù)她的恩人,害得夙嫣這么多年來凄風(fēng)苦雨,她絕對不能就此放過此人。

  白海棠性格有些豪爽,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她對自己前生沒什么記憶,就連白牡丹都常常夢見一些零星的往事了,可她卻什么也記不起來。因為記憶空白,她也十分安生??墒?,夙嫣的這件事情卻讓她怒火難平。

  她偷偷地瞞著眾人出了罌花莊園,去調(diào)查起鄭玄瑯來。原來這鄭玄瑯最近多數(shù)時侯都住在公主府上,而這公主府離皇宮很近。

  鄭玄瑯如今是武安侯,他也有自己的侯爺府。但是,他回侯爺府的時侯比較少。

  初步確定,鄭玄瑯的行蹤是在公主府,侯爺府,軍營,皇宮四個地點之間切換。

  白海棠選了一個侯爺府到皇宮的路段進(jìn)行伏擊,想要給夙嫣報仇。雖然不能殺人,但打他一頓出口惡氣也是好的。

  白海棠也知道,這武安侯能手握重兵,想必武功高強,她不容易得逞。

  所以,白海棠帶了一包藥粉。這藥粉是她從罌罌那里拿到的。這藥粉沒有什么毒性,但要是讓人聞到,必會暫時失去武力。

  白海棠做了萬全之策,還蒙了面巾,日日伏在鄭玄瑯的必經(jīng)之路上。終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她伏了幾日之后,終于等到了鄭侯一個人出門,坐在馬車上要進(jìn)宮上朝。

  白海棠馬車適時攔住他的馬車。

  車夫沒想到有人膽敢攔鄭侯的馬車,喝斥道:“哪個不要命的,敢攔侯爺?shù)鸟R車?”

  鄭侯掀起車簾時,白海棠一句話都不說,立馬將藥粉向鄭侯打過去。

  鄭侯雖然立馬閉了呼吸,但還是吸進(jìn)了少許藥粉的味道。而趕車的車夫就更不用說,吸入了藥粉之后馬上手腳都軟了。

  “你是什么人?敢害鄭侯爺!”車夫說完這話后就倒下了。

  鄭侯吸了少許藥粉后,立馬感覺到了,這藥粉讓他內(nèi)力頓失,居然連運功的能力都失去,心下不禁暗驚。

  一般的藥物可奈何不了他,就算吸入少許,他也能頃刻之間運功排出。可這藥粉一經(jīng)吸入,他居然就不能運功了。

  饒是他冷靜自持,也有些駭然失色,但他也還是力持鎮(zhèn)定地問道:“你是誰?有何目的?”

  白海棠不想多說什么,只是飛身拿著一個麻包袋向鄭侯當(dāng)頭罩下,要將鄭侯罩著打一頓。

  鄭侯內(nèi)力頓失,運不了功夫,而白海棠的武功原本就不錯,這些時侯更是在夙罌的指點下日日修練得又精進(jìn)了不少。

  所以,這鄭侯竟然沒法避開白海棠的這當(dāng)頭一罩,被罩了個正著。白海棠一招得手,便一點也不客氣地,將鄭侯拖倒于地,拳打腳踢,往鄭侯身上瘋狂地招呼了一頓。

  打得盡興時,白海棠原本是不打算說話的,卻忍不住一邊打一邊脫口說了幾句話:“叫你這王八蛋敢欺負(fù)人!為了做駙馬爺就做負(fù)心漢!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打死你這王八蛋!”

  白海棠只為了出口惡氣,揍得手都累了,這才放過了鄭侯。她也知道不能打死人,只是想揍他一頓罷了。但是,白海棠武功不錯,打人又是往死里打,這鄭侯當(dāng)然就傷得不輕了。

  白海棠打完就走了。

  鄭侯平日里身邊還帶著小兵的,今天那幾個小兵沒帶在身邊,也是因為他藝高人膽大,想著沒人敢動他。哪想到今日居然有個不怕死的,先撒藥再打人。幸而這人不是要他的命,倘若是想取他性命的話,他今天只怕就玩完了。

  鄭侯很快恢復(fù)了武功,但等他想追人時,哪里還有個人影?他細(xì)細(xì)地回想那人說的話,不禁想著,難道是夙罌?不過,那人的身材不是夙罌。夙罌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雖身材高挑,卻不象襲擊他的人。襲擊他的人身材豐滿,更象是一個婦人,說話聲音也是一個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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