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學的。”沈初念丟下水果刀,老神在在的坐回去。
“沈興是怎么染上賭癮的還用我提醒你?”白憐設(shè)套,胡豆是重要的一環(huán),你是幫兇,這都三年了,你們也該遭點報應(yīng)了吧。
王哥大驚失色,那件事情他們是秘密進行的,死光頭咋曉得的?
沈初念皮笑肉不笑,“我和沈興的賬清了,楊清水的賬王老板怎么說?”
“清,清了?!蓖醺缫а傈c頭。
“王老板爽快,咱也不能拉稀擺帶,你說清了那我就不動手了?!鄙虺跄钭鹜饶_發(fā)軟的沈興揚長而去。
楊清水搓著手,顛顛的跟上。
沈初念走出茶館心里暗笑,林森派來監(jiān)視她的人被王哥當成了她的幫兇,這個陰差陽錯的誤會讓他們得以順利離開。
她開車徑直去了派出所去找公安甲,楊清水和還沒緩過來的沈興在車上等她。
“二娃,咱以后別賭了?!蓖醺缒敲磪柡Γ€不是被大姐輕而易舉的打敗了,跟著大姐才是王道,今天大姐把他的賭債清了,無債一身輕的感覺真是不擺了。
沈興嘆了口氣,“其實我也不想賭,就是到鎮(zhèn)上來就管不住手腳,胡豆也愛去那里?!?p> “剛才大姐的話你還沒聽懂啊,咱們?nèi)旧腺€癮是王哥做的局,胡豆是餌?!?p> “不可能,胡豆對我那么好……”
“我可沒覺得她對你哪里好,況且胡豆能看上你啥,圖你窮?圖你沒文化?圖你不洗澡?”
沈興惱羞成怒,“你嫉妒我……”
“我嫉妒你個屁,兄弟一場我勸你一句,大姐不是以前的大姐,你再跟胡豆裹下去她才會不管你?!眲偛糯蠼阍跉㈦u儆你啊,你個傻子!
沈興慌了神兒,“可是我真的喜歡胡豆……”
“大姐不喜歡胡豆,而且她容不下胡豆?!痹撛趺催x,還用想嗎?
沈興糾結(jié)死了,哪個都不想放棄。
沈初念從公安甲辦公室出來,順手去把戶口上了,過段時間頭發(fā)長出來就可以去辦身份證啦。
她載著楊清水和沈興回到楊家灣,房子已經(jīng)翻好了,沈輝義和楊斌正指揮大家改廁所。
白雪梅領(lǐng)著大雙小雙和左明兄妹在廚房里忙得不可開交,沈初念挽起袖子去廚房幫忙。
楊清水也去幫忙,趁著摘豇豆的功夫把剛才沈興和他的對話告訴了沈初念。
沈初念瞥了一眼外面跟楊斌連手帶腳比劃的沈興,“清水,最近胡豆肯定會來村子里找沈興,你幫我看著點兒,別讓他們單獨接觸?!?p> 楊清水拍胸脯打包票,“包在我身上,大姐你盡管放心?!?p> 大雙和小雙暗搓搓觀察沈初念,爸爸說昨天大姐去工作了,她在哪兒工作???
沈初念看過去,她們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逃開了。
沈初念……我在哪兒工作,說了你們也曉不得。
左芬悄悄蹭到她身邊,抬起小臉笑瞇瞇的看著她。
昨天晚上她擦花露水了都沒有蚊子咬她,還香香的嘿嘿。
左明連忙把左芬拉開,“妹妹,大姐忙咱們?nèi)ヒ贿呁鎯喊?。?p> 左芬笑瞇瞇點頭,跟著左明走了。
楊斌回頭皺眉看了一眼沈初念,你可真行!
沈初念尬笑!
沈興那個背時娃兒白瞎了他那個名字,啥時候才能像左明那樣省心。
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毒打的人就是差點火候,這份毒打自己給他安排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