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勃依舊保持著早起打一趟拳的習(xí)慣。下人們看到這位新老爺起這么早,他們也都跟著早早的起床了。
尤其是做飯的丫鬟,老爺起來了她們當(dāng)然不能睡哪怕一會兒會兒的懶覺。等老爺練完以后,他們就得把早飯做好了。
理查德很細(xì)心,細(xì)心到把營養(yǎng)搭配和菜品花樣都親自過問。張勃囑咐理查德,雖然現(xiàn)在也算家大業(yè)大,但是咱也不能鋪張浪費。
張勃覺得從來沒有這么享受過,這應(yīng)該才算生活吧?原來自己的經(jīng)歷也就叫活著吧!張勃感覺自己有一絲明悟,卻又說不出是什么來。
小小從來也沒有認(rèn)可是張勃的什么人。她給自己定位就是暖床丫頭。自從世界合并后,她的性格開朗了很多。
通過他和莫青學(xué)武藝,他進(jìn)步的很快,而且資質(zhì)也夠好,已經(jīng)能得到昆侖的認(rèn)可了??伤芙^加入昆侖,張勃問其原因,小小笑著說,“如果長生,那不就太無趣了嗎?人生就該有人生的樣子!生老病死才完整?!?p> 張勃時常想起他說的這句話,心里很受觸動,不自覺的就認(rèn)可了這句話,“人生就該有個人生的樣子!如果人打破了生死的規(guī)律,那人還是人嗎?怕也不是了吧?可誰又能說什么對錯呢?長生不老,不是很多人追求的嗎?”
從那之后小小變的很會享受生活。張勃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小小那洋溢著燦爛笑容的臉龐。就是在空間之中憋了這十年,他也只是覺得煩悶,可也從來沒有耍脾氣,不開心過!
可是張勃心里卻不太舒服,這十年,小小臉上就開始若隱若現(xiàn)的有皺紋了??伤廊粓猿植环渺`藥,依然決定不效忠昆侖得到永生。
能看到小小發(fā)自內(nèi)心的過的這么開心,張勃也就不再勸說她了。任由小小怎么任性或者想要做什么,張勃都支持??尚⌒s從來沒有任何過分的要求。而小小依舊能從一點一滴中發(fā)現(xiàn)快樂,獲得幸福!
張勃有時候就在想圣人的一句話,“吾能從心所欲,不逾矩!”小小現(xiàn)在不就做到了這一點嗎?圣人做到這一點是七十歲的時候。小小這才多少歲?才三十多歲??!
張勃不禁在想,圣人之行做到了,那小小不就是圣人了嗎?小小卻從來沒有感覺自己哪里有什么做的好或者特殊的地方。張勃更加認(rèn)定,不管小小是不是圣人,她一定是自己人生路上的圣人。所以張勃更加的珍惜小小。
一直快到晌午的時候,小小才從床上爬起來。她穿著睡衣,睡眼朦朧的走到張勃身邊,伸出雙手,“抱抱!”,張勃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她。
然后輕輕推開她,伸出一只手,用衣袖輕輕的給小小擦了擦流下來的口水。張勃寵溺的問到,“這是夢到什么好吃的了?饞成這樣?”
小小抱緊了張勃,“嘻嘻,昨晚聽你說起了鳳凰山上的野味好吃,這一晚上光夢見吃野味了?!?p> 張勃抱著小小,拍了拍她后背,“原來是這樣???哈哈,那今天咱們就出發(fā),給我家小可愛去打獵吃!”
張勃一把抱起正在懷中的小小,看著那略微有點歲月痕跡的臉龐,親了親。然后把她放到床上,“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安排一下。安排好了,咱倆就出發(fā)?!?p> 小小在床上乖巧的點點頭,露出幸福的笑容。輕輕的說了一聲,“公子,有你真好!”
張勃又疼愛的和小小吻在了一起。張勃還沒有盡興,小小卻一把推開張勃,“哎呀!你快去吧!白日不宜宣淫,晚上隨便你怎么折騰。”
張勃無奈的表示順從,出了房門直奔文昌閣。他選了一個精美的玉佩,問了問伙計多少錢,伙計說市價五千兩,最低賣三千兩。張勃打定主意就是他了。吩咐伙計給他打包起來。張勃又囑咐了馮五一些事情,就拿著玉佩出門了。
張勃并沒有帶著賀雄飛,賀雄飛有自己任務(wù),正在招收護(hù)衛(wèi)呢。可張勃自始至終也沒看見賀雄飛的影子,這家伙不好好做自己的貼身護(hù)衛(wèi),這是跑哪去了?
張勃不再管別的,只是和理查德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小小出門了。兩個人一人一匹馬。
小小穿了一身淡藍(lán)色的罩衫長裙,顯得尤其是漂亮。一個小美女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惹的城中百姓紛紛側(cè)目,都在猜測著這是哪家的大小姐。許多浪蕩公子看到了小小,都派手底下小斯去打探消息,完全忽視了小小旁邊的張勃。
一路順著官道來到了風(fēng)口鎮(zhèn),張勃和小小直奔食錦樓。徐東青看見張勃和小小騎的馬都是良駒就是眼前一亮。原來這小公子還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公子,可原來怎么如此低調(diào)呢?
