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跟著你啊二爺...老太爺不放心你,所以就...”聽喜笨拙地翻過后墻,拍了拍衣服來到了沈湖風(fēng)身邊,“二爺,你還是跟著我回去吧...別讓老太爺?shù)燃绷?..”
“可是,這里的事我們還沒有搞清楚呢...”沈湖風(fēng)又退了幾步,干脆躲到了嚴菱歌的后面。
“這事老太爺也清楚,你不如回去問問他...”聽喜盯著沈湖風(fēng)道。
“祖父也知道了?你說他清楚?”沈湖風(fēng)又吃了一驚:著火的事被聽喜匯報給祖父這有可能,但是,這么短的時間里祖父就調(diào)查清楚了?
沈湖風(fēng)訝異的同時嚴菱歌也疑惑著,她上前一步問道,“聽喜叔,剛才你說,事情不是夫人做的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知道點什么?”
“嗯,這些你們趕緊回去問問老太爺就什么都明白了...走吧,馬車在外面等著呢...”聽喜說完,就過來拉沈湖風(fēng)。
沈湖風(fēng)像個受驚的孩子似的一抖,急退三丈,“我...我現(xiàn)在還不想回去...”
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你還有什么別的事要做嗎?”嚴菱歌也察覺出沈湖風(fēng)的古怪,再看到聽喜站在一旁不停地朝著自己使眼色,更覺得疑惑。
不過,她還是看懂了聽喜的意思,因此笑著走到了沈湖風(fēng)身邊,問他:“今天中午你為了我著急忙慌的回來,是不是外面還有什么事沒有辦好的?真是抱歉,還耽誤了你的事...不如這樣...”
沈湖風(fēng)見她笑語晏晏,圓圓的臉上露出了可愛的酒窩,以為她心有歉疚在為自己打算,不由得放松了心神,笑問她道,“哪樣?”
嚴菱歌臉上還帶著笑,手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他的胳膊,為了防止他扯開,又干脆死死的抱住了,“自然是先回家好好休息,明天你再辦你的事咯...”
“菱歌...你怎么也幫著聽喜叔來抓我~”沈湖風(fēng)急的抓耳撓腮,卻不敢甩開嚴菱歌的手。
他半邊身子發(fā)僵,腦袋發(fā)痛,小聲的哀求著,“菱歌啊,你先松開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要是這樣回去了,恐怕我的事就再也辦不成了啊...”
“我不能松?!?p> 嚴菱歌反而攬的更緊了,“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聽喜叔一直在勸咱們回去,只有咱們一起回去了,才有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你那里難道還有比我這更要緊的事?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縱火的究竟是不是母親...”
“我?”沈湖風(fēng)還想著再說點啥,但是憋半天,終于還是繳械投降了,“罷了罷了...該來總歸是要來的...逃也逃不過啊...”
“你答應(yīng)回去了?”嚴菱歌盯緊了他問。
“嗯...”沈湖風(fēng)點點頭,覺得自己那條被嚴菱歌抱著的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僵的很啊...
“太好了!”嚴菱歌刷的松了手,招呼聽喜,“聽喜叔,咱們走吧...”
沈湖風(fēng)慢吞吞地跟在后面,胳膊一涼,心里不知為何也有點發(fā)涼~
招呼樸明和張媽一起關(guān)了鋪子,沈湖風(fēng)和嚴菱歌坐上了聽喜準備的馬車,一路無話。
不多時便到了定遠侯府。
沈湖風(fēng)和嚴菱歌直接跟著聽喜去了清輝堂,而樸明和張媽則回了清風(fēng)苑。
清輝堂里,沈權(quán)站在第一進的院子里,抬眼看著東邊漸漸升起來的月亮,心里的怒火眼看就要壓抑不住的爆發(fā)了:這個臭小子!給了他半天的時間還不夠,非要磨蹭到黑才行?!
聽到腳步聲他低頭往外瞅,眼里的怒火直接把沈湖風(fēng)忐忑的小心臟給燒出了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