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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柱

第八章 秘寶(求收藏求推薦求投資)

封天柱 白糖蘸紅糖 4150 2021-01-15 23:4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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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生臉色怪異,看著對他兵刃相向的兩人,心中翻騰著怒意和不解。

  還有一絲絲的奇怪。

  這一絲奇怪的感覺盤旋在張生的心頭久久不散,張生的直覺向來很準(zhǔn),在他看見張安生與那位三爺爺?shù)臅r(shí)候就有這種感覺,卻又一時(shí)說不出來,直到他現(xiàn)在斜著眼,瞥見了張安生的眼睛,才明白了那一絲的奇怪從何而來。

  剛剛張安生對待張椿的愛意全然消散,只剩下兇狠和嫉妒,還有深深藏在底下的一絲貪婪,張生敏銳的察覺到了,張安生所貪婪之物,不是張椿,竟然是自己,那股子欲望埋藏在眼底,直勾勾的指向自己。

  刀刃貼著張生的喉嚨,那個(gè)面向憨厚的俊朗青年湊到了張生的耳邊,背對著張椿,湊到了張生的耳邊,低語著。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p>  這話讓張生想起了前世看的影視劇里,那些變態(tài)都這么說的,驟雨蓋住了張安生的聲音,哪怕是修士也難以在這沉重的雨聲里聽見他人的低語,或許張安生就是算準(zhǔn)了這一點(diǎn),才帶著威脅的語氣與張生耳語。

  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這個(gè)看著憨厚的人心怕是蔫兒壞,那撐傘的柔媚侍女看見了張安生的模樣,似是猜到了他在說什么,裹著一襲輕紗,咯咯的笑了起來。

  張椿卻笑不出來,臉上帶著恐懼,嘴唇都泛白了,在雨中微微顫抖著,她不是在擔(dān)心張生出事,她擔(dān)心的是張安生和自家的三爺爺,他們的修為還不如自己,若真要?jiǎng)悠鹗謥?,怕是都不夠張生一只手打的?p>  趕忙快步上前,踩起大片水花,拉住了那墨色道袍的老人:“三爺爺,快住手!”

  張生瞇著眼,看著慌張的張椿,他曉得張椿在怕什么,但自己也不是輕賤人命的人,他更好奇那個(gè)被叫做三爺爺?shù)睦先耍苊黠@是六十年前的人,六十年前的人會不認(rèn)識嫡系的少爺,反而刀劍相向?

  旁支的人不管多德高望重,都是從主系里分裂出去的,有些甚至是于張家有功的仆役,被贈了張姓,見到主家的人都得老老實(shí)實(shí)的叫聲少爺,張生固然覺得封建,也反對這樣的制度,但就算是多年不見的親戚,又怎么能直接拔劍。

  正思索著,那老人就冷哼了一聲:“張椿,你帶罪徒回張家,意欲何為?”

  明明是審問的語氣,說著義正言辭的話,張生卻覺得與那張安生一樣,這老人言辭中透露著貪婪,不知在謀圖些什么,張椿卻沒察覺出來,反倒是攔在了張生的前面。

  “三爺爺,小舅他六十年前便上山求道了,對于當(dāng)年之事,他并不知情。”

  張椿的嘴哆嗦著,拼命地解釋,站在屋檐下的侍女捂嘴輕笑,沒有絲毫尊重的意思,看著張椿也有一絲鄙夷,除了口頭上稱呼了一句椿小姐,便再無尊重之意,這讓張生皺起了眉頭。

  “大禍已經(jīng)鑄成,當(dāng)年主家可曾考慮過那些在外的無辜?罪血淌在身上,自然要血債血償?!?p>  此話一出,張椿還想要在狡辯,拉住張安生的手,想把他拉開:“安生,你快走開!他是我小舅!”

  張安生眉頭皺著,卻還是好聲好氣的回道:“得三爺爺開口,不然罪徒只能押到地牢,聽族里發(fā)落?!?p>  張椿咬著牙,大聲的喝到“他當(dāng)年根本就不在,你們還想怎么樣!”

  “血債血償!”

  老人不再掩飾貪婪,神色猙獰,低聲喃喃著什么,張椿被他這一聲怒吼給嚇住了,看著眼前這個(gè)陌生的老人,不知所措。

  她想直接出手打落二人的武器,但先前被鬼手傷的太過嚴(yán)重了,此時(shí)的力量十不存一,貿(mào)然出手,只怕會被反制當(dāng)場。

  只得憤怒的看著老人,天空中有雷霆?jiǎng)澾^,幾人在雨中僵持著,一個(gè)蒼老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太成,把劍放下來?!?p>  那柔媚的侍女神色恭敬,收起傘,行了個(gè)萬福,張生循聲望去,嘴角微翹。