張勃跳下馬抱拳,“徐老板咱們又見面啦!”
徐東青抱拳回禮,“哈哈,小公子不是去王城了嗎?怎么又回來啦?今天離食錦樓開張還有些時辰,可沒到蹭飯的時候呀?”
張勃尷尬的笑笑,“哈哈,徐老板這說的我以后可不好意思蹭飯啦!”
徐東青笑道,“好呀!小公子也不像那窮苦人家的人,也必然是大戶人家的公子,也不值當(dāng)?shù)暮臀医锝镉嬢^這點折扣。要不,咱們就按原價?”
張勃頓時臉就黑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徐老板,咱倆可是擊掌為誓的呀!”張勃當(dāng)然知道徐東青是開玩笑,話鋒一轉(zhuǎn),“哎,本來還給徐老板帶了禮物??磥硎遣挥媒o啦!告辭!”
說完張勃就翻身上馬了,小小也跟著上了馬。徐東青趕緊快走兩步拉住張勃的馬韁繩,“你看看你,怎么還就當(dāng)真了?趕快下來!!怎么還當(dāng)不住兩句玩笑話?”
張勃不理會,徐東青急了,拉張勃的衣服,“你趕緊給我下來!我中午給你親自做兩個菜道歉行不?”
張勃嘿嘿的笑,稍微低了低身子,“嘿嘿,徐老板,著??!上道!”然后又跳下了馬,小小也跟著下了馬。
張勃繼續(xù)說道,“徐老板,今天我真是有事兒??!飯就不吃了。等我回來,我教給你做一道菜吧,必定成為你食錦樓的招牌!”
徐東青眼睛一亮,“真的?”
張勃點頭,“必須是真的!我明天回來,你晚回王城一天!我們明天見,怎么樣?”
徐東青應(yīng)下,“好!那我就晚走一天!我本來打算今天就回去的。今天小公子有事兒,那就不攔著了?!?p> 張勃翻身上馬,小小在后面翻白眼也跟著上了馬。張勃從懷里掏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扔給徐東青,“徐老板,咱也不能總占你便宜。送給你的禮物!”
徐東青好奇是什么東西,可也不能那么沒禮貌的當(dāng)面打開,“哈哈,那就多謝小公子的好意了!”
張勃和小小從風(fēng)口鎮(zhèn)一路來到了落雪村。到了村口張勃就和小小下馬步行了。村民看到張勃親切的打招呼,張勃也禮貌的回應(yīng)。村民都震驚,前天張勃才走,今天就回來了,而是居然換了一副模樣,儼然是大家族的公子??!身邊還跟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張勃和小小來到村長家,村長親切的招呼張勃進(jìn)屋做,趕緊吩咐自家婆娘準(zhǔn)備午飯。村長夫人看到是張勃,也再也沒有了排斥,趕緊就去準(zhǔn)備豐盛的飯菜。
張勃不好意思的說,“村長,飯我就不吃了!我有個事兒跟你商量一下?!?p> 村長板著臉,“哎?那怎么行?事可以商量,飯也必須吃!究竟是什么事???你直接說。”
張勃撓撓頭,“村長,我能不能把齊先生那個宅院買回來?”
村長高興,“怎么!齊先生回來了?”
張勃搖了搖頭,“不是?!睆埐种噶酥感⌒。拔夷镒?,她說很喜歡落雪村。想著有空了就來落雪村住住?!?p> 村長吃驚,這個美得不像話的女子,原來是張勃的妻子,可她仔細(xì)看了看,他倆這歲數(shù)差的有點多吧?可也沒說別的,“哈哈,這本來就是你家的宅院!談什么買不買?我去給你拿房產(chǎn)地契。”
村長拿來兩份房產(chǎn)地契給張勃。張勃只拿了齊先生家那一個,“那這樣吧!我也不說買了。這里有十兩銀子,您收好!”
村長心里癢癢的,可他也有自己的原則,所以直接拒絕,“你這么做可就不對了??!”
張勃轉(zhuǎn)念一想,說道,“您聽我說,銀子先收著!我們呢也不會經(jīng)常來落雪村住,您就幫我們拿著鑰匙。我們來了就來您這拿鑰匙,我們走了就會把鑰匙給您。您有空的時候,就給偶爾給我們打掃一下,修繕修繕房屋。這就當(dāng)給您的辛苦費了!您要是再推辭,那我以后再也不來落雪村了?!?p> 村長看張勃如此懇切,只得同意,心里還暖暖和和的。心想,這孩子真懂事兒。村長留張勃吃飯,張勃拒絕了,帶著小小來到了齊先生的宅院。
兩個人看了看,家里什么東西都不缺。只是村長把一些肉食什么的拿走了。兩個人稍微收拾一下屋子,把兩匹馬拴好,準(zhǔn)備好足夠的草料和水,鎖上門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