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只能擋得住宋維信一時,顧然符甲上的符咒非同一般,可是消耗的法力也非同凡響,杜河體內(nèi)的法力根本就崔動不了幾下符甲上的符咒。
一旦等到了宋維信適應(yīng)了杜河的節(jié)奏,杜河的情況只怕是會更危險。
杜河運轉(zhuǎn)法力,崔動黃天鎧上的金光咒,匯聚成一道光線,照在了宋維信的眼睛上,然后把黃天鎧變化成一座金鐘,把宋維信罩在了里面。
那刺眼的金光讓宋維信眼睛不守控制的流出眼淚,他只能在金鐘里面閉上眼睛。
這時候杜河飛快的向著宋慧云身旁移動,幾個呼吸之間就越過宋維信。
然后又一臉心痛的念頭微動,將那道青煙喚出,放出里面的衰敗災(zāi)劫的氣息,不停的侵?jǐn)_著宋維信的心神。
在一縱,飄到了宋慧云的身邊拉起她飛縱而去。
杜河一邊拉著宋慧云向外邊飛縱,一邊轉(zhuǎn)頭死死的盯著宋維信,防備著他的襲擊。
兩人隔著金鐘對視了一眼,杜河猛的發(fā)現(xiàn)宋維信剛才還平靜的眼神里面殺意蔓延,不由得暗暗警惕。
杜河拉著宋慧云慢慢的向著空中升了幾丈,他運轉(zhuǎn)著丹田里的法力,運轉(zhuǎn)到全身各處,杜河暗暗崔動著在身體內(nèi)運轉(zhuǎn)的法力,不斷的提升著法力,下一刻交手,必然是石破天驚的交鋒。
而宋維信被困在金鐘里面,對抗這青煙的重重侵襲,他沒辦法直接崔動著自己的武道元氣,直接把金鐘破開。
看著杜河拖著宋慧云一停的向著庭院外面飛縱,他不斷揮動著雙拳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武道元氣,向前轟擊著罩住他的金鐘。
這時候他感覺困住自己的金鐘,在自己武道元氣的攻擊之下漸漸搖搖欲墜起來,就順著現(xiàn)在的節(jié)奏,調(diào)動著元氣,雙拳上的武道元氣越來越匯聚,就等到時機一到,砸碎眼前的金鐘,向著杜河轟了過去。
杜河也在匯聚著體內(nèi)的法力,一邊逃遁一邊警惕著宋維信的襲擊。
如果在僵持片刻,杜河可能就遠遁而去了,當(dāng)時候宋維信就算擊碎金鐘也于事無補,宋維信突然加快了揮拳的速度,把罩住他的金鐘打的不斷搖晃。
就在金鐘慢慢裂開一道道裂痕的時候,這金鐘突然一下碎成一片片鐵塊,宋維信壓抑許久的武道元氣一下釋放了出來,黑色的武道元氣沖天而起,震動長空,在空中傳出一陣陣的呼嘯聲,強烈的氣流,讓正在飛縱的杜河都有些搖晃。
金鐘突然破碎的變化打破杜河的計劃,但他借著這股氣流繼續(xù)向前面飛縱,一時間往外逃遁的速度有加快了幾分。
沒有了金鐘的拖延,杜河根本就擋不住宋維信的拳勁。
召喚會被打的四散紛飛的鐵塊,杜河念頭閃動,把黃天鎧變化成一個青銅色的盾牌擋在了身前。
隨著兩道強勁的武道元氣繼續(xù)打了過來。
這時候杜河的臉上確突然露出一股笑容。
“等的就是這一刻!”
黃天鎧本來就防御第一,堅不可摧,本來就是大慶一等一的烏龜殼,你如果是近身殺過來,我還沒辦法抵擋。
但你眼前沒有辦法貼身廝殺,要想把我留下,只能靠著武道元氣把我……這是你目前為止最好的選擇,你別無他法。
所以這一波只不過是順?biāo)浦邸?p> 兩道黑色的武道元氣,帶著強勁的拳風(fēng)向著杜河打了過來,這時杜河把盾牌往身前一檔,借著這兩股氣流的力量向著遠方逃竄。
受到損傷的黃天鎧眼前雖然無法崔動其他的妙用,但是護住杜河兩人的安全還是能做到的。
雖然沒有辦法崔動黃天鎧的符咒,可是就憑著這兩道氣流的推送,就能讓杜河逃出生天。
杜河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好像已經(jīng)脫離了險境。
這波我在第五層………
眼看著兩人之間得繼續(xù)越來越遠,而武道元氣看似把盾牌打的搖搖欲墜,確實根本就沒有辦法打破盾牌。杜河正要一股作氣,帶著宋慧云遠遠的逃離此處,一道鐵棍確突然從他前面打來,一下就把他打的跌落了下來,此時的杜河突然受到襲擊,根本就來不急反應(yīng)。
兩道武道元氣化作兩道黑色的長蛇,一個接住驚慌失措的宋慧云,一個向著杜河身體上盤繞過去。
杜河怒喝一聲,用盡自身的法力,擋住了那道黑色的長蛇,只要自己能夠掙脫這條長蛇的束縛,那么自己就還有逃脫的機會。
這時候,宋維信的后招突然殺到。
他遙遙一揮手,剛才那道鐵棍化作一道黑漆漆的鐵鏈。
就在杜河全力掙脫著長蛇束縛的時候,悄悄向著飄蕩了過來。
一瞬間就把杜河緊緊的纏繞住,讓他無法掙脫。
這一刻杜河剛才還得意洋洋的算計,徒然落空。
剛才那波第五層的猜想,簡直就成了一個笑話。
被鐵鏈緊緊鎖住的杜河,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宋維信已經(jīng)從遠處趕了過來………
那幾個護衛(wèi)、宋慧云、先前都被杜河層出不窮的手段給驚的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才好,宋慧云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死不開口的打算,絕對不會讓這人把自己家里的東西給取走。
等到宋維信一下將杜河砸落,元氣長蛇把杜河纏住,他們才稍微放下心來。
然后再宋維信用鐵鏈把杜河鎖住的時候,才慢慢放松了下來。
但是他們看到遠處還在掙扎的杜河,還是不敢上去。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有遭到了杜河的算計。
遠處的宋維信此刻沒有一點的急促,臉上露出了一絲少見的笑容,慢慢的向著杜河走了過來,沒有一絲的緊張感。
好像一點都不擔(dān)心杜河能掙脫那道鐵鏈。
慢慢走到了杜河的面前,他張嘴問道:“三更半夜的,兄臺不睡覺跑到杜府來干什么?”
杜河冷冷的盯著一臉平靜的宋維信,張嘴罵道:“王八犢子,大晚上的跑到我們家來,還問我來干什么!”
“難不成斗牛宮的人都是這么無恥?技不如人我認栽,能不能請幾位高抬貴手,放了我老娘?”
持刀披甲
給大家拜年了,祝各位新年發(fā)大財。