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無良老爹的威脅
白長安摸著張玲兒的肚子,對著肚子冷聲道:“我不管你是不是仙胎,但如果你繼續(xù)像今天一樣鬧騰玲兒的話。我不介意把你流掉,你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凡胎而已?!?p> 然而胎兒沒有回應(yīng)他,但是他也不介意,下次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哪怕玲兒再也生不了孩子,他也不介意實行他剛剛說的話。
沒一會兒劉大夫就端著一碗藥進來,把碗遞給白長安:“先給她喂安胎藥。”
白長安看著桌上那一碗黑乎乎的藥湯,眉頭緊皺,卻也沒有說什么。
拿著勺子就往張玲兒嘴里送,湯藥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而張玲兒也被這濃重的藥味給弄醒了。
她一醒嘴里殘留的湯藥就被她下意識咽口水的動作吞下去了。
可惜藥太苦了,又加上嘴巴干,她呼吸一室,剛被她吞下去就被嗆到了。
張玲兒不斷的咳嗽,臉色被嗆得通紅,原本臉色蒼白的人,現(xiàn)在看著倒是顯得正常一些了,張玲兒虛弱的說道:“長安哥哥你給我吃的什么啊?”
白長安見張玲兒被嗆到了,又是滿腹的自責,恨不得嗆到的是他自己。
給她順了順背,見她不再咳了,才柔聲開口道:“這是劉大夫開的安胎藥,來先把藥吃了。”
張玲兒聞言整張臉都皺起來了,這些年她一直都藥不離身的,本以為習慣了藥的味道了。
沒想到如今一聞到這味道,還是刺激著她的味覺。
但安胎藥又不能不吃,接過白長安手里勺子輕聲道:“長安哥哥我自己來吧?!?p> 白長安也沒和她掙,畢竟他剛剛還把她給嗆到了。
張玲兒看了看手中的勺子,柳眉輕蹙端起碗就往嘴里送,一口氣就全部喝光了。
白長安眼里滿是心疼,想當初她染上風寒的時候,怎么哄她都不吃,現(xiàn)在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喝了。
當初他發(fā)誓一定會照顧好她,不讓她受委屈,結(jié)果到頭來讓她受委屈的卻是他自己。
白長安盯著張玲兒的肚子出神,張玲兒喊了他好幾聲都沒有反應(yīng)。
張玲兒疑惑的戳了戳他的睫毛,卻被他一把握住,張玲兒手動了動。
沒能掙開,疑惑的開口問道:“長安哥哥你在想什么?我都叫你好幾聲了你都沒反應(yīng)?!?p> 白長安沒說話,垂下雙眸盯著張玲兒的小臉,見她臉色沒有剛剛那么難看了。
他幾不可聞的松了口氣,才開口說道:“我在想這個孩子將來出生了該有多調(diào)皮?!?p> 邊上的劉大夫見狀,飛快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患難夫妻二人。
關(guān)上房門那一刻,他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擦了擦腦門上不存在的汗水。
心頭暗戳戳的想:“剛剛的白長安真的是太可怕了,如果剛才張玲兒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話,他毫不猶豫的懷疑自己此刻已經(jīng)是一具沒有呼吸的老頭了。”
想起剛才自己在張玲兒的藥方里加了一味他老爹給他下的幾片百年人參,他就一陣心肌梗塞。
搖頭喪氣的走進藥房,看到藥罐內(nèi)的藥渣,他捂住自己的老心臟,果然是年紀大了這點小打擊都受不了。
最終劉大夫只能歸為自己被白長安奴役久了,產(chǎn)生了副作用。
屋內(nèi)。
張玲兒聞言立馬捂住自己的大肚子,后退了好幾步。
眼神戒備,原本虛弱的臉,情緒瞬間變得有些激動:“你、你想干嘛?長安哥哥你不能打孩子的主意!不然這輩子我都不理你了!我說到做到!”
白長安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滿是疼惜的說道:“玲兒你把為夫當做什么人了?它也是為夫的孩子,為夫能對它做什么?”
張玲兒盯著白長安許久,見他無任何心虛的表現(xiàn),才放下戒心。
不過她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她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上去拉住白長安的手臂。
頭找個舒適的位置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悠悠的說道:“長安哥哥你知道我的,我在這個世上沒有其它親人了,我想要一個和我有相同血脈的孩子。”
不等白長安說話,她又接著說道:“我知道長安哥哥會對我好一輩子,可是這不一樣,我想要一個我和你的孩子??墒悄悴灰粯?,即使我不能給你生孩子,也會有其它人給你生。”
白長安聽見張玲兒的話,心頭一緊,立馬開口說道:“玲兒你別多想,我……”
張玲兒打住了白長安要說的話,笑著開口道:“長安哥哥你先別急,聽我說完。”
“我知道你不會有其它人,可是白家呢?只要那邊的人知道我不能生育了,那邊的人會怎么樣?就算你能頂?shù)米毫?,可是我呢?那邊的人早就對我有意見了,你覺得到時候我會如何?”
“而且前面的兩個孩子難道真的沒有他們的手筆嗎?我說的這么多不是想挑撥離間,我只是覺得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它們都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看一眼就……”
說到孩子張玲兒第一次倔強的沒有流淚,只是眼眶紅紅的。
白長安此時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他覺得自己也很矛盾,既想要孩子,又不想讓張玲兒受傷。
而且她說的也對,他自己是絕不可能再有其它女人的。
可是那邊的人真的會讓他沒有孩子嗎?這些年那些人動作越發(fā)大了起來。
剛剛玲兒的話猶如一道驚雷,讓他原本想不通的事情也瞬間變得清晰。
難怪玲兒兩次出事,他都沒有抓到兇手,原來是他自己當局者迷。
這些年那些人換著花樣給他塞女人,都被他輕易的給解決掉了。
他們要的是聽他們話的工具人。
其實他也不過是旁支選中的家主而已,只因他夠狠夠優(yōu)秀。
自從遇到了張玲兒,那邊就已經(jīng)知道他已經(jīng)脫離了他們的掌控了。
他們開始對玲兒孩子出手,還不能讓他有所察覺。
這么想著白長安渾身散發(fā)著寒氣,下一瞬又消失干凈。
他拉過張玲兒的手,認真說道:“玲兒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人對你和孩子有出手的機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