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湖風是頂著滿臉的青腫上的衙,被小林嘲笑了一路不算啥,徹底被衙門里的同僚們認定為妻管嚴才真是丟臉~
魏捕頭一瞅見他那熊樣就笑的合不攏嘴,“小胡啊...都搞成這樣子了還上什么衙啊...趕緊回去歇著吧...”
“魏捕頭,我沒事。案子沒破,我怎么能歇!”
王之鶴一案到如今也沒有定論,沈湖風能不急嗎?
殺人的那伙人偏還要賴在自己家,若是魏捕頭要追根究底,自己又該如何?
“呵呵...這案子我已經(jīng)報給縣尉大人了,那個王之鶴就是個不務(wù)正業(yè)的人牙子,不,該說他就是個拍花子!他抓了樸明又去夜會他人,為的就是脫貨,沒曾想倒了霉,被人給殺了...至于殺他的人,十有八九是他的同行...”
“他的同行?”
“嗯,這幾日城里會加強巡邏,為的就是防范那些外來的拍花子們...等到抓到了幾個,大概就能夠問出王之鶴為什么被殺了...”
沈湖風聽得一愣一愣的,松了口氣的同時只有點頭的份了,他覺得魏捕頭的腦瓜可比自己轉(zhuǎn)的快,想的多,不去寫話本兒有些浪費~
.......
烤鴨店里,方蕓看著對面的鑫鑫紅火的樣子,這氣真是不打一處來!
憑什么那丫頭就這么好運氣的拿下了宅子開好了鋪子,自己卻挨了大當家手底下人的罵不說,還得掏銀子?。?p> “不行,我得親自去見見大當家!”
方蕓摘下圍裙,正打算先回屋好好捯飭一番,派出去打聽事情的小伙計回來了。
“老板娘,小的打聽出來了,一品樓里現(xiàn)在正在大換血呢...那個收了咱們銀子的管事被趕出去了...”小伙計有些慌張。
“是大當家親自坐鎮(zhèn)?”
“不是,”小伙計搖頭,“是他手底下的那個嚴星,聽說大當家的病了,好幾日沒有見人了...”
“大當家的病了?”方蕓瞇起了眼睛,“早先聽說大當家外出辦事,這才剛回來就又病了?那個嚴星幾次三番的在鑫鑫轉(zhuǎn)悠,還板著臉來訓斥我,要我掏銀子,他這真的是奉了大當家的令,還是瞞著大當家在給鑫鑫出頭?!”
“小的覺得...這個星爺可能...老板娘既說了,您跟大當家那是好些年的交情,那么,大當家怎么會為了這么點事就罰咱們烤鴨店的銀子呢?八成是這個星爺狐假虎威...”
是啊,當初的當初,大當家經(jīng)常來我這里吃烤鴨,還為我出過頭打過流氓,他又怎么會派人來訓斥我方蕓呢?
擺明了大當家被這個嚴星給欺瞞了啊!
方蕓越想越覺得那個前天跑到自己這里教訓人的嚴星可恥又可惡...
那天一大早他就笑瞇瞇的拎著食盒從鑫鑫出來,難不成是對面的丫頭勾搭了他?
對,肯定是這樣!
這小丫頭,長著一雙狐貍眼,勾上了一個傻捕快還嫌不夠,竟然還打起了大當家手底下人的主意?!當真以為自己很能耐嗎?
我方蕓可是芝麻街里的頭號潑辣老板娘,誰人見了不給三分面啊,還能被你個小丫頭給欺負了?!
方蕓的手有點癢,她現(xiàn)在就想去鑫鑫抓住那個丫頭,像撕烤鴨一樣把她撕的碎爛!
小伙計眼瞧著自家老板娘瞇眼皺眉,不由后退了幾步:這可是要發(fā)飆的節(jié)奏?。?p> “老板娘,現(xiàn)在咱們怎么做?是尋大當家套交情還是交銀子?”
“交什么交?!”方蕓伸手給了小伙計一個爆栗,“你過來,好好在門口看著,等我在鑫鑫里喊起來,就趕緊去一品樓,將大當家的給喊過來!”
“可是,那個嚴星...”小伙計覺得這活不好干。
“辦好了,這個月的月錢加倍!”
“好嘞!老板娘瞧好吧!”小伙計的愁眉一展,嘻嘻笑開。
“德性!”方蕓白了他一眼,昂首挺胸的就往鑫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