  總算見到了一個(gè)認(rèn)識的了。

  張?zhí)杀贿@蒼老的聲音驚醒,趕忙放下了劍,轉(zhuǎn)過身去,持著劍一抱拳:“大哥?!?p>  那蒼老聲音的主人被侍女扶著,蹣跚著從張府里走了出來,老人身穿褐色的銅錢衫,搭在干癟的身軀上,氣息微弱,張生笑著看著他。

  這老人張生是認(rèn)識的,只是沒想到竟能在六十年后再見,那老人笑瞇瞇的沖張生行了一禮。

  “生少爺?!?p>  “鱒老?!睆埳噙€一禮。

  老人名叫張鱒,六十年前便是旁支的當(dāng)家人,看他的模樣,并不像是有修行的樣子,沒想到在這落后的古代社會里,竟有人能活如此長的時(shí)間。

  “既然生少爺當(dāng)年并未在場,你們還把兵器拿著干什么?”

  老人瞇著眼,慢悠悠的說道,張椿微微一笑,拍了拍張安生:“安生,還不快把刀放下?!?p>  張?zhí)膳c張安生面面相覷,張?zhí)捎只仡^看了眼張鱒,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張安生這才滿臉不甘的放下了刀。

  張生活動(dòng)了一下脖頸,徑直向前走了幾步,逼退了張?zhí)?,在三人的目光中,張生走到了張府的屋檐下?p>  “沒想到回趟自己家還要淋半天的雨?!?p>  “那倒是委屈生少爺了,幸虧現(xiàn)在生少爺是修行中人,和老夫不一樣,也不必困擾風(fēng)寒之苦?!?p>  張鱒笑呵呵的,他已經(jīng)老得連胡子都掉光了,拉著張生就往府里走,只是這會兒張生還是有些疑惑,一邊跟著張鱒往府里走,一邊向這個(gè)還要人攙扶才能走得動(dòng)道的老人問道。

  “張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罪徒又是怎么回事?”

  張鱒沉默了一下,停住了腳步,看了眼還站在府外的三人,張生也看著張椿,笑著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張椿趕忙跟了上來。

  張生沒有問自己所察覺到的張?zhí)珊蛷埌采呢澙?,而是選了一個(gè)應(yīng)當(dāng)會得到答案的問題,但沒想到這個(gè)問題也讓張鱒沉默了許久,最終選擇了回避。

  “都已經(jīng)是陳年舊事了,主家?guī)砹藱C(jī)緣,也帶來了災(zāi)禍,恨主家的人有很多,所以現(xiàn)在張家已經(jīng)沒有主家人了,”

  這話說的很含糊,與張生所猜想到的基本一致,只是雖然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心中的疑問又更大了,當(dāng)年主家的人干了什么?機(jī)緣是什么?災(zāi)禍?zhǔn)鞘裁??張生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再去追問。

  幽幽的嘆了口氣,張生喃喃自語道:“若是當(dāng)年回張府,或許就不會錯(cuò)過那么多歲月了吧。”

  六十年,已經(jīng)漫長的和一人的生命一般長,張鱒笑了笑,他只覺得張生是在可惜沒有與張家同風(fēng)雨,便開口說道:“生少爺確實(shí)錯(cuò)過了不少,但今日是來的正正好。”

  “如何說得?”

  “今日光液剛剛到南嶺城,生少爺正好趕上了,能看見張家在此亂世的立身之本?!?p>  光液?立身之本?張生都糊涂了,但不動(dòng)聲色,站在張鱒的身后。他想起了先前來張府路上張椿所說的南嶺城姓張,心中依稀有了猜測,或許張家的機(jī)緣很大,大到能夠庇護(hù)南嶺城,而這機(jī)緣又是主家?guī)淼模c光液有關(guān)。

  但光液又是什么?張生聽到這個(gè)詞時(shí)心中就有些悸動(dòng),他聽張椿提到過光液,說是能帶來光和熱,但具體怎么使用,卻沒有細(xì)說。

  但張鱒馬上就回答了這個(gè)疑問。

  “別處使用光液,也只是單純的灌在燈籠里,琉璃盞里,照耀黑暗,照耀農(nóng)田,讓僵硬的靈氣活動(dòng)起來,讓修行者能夠修煉?!?p>  修煉?張生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gè)詞,照張鱒的意思來看,似乎只有讓光液照耀過,才能夠使天地間的靈氣活動(dòng)起來,如此修行者才能依靠呼吸法吐納天地靈氣,才能修行。

  但張生卻從來沒有過,他只要一運(yùn)氣,腦海中便自動(dòng)觀想出了龍首的模樣,吐納天地間的靈氣毫無阻礙。這又是與常人的不同,張生深知樹大招風(fēng)的道理,便把這個(gè)秘密藏在心底。

  又見張鱒一臉驕傲的炫耀著,老頭炫耀的模樣并不可愛,反倒有幾分猥瑣,話語間流露出的自傲也讓人有些不爽,但張生想了想,再怎么不爽,也是自家的老頭。

  “張家有秘寶,只需以功法催動(dòng)光液,澆灌在秘寶上,整個(gè)南嶺城的靈氣就會沸騰起來,至少十年不會僵硬,這也是張家,南嶺城的立身之本。”

  “那秘寶在哪?”

