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狩刀張
“師兄,看到了嗎?”蘇暖暖從居酒屋的二樓向下張望,居高臨下,將大門前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此時盯著陳楓手中的長刀,心急的詢問符箓情況,雖然符箓是由她親自張貼,但那時一直拿在手中,當(dāng)符箓脫手時,就連她也看不清其所在。
“在的,兩張都在?!苯吣抗庾谱频亩⒅悧鞯陡衽c衣袍下擺的兩張符箓,攥緊的拳頭里滲出汗水。
“哈哈!能跟師兄一起真是太好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能搶回那柄刀,說不定還有大把經(jīng)驗?zāi)兀 ?p> 與蘇暖暖的自信不同,姜堰卻是十分謹(jǐn)慎,不然也不會選擇這么隱身這樣的茍命能力。
“按照你昨晚所說,他對你自稱‘小女子’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這個木風(fēng)八成可能也是解靈者,當(dāng)然,這也有可能是系統(tǒng)自動為我們的語言進(jìn)行了修飾,如果是解靈者,就不能掉以輕心?!?p> 蘇暖暖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有了師兄的符箓,就算是解靈者又如何,我把他捉住,讓他把系統(tǒng)空間里的東西都吐出來,就饒他一命好了。”
“暖暖,無論如何還是要多加小心?!?p> …………
“就要開始了!”在近江屋斜對面的一間雜貨鋪的二樓,正站著三個身穿便服的新選組成員,近藤勇、齋藤一與沖田總司,透過一小扇推開的木質(zhì)窗欄,平靜的看著對面的比試。
近藤勇的手中握著一只淺青色的瓷杯把玩,“這木風(fēng)的前五場比試都有所留手,未必就會殺死狩刀張?!?p> “不一定,這狩刀張囂張慣了,除了志志雄真實誰也不服,就算敗了也未必會罷手,甘愿認(rèn)輸?!边@場比試正是齋藤一安排的,在新選組中,齋藤一雖然不是最強的,但卻會經(jīng)手新選組的絕大多數(shù)事務(wù),與奇兵隊交手?jǐn)?shù)次,算是最了解對方的人。
“也是時候壓壓奇兵隊了氣焰了?!苯儆碌f道。
最近,京都的高級官員接連被暗殺,弄得城中人心惶惶,除了劊子手拔刀齋外,最出名的便要數(shù)志志雄真實率領(lǐng)的十本刀了,而澤下條張便是其中的一員大將,因其愛刀如命,行事陰險卑鄙不擇手段,被稱為狩刀張,死在他手下的京都官員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個。
沖田總司雙手搭在木質(zhì)床欄上,目光灼灼地盯著狩刀張對面的青年,那個自稱木風(fēng)的男人,自從前日比試后,沖田總司便對木風(fēng)一手神乎其神的劍術(shù)念念不忘,對接下來的比試十分期待,只是樓下的青年似乎與上次有所不同,只是相隔甚遠(yuǎn),看不真切。
“開始了!”沖田總司的一聲呢喃,樓下的比試以狩刀張的搶攻拉開序幕。
隨著圍觀群眾的驚呼,只見狩刀張將腰間的兩柄打刀拔出,并為一把,兩道刀刃相聚不過半厘米,像是鋒利剃刀一般,閃著寒芒。
“這便是連刃刀,乃是赤空大師早年的作品,由兩把刀的刀鋒并排并合而成。會在對手身上造成兩道距離極短而并排的傷痕,使傷口無法縫合而腐爛?!蓖莾杀B合的打刀,齋藤一面色凝重地說道。
近來遇刺的一些幕府官員,便是死在了這柄刀下,他們其中的一些并沒有直接死在刺殺中,但卻在刺殺之后因無法醫(yī)治,而更加痛苦的死去。
連刃刀向著陳楓的肩膀處砍來,狩刀張的搶攻并不打算直接殺死對方,只要能夠讓連刃刀擦到對方一絲,便能刮下對方一大塊血肉。
面對這偷襲的一擊,陳楓只是微微側(cè)身便將之躲過。
狩刀張調(diào)轉(zhuǎn)方向,不依不饒,改劈為斬,向著陳楓攔腰斬去,一刀接著一刀,讓陳楓無有拔刀的機會,搶攻便要無所保留,趁著敵人未拔刀之際,直接確立勝勢。
面對這連綿不絕的攻勢,陳楓一避在避,一閃再閃,每一次都將將躲過砍來的刀刃,其中數(shù)次,連刃刀甚至劃過了身上的長衫,但奇怪的是,長衫上似乎附著一層風(fēng)的力量,貼著長刀的軌跡飄動,長刀斬過,連一絲劃痕也無。
“真是卑鄙,木風(fēng)危險了!”齋藤一看著青年左支右絀,數(shù)次險之又險的避開鋒利的連刃刀,但始終被逼的無法拔刀,無法拔刀便無法進(jìn)攻,無法進(jìn)攻就會讓敵人的攻勢變得肆無忌憚,久守必失,這樣的躲避終會有失誤的時候,一旦被連刃刀擊中,所帶來的刺骨疼痛與大量失血,便會讓人在接下來的閃避中變得更加艱難。
“未必,攻擊不一定就要來自打刀,有著這樣身法的人,其體術(shù)一定非同一般,但木風(fēng)始終沒有使用拳腳進(jìn)行反擊,甚至連使用刀鞘格擋也沒有過,他似乎在戲耍對手?!笨粗莻€輾轉(zhuǎn)騰挪的身影,以腳步身法論,沖田總司自以為不如。
“混~~蛋!你以為你面對面對的是誰,竟然敢小瞧本大爺!”
面對陳楓,被戲耍的感覺狩刀張體會的更深,連番數(shù)十招的攻勢讓他微微喘息,可卻連敵人的衣擺都沒有碰到,一股屈辱涌上心頭。
攻勢變得愈加兇猛,刀路大開大合,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所有的防御,將所有的精力都傾注的到了攻擊之上。
“可惡,給本大爺拔劍??!”
狩刀張清楚,自己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能夠壓制的對方拔不出劍的程度,甚至在幾次閃避中,面前可惡的青年還有余裕對自己露出嘲諷的微笑,這讓狩刀張愈發(fā)的惱怒,長刀揮舞愈發(fā)急切。
‘不行,不能在這么下去了?!惺艿接l(fā)急促的呼吸,四肢已經(jīng)開始酸痛,狩刀張知道,如果再保持這樣高強度的攻勢,自己的動作將會便的遲緩,到那時就更沒有擊中對方的可能了,與其被敵人用這樣的手段生生消耗掉全部體力,倒不如使用那一招放手一搏。
狩刀張使用一式滿月斬將對手逼開兩米后,不進(jìn)反退,一個后撤步又拉開了一個身位,為自己的下一招必殺技留出更大的出手空間。
在后退的過程中,丟下手中的連刃刀,拔出身后交叉雙劍的其中一把,刺刀不同于常見的打刀,其刀身更長,約3尺半,且刀形較直,但刀刃更薄,如鐵片一般的刀身,其最厚的鎬筋之間也不過數(shù)毫米,讓人不由得懷疑這樣的刀能否經(jīng)得住戰(zhàn)斗中的碰撞。
但就是這樣一把刀,才是狩刀張賴以成名之所在。
接著拉開的距離,狩刀張使出了他必殺的絕技
“大蛇!”
“來了!”沖田總司喃喃自語。
“就是現(xiàn)在!”站在二樓的姜堰手指掐訣如飛。

疾風(fēng)亦有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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