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將領(lǐng)的勸薦,袁崇煥只答了兩個字,“無妨。”一揮手,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袁將軍恕罪。我不是有意要挑撥你和部將關(guān)系的。”袁崇煥沒有說話,感興趣的看著張勃。
張勃繼續(xù)說道,“袁將軍,天命在宋不在明。不久大明將會滅亡。為了天下不被蠻夷屠戮,跟我走吧!我們一起去造一個太平盛世!”
“混賬!”袁崇煥登時大怒,“大明正是盛世,陛下乃少有的勤勉之君。若不是你提醒我放吊籃接你,我現(xiàn)在就把你亂刃分尸了。”突然大喝一聲,“來人啊!把張勃及其部將關(guān)入大牢,聽候發(fā)落。”
張勃也不說話,沖袁崇煥笑了笑。自己跟著士兵去了大牢了。袁崇煥被張勃那詭異的一笑,笑的心里直發(fā)毛。畢竟自己是個儒將,想的不免多些。搖了搖頭,去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就去處理軍務(wù)了。
寧遠城大牢,九個人被關(guān)在一個大牢里。
“麻蛋的,老子再怎么說也是百夫長,居然不給個豪華單間!和你們幾個擠在一起?”張勃憤恨的抱怨。
“張勃百夫長,我們還能活著嗎?”阿里發(fā)弱弱的問到。
“我去!你們野人都那么彪悍,悍不畏死的。怎么現(xiàn)在也怕死了啊?”張勃也不顧及他們,直接叫野人。
“哎,張勃百夫長。話不能這么說。誰不想活著??!本來還以為他們設(shè)宴款待,跟著你能活下去。將來會步步登高的。可……”說話的阿里花。
“哈哈,野人也會用成語了?你們跟我跟后悔了?”張勃目光伶俐的看了他們七個人一眼。
“不后悔!在戰(zhàn)場上活下來,我已經(jīng)起誓!我阿里花的命是百夫長你的,絕不后悔。”其余六個人也都說的差不多。
“好,既然已經(jīng)起誓。我也不會讓你們后悔跟我的!以后直接叫我公子吧!以后有的是機會吃香的喝辣的!接下來誰也別說話,誰也別問為什么,看到或者看不到什么也都別給我吵吵,都去睡覺!”張勃又看了看大熊,“大熊,他們就交給你了。你家公子去辦點事?!?p> 看到張勃消失,這幾個人剛想出聲,便被大熊用巴掌打了腦袋,“媽的,這里這么潮濕陰冷,別凍著咱們公子。都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一層,給公子鋪上蓋上?!?p> 這幾個人也不敢多話,就都照做了。一個個的帶著疑惑躺在‘張勃’的周圍。
張勃用自己唯一的本事出了牢房,來到袁崇煥的大帳。拿出刀子抵在他的脖子前。
張勃嘿嘿一笑,“袁將軍,我們又見面了?!痹鐭m然吃驚,但也沒過于慌張,表現(xiàn)出了大將應(yīng)有的風(fēng)度。
“你怎么越獄的??”
“哦,這天下沒有能關(guān)住我的地方。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也不用叫了,如果你真的冥頑不靈,再三讓士兵來抓我。那我也就不是好脾氣了。我只想告訴你一些事?!?p> 張勃想了想,繼續(xù)說道,“告訴你的士兵,讓他們誰也別來打擾你。一刻鐘后我再回來。”說完后,張勃又在袁崇煥的眼皮底下就不見了。
“此乃神人乎?”袁崇煥畢竟沒有敢挑戰(zhàn)張勃的耐心,所以吩咐了手下,沒有自己命令,任何人不要打擾。自己則心里忐忑的等待張勃。
過了一刻鐘,張勃果然回來了,還是憑空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袁將軍,這樣就對了?!睆埐牢康男π?。
袁崇煥重新鼓起勇氣,“張將軍,你究竟是何人?”
“你可識得許宣平?”
“許宣平?”袁崇煥一皺眉。
“哦,張三峰呢?”