  張生跟著張鱒七拐八繞,心中的好奇越發(fā)濃烈,終于忍不住出聲問道。

  張椿笑了起來,替老人接過了話茬:“小舅你別急,馬上就到了,澆灌秘寶還挺要功夫的?!?p>  “費(fèi)功夫?”

  三人停在了院落中的一塊石碑前,上邊洋洋灑灑的刻錄著一些基礎(chǔ)的法術(shù),張椿所使得《雙獅勁》也在上面,侍女上前替三人打著傘,張生看了一眼石碑,有些不解。

  “呆在這兒干什么?”

  “向前走?!?p>  張椿笑了笑,拉著張生的手就往石碑撞去,來不及反應(yīng),便有一陣刺眼的光芒閃過,也聽不見驟雨擊打油紙傘的聲響。

  光芒已經(jīng)是許久未見了,但這光芒不是從天上來,而是從地下。

  無窮無盡的,光的海洋浮動(dòng)著,張生一時(shí)有些看呆了,望眼四周,除了腳下一條白石磚一路往前,兩側(cè)全是浮動(dòng)著的,泛著光芒的液體,張生深深地吸了口氣,只覺得這里的靈氣幾乎像是水壺里的沸水沸騰著,只是稍微吸了口氣,呼吸法便自動(dòng)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

  一股深深的渴望也從腦海深處傳來,石塊竟在腦海中大放光明,向張生傳達(dá)著混亂的思緒,光液,靈氣,浸泡,手臂。

  “手臂?”

  張生低聲驚呼,他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在無數(shù)雜亂的思緒中,有一股想法最為強(qiáng)烈。

  取回來,取回來,龍爪。

  張生猛地抬頭,看見了浮動(dòng)在無盡的光海中,高聳入云的巨大石塊,腦海中的石塊那深深地渴望刺激著張生,透過稀薄的云霧,張生窺見了,那巨大石塊上所刻錄的。

  是龍爪!巨大的龍爪雕刻在石塊上,張生只能窺見它的一部分,但在看見這只龍爪的那一刻,張生好像再次看見了那天邊飲水的無角神龍,那巨大的龍爪幾乎與石塊上所雕刻的一模一樣。

  “那是······”

  “那就是秘寶,救活了南嶺城千萬百姓的秘寶?!?p>  張鱒蒼老的聲音響起,他們都在看著那天上的巨大石塊,被五條鎖鏈鎖著,漂浮在空中,漂浮在光的海洋上。

  那不僅僅是秘寶,還是天南的封天柱碎片,還是神龍的右爪,石塊在腦海中無聲的吶喊,張生好像著了魔一樣,朝巨大石塊正下方走去。

  “開!壇!”

  一聲高喝驚醒了張生,他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自己又一次失神了,陷在神龍飲水的虛幻中,冷汗浸濕了張生的背部,他循著高喝聲望去,碎片八方的空中不知何時(shí)各站了一位修行者。

  八位修行者高聲念動(dòng)法訣,張?zhí)珊蛷埌采苍诎宋恍扌姓弋?dāng)中,手持法劍,平舉于身前,在一聲聲的晦澀法訣中,法劍凝出銀光,斜指身下光液海洋,那是十年間無數(shù)人生命所換來的光液,在此刻被法訣所催動(dòng),化作八條金色的水龍,仰天長嘯。

  盤旋著,高亢著往云端飛去,在厚重的云霧后,巨大碎片的最頂端,八條巨龍直沖而下,澆灌在了碎片上。

  沒有光液流下來,那碎片竟隱隱的放出了光華,閃爍著,好像脈搏,一明一暗,那碎片好像活了,在貪婪的吮吸著光液。

  隨著碎片的一明一暗,周邊濃厚的靈氣好像越發(fā)暴躁起來,好像堵塞的火山一般,要往外噴發(fā)而去,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gè)小小的空洞,無數(shù)的靈氣向外逃竄,但張生卻感覺身邊的靈氣分毫沒少,是那碎片,它還在泄露著大量的靈氣,靈氣化為霧氣,遮蔽住人的視線。

  張生瞇起了眼睛,他朦朧間窺見了那催動(dòng)光液的八位修士此時(shí)都手持法劍,循著某種規(guī)律站在了一起,暗合天道易數(shù),以張?zhí)蔀槭?,好像在往自己靠近而來?p>  不,不是好像,寂靜的天地間,張生甚至能聽見長劍穿過長風(fēng)的聲音,那八人結(jié)成陣法,正朝自己攻來。

  “罪徒!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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