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祈愿節(jié)泡湯
七月七日祈愿節(jié),這里雖然沒有牛郎織女的故事,但巧的是祈愿節(jié)也是夏國的情人節(jié),是少男少女花前月下互訴情衷,交換信物的日子。
原本夏栩也打算在祈愿節(jié),好好玩一玩湊湊熱鬧的。不過,這一切的計劃都因為慶豐而打亂,所以夏栩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文清看著坐在窗邊一聲不吭卻似乎莫名蘊含怒氣的背影,感覺此刻額間的青筋直跳。
夏栩幾乎從來不來他的院子,可是也不知道她今天抽了什么風(fēng),不久前,夏栩大搖大擺地來到他的院子推開他的房門,也不顧他的不滿,兀自仿若無人的找了個地方便坐下了。
饒是他怎么趕都不走。
文清又不好用強,只得隨她去。只當(dāng)她是空氣,也不理她,看自己的醫(yī)書。
可是她偌大一個人影就杵在不遠(yuǎn)處,而且還時不時來幾句似在發(fā)怒的自言自語,這讓文清愣是再沒看進(jìn)一個字。
嘆了口氣,放下了書,文清不耐煩地皺眉冷冷開口,連尊稱也省去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夏栩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禮儀,擺擺手道:“沒事,我說了你別管我,做自己的事情就好?!?p> 看著夏栩莫名其妙的敷衍,文清牙關(guān)緊閉,壓下心中的怒氣:“今日是祈愿節(jié),公主難道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嗎?”
提到祈愿節(jié),夏栩的氣也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我可忙了!要不是你,我才……!”
夏栩還未說完,突然看到窗外飛來了一只白鴿子,心里暗道:來了!
夏栩催促文清將鴿子腳上的信條取出:“快看看寫了什么?”
文清猶疑地看著夏栩的舉動,正打算詢問,但余光掃到信條上的記號,不由眉頭一皺,連忙打開信條。
夏栩急切地問道:“上面寫了什么?”
文清微微皺了眉,并不打算回答,不管夏栩,披上外套就打算向外走:“我有事要出去一趟?!?p> “你不能去!”夏栩走上前伸開雙手?jǐn)r住他的去路:“這是圈套!”
文清緊皺著眉,怒氣頓生:“你早就知道?”
夏栩點點頭道:“不管上面寫了什么,這是慶豐的圈套,你去了就中計了!”
文清語氣十分冷漠:“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早說?”
夏栩也憤憤道:“我只知道她今日要設(shè)下圈套引你出去,又不知道是什么圈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會這樣做!”
文清聞言有一瞬間的愣住了,所以她才一聲不吭的闖進(jìn)他的屋子,怎么都不肯走?
她在守著他?這個念頭讓文清有一些慌亂。
“即便是圈套,我也非去不可。”文清不由放低了聲音,雖依舊是冷冷地語氣,但已不復(fù)冰冷:“請公主讓開?!?p> 夏栩就擔(dān)心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因為慶豐說,她是十足的把握可以引文清出來:“那信條上到底寫了什么,讓你非去不可?”
文清本不想解釋太多,可是看到夏栩擔(dān)憂堅持的眼神,不由道:“我的一個舊識,我曾經(jīng)欠過他一個人情,所以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必須去?!?p> 夏栩低頭沉默了一下,收回了攔住他去路的手,正當(dāng)文清以為夏栩不再阻攔他的時候,夏栩突地抓住他的手臂,靈巧的翻身爬上了他的背,緊緊抱住他:“你要走也行,得帶我一起去。”
夏栩早就料到或許她攔不住文清,所以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要和他一起去赴約。
文清被夏栩無厘頭的舉動弄得十分頭痛:“你這個女人!你這是干什么?下來!!”說著伸手去拽夏栩,試圖將她甩開。
夏栩卻不依不饒地死死抱住他:“我這是助你一臂之力!慶豐找了很多打手,他們?nèi)硕鄤荼?,你打不過他們怎么辦!你放心,我早有準(zhǔn)備,一切都安排好了!”
文清聞言一愣,夏栩不按常理出牌讓他感覺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夏栩卻推了推他肩膀:“還愣著干什么,快走呀!”
夏栩第一次發(fā)現(xiàn),文清雖然看上去像個文弱書生,卻不知道他的馬術(shù)這么好,有生以來第一次騎馬,原本還有些緊張,可是在他身后看馬兒自如的穿梭在街道樹林,奔跑速度極快卻十分平穩(wěn),若不是因為有事,她或許真的想享受一下縱馬在京郊兜風(fēng)的感覺。
兩人駕著馬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目的地,京城郊外的三里亭。
文清先下馬,然后將夏栩抱了下來,讓她在一個隱蔽的草叢藏好。他到并不是很擔(dān)心夏栩,因為他知道,夏栩在的地方恒影必定在附近。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你等下不必來插手管閑事?!?p> “可是……”還沒等夏栩回話,文清便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淡定的走向三里亭。
夏栩看著他遠(yuǎn)遠(yuǎn)的背影,雖然他說他自己會處理,但還是不免還是有些緊張。
文清在亭中站了一會,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動靜,負(fù)手而立,冷冷地道:“出來吧?!?p> 這時,從不遠(yuǎn)處小心翼翼地走出了一個人,夏栩定睛一看,果然是慶豐!
她還真的是不愿死心?。。?p> 慶豐切切諾諾地緩緩靠近文清,曖昧地喚了一句:“文郎?”
夏栩不禁全身打了個寒顫。
文清似早料到來人,眼神都沒有施舍一個,只是冷漠地開口:“你將他怎么樣了?”
慶豐聞言,連忙紅著臉搖搖頭擺手道:“沒有沒有,他是你的故友,我怎么會將他如何。我只是讓他幫我寫了那封信而已?!?p> 讓他幫你?!文清冷笑了一聲。
慶豐又默默地走近了幾步,討好道:“我只不過是想見你,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讓他幫忙了。”
文清淡漠道:“不論是他幫你還是你逼他,既然今日我來赴約,我與他已經(jīng)兩清了?!闭f完,正抬步要走。
慶豐急切地邁出一步:“文郎,我對你是真心的,你難道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我上次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p> 慶豐哀求道:“就一個晚上!好嗎?我答應(yīng)你,我以后再也不糾纏你!我只要今晚!”
噗,夏栩差點被慶豐的話雷得吐血,這種求愛的話都說出來了,慶豐啊慶豐,你真的是太絕了!
文清卻沒想到竟然會從慶豐嘴里聽到那樣的話,而且想到夏栩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莫名的怒火竄了上來,文清的表情止不住的厭惡和惡心:“不知廉恥。”
一甩袖,腳步也再不停留,頭也不回的離開。
慶豐早已做好準(zhǔn)備,也早就料到文清必定不會同意,聞言在他身后冷笑:“你以為今天來了,還走得了嗎?”
須晉歡
文清要危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