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跟顏浩兩人脾氣相投,合作默契,又是開酒樓又是開書坊的,相處十分融洽,這些我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其實我早就想要找個機會跟顏相爺您說一說了...”
顏袞頓時瞪大了眼:說一說?
說啥?
還脾氣相投合作默契相處融洽?這些是正話反話?
難道是找他算賬嗎?
畢竟顏浩這混蛋肖想人家的媳婦,罪無可恕啊!
“顏相爺不必緊張,該緊張的是我才是。”沈湖風(fēng)依舊笑著說,“我想讓菱歌認你為義父,如此一來,菱歌理所當然的就是顏浩的姐姐,二人本來就有情分在,以后多了這一層,肯定關(guān)系更好,您也能更放心!
“不知我這個提議合適不合適?!”沈湖風(fēng)說著,狡黠的眼睛猛眨了眨。
“???”顏袞愣了一瞬,突然笑開,“合適,當然合適!正好我也沒有女兒,總是羨慕人家,如今倒好,兒女雙全啦!好!好??!”
義女也是女兒,只要過了明面,將嚴菱歌和顏浩的姐弟關(guān)系坐實了,以后這個混小子就得老實的喊人家姐!
“哈哈哈...湖風(fēng)這個提議好!”沈權(quán)也樂呵呵的舉起了杯。
“恭喜恭喜!”
眾人松了口氣,撿起筷子再一次吃吃喝喝起來。
男賓那邊的事很快地傳到了嚴菱歌的耳朵里,她一邊暗笑沈湖風(fēng)這個鬼機靈,一邊拎了壺好酒出去,恭恭敬敬為顏袞倒了一杯,雙手奉上喊道:“義父在上,請受小女一拜!”
“好女兒!”顏袞笑著受了這杯酒,又從腰間解下枚玉佩來遞給嚴菱歌道,“這是你義母留下來的,一共兩塊,一塊給了顏浩,這塊給你,正好你們姐弟倆一人一塊!以后你們倆更要好好相處,對顏浩該教訓(xùn)教訓(xùn),該打打...”
“爹!我才不要...唔唔...”顏浩話沒說完,就被顏星一把捂住了嘴,拖著離開了雅間...
這邊廂,嚴菱歌接過玉佩,又說了幾句好聽的才出來。
走了沒幾步,迎面對上怒氣沖沖趕來的秦氏。
“嚴菱歌,今天設(shè)宴款待賓客這事你怎么不告訴我?”
“今天待的都是男賓,有祖父和湖風(fēng)就夠了,何必勞動母親你呢...再說了,你不是正忙著挑自己的院子嗎?”
說到院子,秦氏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正院最大最好,給了沈權(quán)無可厚非,但是接下來不該是她的嗎?為什么最好的給了嚴菱歌?!
那敞亮的門窗,精細典雅的布置,還有一院子的花花草草,哪哪都比給她那處光禿禿的院子好!
她可是將軍的母親!
昨天大家分院子的時候,秦氏就心中不忿,將這話說給了沈湖風(fēng)聽,孰料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兒子竟然說:“母親若是不滿意現(xiàn)在的院子,可以隨便再挑一處,只是除了菱歌那處青梧院。”
除了那處青梧院,其它的也沒有可以住人的地方了?。『?!
秦氏磨磨牙,正要對嚴菱歌說點什么,突然又抽抽鼻子皺眉問道:“你喝酒了?”
“是啊,剛才顏相爺答應(yīng)認我為義女,我就去敬了幾杯酒...怎么,這個有什么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秦氏眼珠子快要瞪了出來,氣憤極了,“你還問這個?難道你不知道備孕期間不能飲酒的嗎?我每天給你送的補藥看來都白送了!”
“補藥?”嚴菱歌擰眉:她可從來沒有見過什么補藥???!
“你裝什么傻充什么愣?難道我每天讓郭媽送去的補藥你沒有喝?那可是我專門從一個神醫(yī)那里買來的,人家說...每次行房后喝一碗,保準能生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