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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相爺?shù)姆蛉擞置烙诛S

第220章,不堪托付

反派相爺?shù)姆蛉擞置烙诛S 金水媚 2037 2022-12-29 17:02:00

  夙罌想了想,還是叫來白芷,讓白芷去跟上竇牧:“白芷,你跟上竇牧,看看他還有沒有什么需要?如果他有需要,你就照顧一下他吧?!?p>  “好的,我這就過去照顧他。”白芷馬上追了出去,追上竇牧的馬車,單手一撐,跳上了馬車,掀簾進(jìn)去。

  端坐在馬車上的竇牧看到車簾晃動時,有一剎那間的高興,因為他以為是夙罌追了上來。待看到是白芷,馬上又拉下了臉,十分嫌棄道:“你上來就不必了,回去吧!”

  白芷一向當(dāng)夙罌的話是圣旨,他只是聽夙罌的話罷了,才懶得理會竇牧有沒有這個必要:“我并不想跟著你,只是,夙郡主有令,我必須遵從。不然的話,憑你?還使不動我?!?p>  竇牧早就看白芷有些不對頭,這時冷笑一聲道:“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一定早就恢復(fù)了記憶吧?卻假裝繼續(xù)失憶。你一直留在罌罌的身邊,居心何在?”

  白芷笑了笑,反唇相譏:“那你百般耍賴留在夙郡主的身邊不走,你又有何居心?我看,你絕非善類?!?p>  竇牧整一個浪蕩公子,紈绔子弟的不羈少年模樣,撩了一下額前的發(fā)絲,完全不加掩飾自己目的:“我只是愛慕她。當(dāng)然,我的確絕非善類,所以,你千萬別惹上我?!?p>  白芷拱了拱手,溫文爾雅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可以愛慕她,我就不能仰慕她?你絕非善類,我們彼此彼此?!?p>  “呵呵!”竇牧呵呵兩聲,張狂不屑道:“且不說你和她年紀(jì)上相差了一輪,憑你這無根浮萍的身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有喜歡她的資格嗎?她救了你,守護(hù)了你十四年,你醒來之后卻居心叵測,連恢復(fù)記憶都不敢說出來。別以為你的狐貍尾巴藏得有多好,既然我能看出來,罌罌也不是傻瓜,她一定看穿了你,只是沒有戳破你而已。”

  白芷淡然一笑,并沒有因為竇牧戳穿他而尷尬:“這么說,你也是居心叵測吧?不然,我想不出你如此猜測我的理由是什么。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為自己心思太復(fù)雜而羞愧?我就只是單純地,想要報答夙郡主的救命之恩才留下來任其差遣。如果沒有夙郡主,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我害天害地都不會害她?!?p>  竇牧冷嗤一聲:“你最好是像你說的這樣,真的能算是一位正人君子,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p>  白芷言行舉止間自帶一種雍容華貴,氣勢并不輸于竇牧:“不放過我?你要如何不放過我?用竇家的家勢來壓我嗎?”

  竇牧就只是想確定一下,這家伙到底有沒有不良居心?因為他總給竇牧一種莫測高深的樣子,連白海棠都恢復(fù)了記憶,他為何遲遲沒有恢復(fù)記憶?竇牧就只是想詐一詐白芷。

  “那倒是不必。你走吧!我家可不缺伺候我的小廝。小福,我們走!”

  白芷好像還真和竇公子扛上了:“竇公子這是不給夙郡主面子嗎?我可是夙郡主派來照顧你的人。夙郡主一番心意,你卻當(dāng)成是驢肝肺?”

  竇牧詭異地一笑,說道:“那好,你去東街的一品居給我買一份早點,我要一籠蟹黃包,一碗紅棗小米粥,一碟酥皮春卷……”

  竇牧一口氣說了好幾個點心的名字。沒想到,白芷還真的拱了拱手,照著他的吩咐下車去了。

  阿福問道:“少爺這是還沒吃飽嗎?”

  竇牧:“我是看你還沒吃飽,讓他去給你買些吃的。等一下,你可有口福了?!?p>  小福不敢吱聲了。美食雖然人之所向,但過飽也是會讓人望而生畏的。

  他們到了考場門外,考生已經(jīng)陸續(xù)進(jìn)場,很多人是來送人的,竇侯也守在門外,伸長著脖子在等竇牧。

  竇牧一下馬車,竇侯就走了過來,身邊帶著幾個小廝。他讓身邊的小廝給竇牧送上了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牧兒,你吃飽了沒有?先吃飽了再進(jìn)去。還有,文房四寶帶齊了沒有?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套,以備你不時之需?!?p>  竇牧收下了竇侯送的文房四寶,而那些吃食,他就不感冒了:“爹,這么多吃的,考試要是總想著上茅廁可就麻煩了。”

  竇甄也來參加考試,他母親黎珍和已經(jīng)定過親,下過聘的王華嫣都親自來相送。王華嫣自己將定親的對像換成竇甄之后,對竇牧那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只覺得竇甄才是她的良人,竇牧就是一個流連花間的浪子。

  王華嫣的父親王相王章遠(yuǎn)是第一次見到竇牧。當(dāng)初同意將定親對像換成竇甄是因為覺得竇牧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竇甄打小在上京得名師教導(dǎo)。

  不曾想,如今一見,卻發(fā)現(xiàn)竇牧相貌堂堂,比之竇甄來說,氣宇軒昂,更顯氣質(zhì)尊貴,雍容華貴。

  他心下“格噔”一聲,不禁有些計較起來。上次幾大書院比賽,竇牧就已經(jīng)盡顯文武全才,拿下了書院賽事的第一。倘若這一次也被竇牧拿到鄉(xiāng)試第一的解元,那他當(dāng)初改選竇甄為自己的女婿這件事情豈不成了全城笑話?

  王章遠(yuǎn)站在不遠(yuǎn)的地方,心思深沉地看著竇牧和竇甄。王相這次不是主考官,但主考官卻是他的學(xué)生。他已經(jīng)向自己的學(xué)生透露過,竇甄是自己的未來女婿,相信他的學(xué)生會給他這個面子,竇甄通過鄉(xiāng)試已經(jīng)是意料中的事情。

  王章遠(yuǎn)有些心不在焉地問自己的女兒王華嫣:“嫣兒,你說那竇牧是個流連花街柳巷的浪子?為父看著,怎么不像呢?”以他看人的目光,這竇牧可怎么看都不像女兒說的那樣。

  王華嫣新眼在青樓里看見過竇牧的浪蕩行為,對他嗤之以鼻,卻不知道那是竇牧設(shè)的一個局,此刻想起,她還是不屑一顧:“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爹爹,一個在鄉(xiāng)下長大的村野匹夫,進(jìn)了上京這種繁華的地方,能不被迷了眼嗎?縱然他有些天才,可那德性也不堪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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