“可是,武當張三豐?”袁崇煥驚訝道。
“武當張三豐也可。我說的是大宋張三峰,山峰的峰。唐朝許宣平。”
張勃平淡的說完,然后為了更加神秘,直接一閃身又到了袁崇煥的身邊,抱著袁崇煥的肩膀。
“你!你!你……”
“別你了。這三個人是一個人,也就是我?!?p> 袁崇煥撫撫心口,終究沒說出話來,“……”
“哎,你這心里承受能力有點差?。∷懔?,你先平穩(wěn)一下,聽我說。”張勃端起袁炳煥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guī)煾改耸且粋€真正的神仙,一位天尊。因在不久的將來,努爾哈赤后人將會入關(guān),到那時生靈涂炭,天地倒懸。從此之后便再也沒有中國。
所以,我?guī)煾副悴幌佑么蠓?,使時空流轉(zhuǎn),借用前朝古人的力量來保住我華夏血脈。但師父一個人行逆天之事,畢竟能力有限。
所以只讓宋朝的部分英豪來到了這個世界,而我作為宋太祖趙匡胤的哥哥一字并肩王,各路英豪的師父而出現(xiàn)。所以此刻天命在宋不在明。念在你乃是我大漢的民族的英雄,故此我來勸說于你?!?p> 袁崇煥簡直目瞪口呆,“若是如此,你怎么會為金國效力?”
“哼!此乃不得已為之。我們出生地在奴兒干都司,你應(yīng)該知道那是一個特別荒涼的地方,不過此地乃是女真治下的地區(qū)。
前段時間努爾哈赤突然征召我們,這是不得已,我才帶了當?shù)厮械呐孀迦饲皝韰?zhàn)。而漢人一個都沒來。
我用了一個小計策,努爾哈赤以為我們當?shù)匾呀?jīng)不再有人口了。所以他們的安全暫時保住了?,F(xiàn)在我們只能等待一個時機,平定天下。”
“張真人,恕弟子愚鈍。而且我不能背叛大明,行不忠不孝之事。所以我一時接受不了?!?p> “嗯,我也沒打算讓你現(xiàn)在就信。口說無憑。我就告訴你一些事情。今天是正月二十四,不管你如何決定,二十六的時候努爾哈赤必然會再攻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一定會負傷而走。之后他會找機會出征喀爾喀。于今年六月歸天。于此時,天災(zāi)出現(xiàn),京城亦有人禍?!?p> 張勃頓了頓,“多余的天機,我不會再泄露?!睆埐肓讼胗终f到,“如果你一直執(zhí)迷不悟的效忠大明,三年后,你將會被凌遲處死,京城百姓爭相食爾血肉?!?p> 張勃越說袁崇煥越害怕,可終究有文人的執(zhí)拗,一拱手,“真人……”
“好了,不必多言。我只是不忍國家棟梁被害。如果你執(zhí)意如此,那就看看我說的話,有沒有虛言?今日之事,我相信你能保密。如果時機不成熟的時候泄露出去,你及你子孫一定會有大禍臨頭?!?p> “不管如何,今日之事。只會爛在我肚里。我從今日后便不再飲酒,以免有失?!?p> “好!那既然如此,等二十六守城結(jié)束就放我們離去吧!”
“真人的吩咐,我一定照辦!”說完張勃就走了,只留下一身冷汗的袁崇煥,“這都是真的嗎?是一場夢吧?”
剛消失的張勃又回來了,“崇煥啊,萬一將來你誤入歧途,走入萬劫不復(fù)的地步。讓你兒承志隨我學(xué)藝?也算給你留一血脈,你看如何?”
這下袁崇煥有點覺得張勃故弄玄虛了,“真人,我并無叫做承志的兒。”
額,想起來了。袁崇煥好像是有一兒子,叫袁文弼。袁承志是金庸手下的人物,“哦,那是我記錯了?”張勃閉上眼,掐指一算,“承志,是后來之名。如果貧道所算不錯,此子姓袁名佳字文弼?!?p> 袁承志一下就傻了,他去年剛剛納了個小妾,今年才生了一個兒子,取名為佳。還沒有賜字,自己心中所想就是文弼,張勃居然知道,這也太神奇了些。
“真人,您真是活神仙。”這次他直接跪拜,“若不是我已效忠大明,一定會跟隨真人去拯救天下??伞?p> “我能理解?!睆埐膊粡娗?,淡淡的說到,“讓你兒跟我走,可好?”
當下,袁崇煥沒有再猶豫,放下了那對兒子的不舍,點頭答應(yīng)。
“嗯,二十六努爾哈赤必然攻城。你要拼全力守城?!睆埐肓讼耄暗裙ネ瓿?,再放我們離開吧!到時隨便編個由頭。屆時,我再帶著你兒子走。
對了,城中或者軍中必然有金國間隙,所以一切都要照常,對我們不可過于照顧?!?p> 商量好一切后,張勃又回到了牢房,“真乃神人也!”袁崇煥擦了擦汗,心下出現(xiàn)了那么一點潛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