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對方受了打擊,應(yīng)該不會再纏著他們,誰知道對方竟然第二天一大早又跑到徐瑾言面前道:“我叫姜栩月,敬姜猶績的姜,栩栩如生的栩,月亮的月,你不許再忘記了?!闭f完,不等徐瑾言開口便又蹬蹬蹬地跑走了。
江沅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徐瑾言,饒有興致地盯著他。
徐瑾言:“我真的不認識她?!北砬闊┰暧钟魫?,就差沒舉手發(fā)誓了。
江沅看他一副慫慫的樣子道:“行了,我不告訴晚姨?!?p> 不過連她都不由得佩服對方的心理素質(zhì)了。
換作是她,被人那么拒絕,肯定不好意思再出現(xiàn),起碼幾天之內(nèi)不會再出現(xiàn)。
徐瑾言:“對了,她剛說她叫什么姜?”
江沅想了一下然后道:“生姜的姜?”隨即又盯著他,“你特意問人家名字,是不是對人家有什么想法???”
徐瑾言瞪大眼睛道:“你別胡說,我就是發(fā)現(xiàn)她說的那幾個字我一個也不認識,顯得自己好像特別沒文化。你說,她直接說生姜的姜不就行了,扯一堆有的沒的,這不是有病嗎?”
江沅點頭,難得覺得對方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于是,等小姑娘再一次跑過來時,徐瑾言直接不耐煩地說道:“喂,我說那個生姜,你能不能不要再纏著我們了?”
小姑娘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卻還是鼓起勇氣道:“我不叫生姜,你可以叫我月亮?!?p> 徐瑾言:“都一樣!”
小姑娘臉上閃過一絲受傷,眼里聚起一抹霧氣道:“我只是想和你們做朋友,這樣也不行嗎?”
徐瑾言直接從位置上跳了起來,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道:“你別哭??!哭我也是不會答應(yīng)和你做朋友的?!睆男〉酱笏粗°涿看蜗胱屗绱饝?yīng)她什么事時就會使這一招。
然后他哥就會沒原則的妥協(xié)。
女生一哭多半都是有什么目的,他才不會上當。
姜栩月一愣,咬著嘴唇看著他,眼淚直接“吧嗒吧嗒——”掉了下來,再一次捂著臉哭著跑開了。
徐瑾言看著對方哭著跑開,拍了拍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道:“幸虧我意志堅定,敵人的眼淚對我是沒用的?!?p> 江沅:……
突然有點同情以后喜歡他的那些女孩子。
晚上放學,江沅對著徐瑾言道:“你先回家吧!”
“你要去哪?”徐瑾言問道。
“我去找阿衍哥哥?!苯裉焓前⒀芨绺绲纳?,她有東西要給對方。
徐瑾言:“就不能等我哥回家嗎?”
江沅搖頭:“不行,我要第一時間見到阿衍哥哥。”家里人多,她會不好意思送的。
徐瑾言鄙視地看著她道:“我哥馬上就快中考了,很忙的,你能不能不要像個跟屁蟲似的,老是黏著他?”
“我樂意!”
江沅朝著他做鬼臉道:“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我和阿衍哥哥關(guān)系好?!?p> 冷不丁被扎了一刀的徐瑾言忍著吐血的沖動道:“我陪你一起去?!?p> “你能不能不要老像個電燈泡似的跟著我們?”江沅不客氣地把他剛才的話還給他。
徐瑾言不樂意道:“誰跟著你們了?”要不是林小晚給他下了命令,讓他負責臭丫頭的安全,他才不樂意跟著她。
梨萌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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