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吼叫得很兇,夏燎卻顧不上其他,沒有想象中的一把推開,也沒有氣急敗壞的讓他滾,在碰到傅展心的唇時,他表現得極為平靜。
很軟,很冰。
有點干巴。
從見第一面起,夏燎就對傅展心的唇心有獨鐘,就像一根釘子一樣釘在了夏燎的腦海,時不時還會拿出來“臨摹”一番,像極了流氓變態(tài)。
傅展心只能感受到唇上傳來的濕熱,還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清香,他就這樣讓自己鎮(zhèn)守了二十九年的熒屏初吻以及人生初吻,在厚顏無恥的夏燎嘴上失守。
同樣震驚的不止傅展心一個人,還有咬碎了牙、揪破了床單的葉初和目瞪狗呆賽化石的阿勝。
葉初認識傅展心十六年,他連衣服都不肯叫阿姨洗,怎么可能會讓一個根本沒見過幾面的人親他呢。
他不相信。
傅展心只是愣了一瞬,便立刻掌握了主動權,他伸手握緊了夏燎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眼前的景象宛如已經沖毀堤壩的洪水洶涌而來,葉初無法承受,他尖叫著嘶吼,他要夏燎滾出去,他不要傅展心和夏燎在一起。
而傅展心的繼續(xù),讓葉初的理智徹底被洪水淹沒。
“滾!”葉初不顧腹腔傳來的劇痛,眼神好似要吃人般的死盯夏燎,“都給我滾出去!”
夏燎用手推了推傅展心,靠,怎么還親回來啦?
得寸進尺。
但是傅展心并沒有聽從他的意思,而是咬了咬夏燎的唇,警告他的不專心。
夏燎忍了又忍,這尼瑪哪是得寸進尺,這他媽叫得寸進丈!進150丈!進里!
“能不能,”夏燎咬牙,“松開我。”
傅展心終于松開了他。
耳邊的嘶吼也在剛才停止,阿勝額頭青筋暴起,雙手蓋在了葉初眼睛上,然后摁了呼叫鈴。
門外候著的護士魚貫而入。
傅展心要夏燎上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一直知道葉初對他的心思,但葉初心底不純,手上也不干凈,打著傅展心的名號干了不少腌臜事,因為沒觸及到傅展心的底線,所以就由他去了。
除此之外,葉初不是傅展心能夠動心的人選。
如果葉初沒有在十一年前救下他,傅展心不會讓他再出現在自己眼前。
“葉初,好好治病?!?p> 傅展心冷冷丟下這句話,抓著夏燎的胳膊走了出去。
病房內已經沒有了聲音,夏燎猜,葉初已經被他倆氣撅過去了。
一出門,夏燎立刻就將胳膊從傅展心手里抽了出來,然后毫不留情的給他來了一拳,“你有病???”
碰碰嘴做個樣子就完了,還踏馬用那么大勁親他,想死???
傅展心被打了也不生氣,轉過身去看著夏燎。
眼底平靜,看不出什么情緒,但夏燎就認為傅展心是在跟他挑釁,操拳又揮了過去。
這次傅展心輕輕側了側身,躲開了夏燎的攻擊。
夏燎幾乎是馬上意識到了傅展心是個高手,比里面那個廢物阿勝強多了,好勝心即刻被激發(fā),轉眼之間,夏燎直接抬腿橫掃過去!
傅展心輕輕松松制住夏燎的動作,用力一推,夏燎的后背直接撞在墻上,傅展心迅速靠近,低頭吻住了夏燎。
夏燎被他鉗制的無法動彈,在傅展心靠近的瞬間,閉上了眼。
他要殺了傅展心。
尤訴
搞搞搞!搞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